6、小楠： 女服务员发出凄厉尖叫

早晨五点多。

陈卫卫醒了，趴在床上打开电视看。

电视画面上，广袤的冰面上，千百只小海豹被末端带钉棒击破头骨。然后人们开始活剥小海豹皮，冰面上尸体成堆，变成血流成河的杀戮场。每年4月。母海豹毛色由?转白，灰斑点，最适合贵妇名嫒做皮衣手包，据说北美临北冰洋的国家每年屠杀３０万只

陈卫卫在浴室里边刷牙边说：

“小楠，你昨晚是不是梦游了？”

“我不记得呀。”我躺在床上伸着懒腰说。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几声女人凄厉的尖叫。

我与卫卫连忙穿上衣服，跑出别墅。

看到女服务员在甬路上边跑边叫，脸色苍白扭曲，颤抖的手指着薄雾中的七号别墅――

“那儿……那儿……”

紧张中，她竟连话也说不清楚啦！

我明白了。

勤杂女工打电话，要求开门，打扫卫生，电话长时间没人接。

我和卫卫连忙跑到五号别墅门前，卫卫看到那女工的表情受到惊吓，他不敢上二楼去，

“我敢。”因为我好像知道二楼的场景，我迈着慢腾腾的步子上楼。

果然，老师身体*仰卧，双腿叉开，那种受辱姿势。床上毛巾被、内衣很散乱的堆放着，床头柜上的小包里，有翻动痕迹，柜上还有着一支口红，姜姐大腿上有红色的字，估计是用那支口红写的。

我觉得这一切很熟悉，我好像还在梦幻中。

姐静静地仰卧在那里。

我走上去，抚摸姐的**，竟如白色大理石般的冷硬！我震惊了，一下子从遐想中惊醒过来――

姐再也不会与我亲热了，也许是因为我在与她亲热时，我因为爱极了她，因而诅咒她的结果？就像我在梦中所做的那样？我不知道。我自已有种罪孽感。就好像是我害死了姜姐似的。

姐不是我害死的。姐是别人害的！

我泪如泉涌。

我边流泪，边下楼来到卫卫跟前：“老师死啦，赶紧报警呀――”

他这才惊醒似的，回转身跑向度假村登记室。

卫卫跑到经理室报告了姜姐的噩耗。

这时，已有几位客人围拢到七号别墅门前。

又有人“蹬、蹬、蹬”地上楼去了。

度假村经理对保安说：还楞着干什么？还不立即报警？！

保安这才如梦方醒，赶紧拨打110电话。

这时，湖面上的雾气已经有些散了，湖对面的天堂崖也渐渐显出轮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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