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刘光芒:赖汉常成幸运的牛粪
我与沈雨在饭店吃饭。
“把美女弄到手的,常是无耻之徒,俗话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坏笑着说。
“为什么无耻之徒常成为幸运的‘牛粪’呢。”她问。
“因为无耻之徒很野性,无所顾忌呀。”
“貌似有理,其实是歪理。”沈雨哈哈一笑。
“你可小心点,我也是一堆牛粪呢。”
“你那里是牛粪,你是金子呀”
“其实,爱是需要一点无耻的,因为长期圈养,人类野性大大退化。”
“你们领导真是慧眼呀,你是不是每次跟女孩约会都会钻到桌下找钮扣呀?”她笑着问。看得出,她的心情已完全放松。”
“也许吧。没办法,这德性改不了啦。”我叹了一声,
“不过,像你这干刑侦的,常免不了碰上一具女尸什么的,如果女尸很漂亮,*,旁边又没人,你不会JS吧?”
“你还真说到问题的要害了,这也正是我经常想的怪念头,我在想,人的潜意识到底能不能控制,潜意识能不能代表人的本质?经常产生下流意识的男人,会不会有一天走上犯罪道路?”
“哈哈,你是不是经常看弗洛伊德的书呀?”她故意正经地说。
“以前看过他的《梦的解析》。我常想,一个人经常梦到的场景跟性格的关联。”
“你常常梦到什么呢?”
“我小时,家里有一床被子,上面有很多漂亮的金鱼图案,你呢?”
“我小时,家里在北极市郊区的一个城堡住过。长大后,我常常梦到那个古老的建筑。”
“既然是学美术的,又改行做记者,那你在大学美术系,画没画过*?”
“画过,在师大美术系,上过半学期的人体写生。我们校有几个女模,挺漂亮的。我们班男生第一次画女裸 ,成*人的气息,雪白细腻的肌肤近在咫尺,有几个男生都看傻了。”
“你看我这样子,去当男裸模还可以吧。”
“论身材,完全可以,你身材挺标准的。”沈雨说。
“我当男裸时,要是看到下面漂亮女生,胡思乱想怎么办呢?
“男模为防止性*,穿*,抹麻醉药,甚至用透明胶带把*按倒粘在大腿上,以防止邪念涌起时,*起立产生尴尬。”
“那我肯定要在上面抹麻醉药。我的邪念太多,无法遏止。当初我要是报考美院就好了。”
“你考美院,那些女模都得辞职不干了。”沈雨说。
“为什么呀。”
“你有邪念呀。我班有一个男生,天天早去,专挑正对着女裸的位置坐地板上,女模*着坐椅上,双腿分开一些,在他那个位置,能清晰地看到YB。”
“操,这小子太他妈YD了。”
“他画的写生,总是把女人那个部位画得很真切,纤毫毕现呀,”
“我觉得他是懂得了艺术的精?。”
“艺术的精?跟*是连在一起的。”
“我注意他,每次画女裸,他总是坐在最前面,像个鸭子一样,把脖子伸得很长地细看。有些女同学看他那样子,都吃吃地笑。”
“这个色鬼。”
“有一次,我跟他说,你老往前伸脖子看多费劲呀,干脆钻进去算了。”
“他怎么回答你?”
“我是真想那样的,可惜我长得太大呀。”
“如果我在你们那班,那个位置就不是他的了,我宁可不吃饭,也要跑去占着那个制高点,”
“不是制高点,是制低点。”
“哈哈,你画过男裸么?”
“画过。可我们经常画过的那个男裸,是个老男人,浑身皮肤松驰,老态驼背, *很小,还尽是皱褶,很丑陋的,”
‘可惜呀,这样吧,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免费给你当一次*模特。”说罢我站起来,开始解裤带。
沈雨一下按住我的手:“就是当*模特也不能在这儿呀。”
“那等那天吧。”
“哈哈。有句话想问你,你有没有女友呀?”她问我。
“没有呀。”
“不愿意过早被家庭所累呀。一个人多自由自在呀。天下所有女人都可能是你的呀。再说,有了对象,当一个女人整天在你身边,实际上你是失去了与无数女人欢娱的可能呀。”
“哈哈,你可真邪呀。”
“你这腕上戴的不像手表呀?”
“这是指南针,是我爸给我的纪念物。”
“你爸是航海的船长?”我猜测地问。
“不是,不过他的职业与罗盘真的有关。”
“让我想想,是测绘队的?”
“快接近答案了,告诉你吧,是地质队的。”
“噢。原来如此。你这位青年女画家,最近有什么创作呀?”我问她。
“市电台组织‘血色母爱\'演唱会,我采访几位好母亲的事迹,很有感触,我想创作一幅表达母爱主题的作品,因为我喜欢狐狸,想通过狐的形象来表现,”
“喜欢狐狸好,我中学时喜欢看《聊斋》,那里面狐狸精很可爱。等你大作问世,我一定去看看,我对绘画也有兴趣,有时间多跟你学学。没准会成为半个画家呢。”
她点点头:“哈哈,我还想跟你学当侦探呢。你们办案压力很大吧?咱们北方重案大案有什么特点呀?,
“全国各地域发案类型有各自特点. 东北老工业城市暴力案增加。杀人伤害*等暴力案多,且有些命案属于高智商犯罪,侦破的过程艰难曲折,”我说。
“你感到很不好干?”
“不过我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
“与你认识,真的收获很大,以后还得请你吃饭呀。”
“那好,我觉得人生最快乐的事,就是与漂亮女孩吃饭。不过这顿饭得由我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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