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男人雄狮般的双手托着她的腰
白夜,晚上10点多,大片的火烧云像一团火焰把西方的巨大天幕染得血红。
男人抱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他像一个高超的演奏大师,灵巧地弹拨她那深谷之泉隐秘处的细细琴弦,奏出一串优美的摇曳多姿的瑟音,使得女人很快攀上极度快-感的的峰峦,浑身一阵阵战-栗,开始是涓涓细流,很快汁液涌流,形成一片泥泞的沼泽。
女人瘫软地躺在地上,他抚摸着她的隐-秘处:“你下半身比上半身更善于表达呀,你这儿是罪恶的渊薮,是男人的疾病。”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身体:“这里散发着无限风情,男人争先恐后往里钻,乐此不疲呀。”
忽而赤-裸的雄壮的男人站起来,象雄狮一般向后一甩长长的毛发,伸手扶了一下眼镜框,浓眉扬起,鼻孔大张着,用力把赤-裸的女人抱在前边,女人的双臂环绕着男人的脖颈,男人依然是勇猛地撞击,女人感觉自己是在月夜的白莲花般的云朵里飞翔,她快乐地叫喊着,不知不觉中,男人已走到悬崖边。
那高达百多米的危崖在火烧云映照下,象一座巨大的血色墓碑耸立在那儿。
火烧云照射下的血色林海,远处是上万年前火山喷发的岩浆涌流凝固的血浪。,感觉长在火山岩上的杜鹃也是血色。悬崖下,一棵百年老松高举着被雷击的断枝,象个精神病人把枯瘦的血色残臂无助地伸向天空。
那只雄性动物两条黑毛虫般的眉扬起,鼻孔大张,那张脸在红云的照射下愈发血红。他双手忽然用力向上一举,女人感觉到了危险,她在慌乱中急忙抓着男人的手臂,但男人用力掰开她的手指,然后雄狮般的双爪托着她的腰,把她高高举起。
女人白色的肉-体在空中拼命地挣扎着,仿佛是进入了地狱状态,一种末日般地恐慌,无声的浸淫着神经,崖头缭绕弥漫的浓雾,恐怖魔谷的迷雾肆虐地缭绕着,翻腾着。女人手足胡乱的伸展着,蹬踹着,试图透过雾看到未知世界的神秘。
但是并不奏效,她始终无法脱离男人的那双鹰爪般的大手的抓举。
终于,她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这时,雄狮两只有力的双爪用力一推,这个白色的狐美人,竟轻飘飘地随着清凉的夜风飞起来,像一片叶子忽忽悠悠地向悬崖飘去――
悬崖周围,杨树精灵正挽着手臂跳着血色的舞蹈,瞬间忽然冻结,她们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一情景,惊惧得目瞪口呆。
继而听到崖下“扑嗵”一声传来,杨树精灵们痛苦地闭下了眼睛,不忍看这惨烈的一幕。
一颗流星从高远的深蓝天幕坠下,用自己的身体划出一道耀眼的光亮,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桦树干的沟缝中分泌的汁液瞬间凝固,变成结痂伤口上凝结的斑渍。
男人赤-裸着身体,往悬崖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刚才*的浴巾旁,拿起内衣穿起来,又穿外衣,把宽大的浴巾折成对折,又对折一下,放进背包里,又小心地在草丛中寻找到避孕套的包装袋。放到自己的包里。然后他拿起女人的蛇皮手包,沿着一级级石阶下到悬崖下。
悬崖下,松软的草地上,几簇芍药、百合野花盛开着,张慧白晰丰满的身体躺在草丛中。男人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把一只死亡的凤蝶放在女人的大腿上,然后细细看着女人的面容。
他从包中掏出一个小而扁的玻璃瓶,用一团脱脂棉沾着瓶里的防蚊剂,一边给女-体全身涂着那无色的芳香液体。
他在自言自语:多么幸福的笑容啊,你深重的罪-孽已经得到赦免了,这么美妙的躯体,过些天会爬满粉红的蛆虫,会散发出薰人的恶臭,吸引无数绿蝇竞相来饱餐饕餮,我看到了,你的灵魂正在向着极光飞,在天堂等着我呀……
他站起身,吹着口哨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这只夜林中的猫科动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踩离合器,汽车低沉地吼了几声,一溜烟驶上了林间柏油公路。
无数只暗红色小龙虾草地上爬着,汽车驶过公路,把几只暗红色小龙虾碾得血肉模糊,其它红色小龙虾依然向着既定方向前进。
天色黑了下来。夜雾在这诡异的黑夜里弥漫着,越来越厚地堆积着,
氤氲的雾气在这山谷象亡魂曲一样涌流着,使这峡谷更象一个巨大的死亡之湖。男人驾着汽车像一条黑鱼在暗绿色的湖水中潜游着。
草丛中的磷火象鬼眼一样忽明忽灭,各种鲜艳的毒蕈在悄然生长,悄悄流动的河水散发着腥味。一只凤蝶在交-配时,被雄蝶带倒钩的*把内脏拖出疼痛中死去。一条蛇蠕动着湿粘冰凉的身体。
他开车过大桥,伸手从衣袋里把手机掏出,把那张卡取出,摇下玻璃,把卡从窗中扔出去,那卡飘飘悠悠地飞入桥下黑暗的水流中。
他把被害人开的那台三菱越野弃在路边,在密林中继续行走了五公里,到了‘丽人殇’悬崖上边。 他抓住来时用过的那条绳索攀下了悬崖,取下绳索收拾好。
他是属于地狱的黑色魔-鬼撒-旦,在白夜的森林中游荡的一抹游魂,悄无声息地融进夜林的黑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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