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见的人太少了。”小A并没有被激怒，他耸了耸肩：“你觉得下流的事，在别人看来已经很君子了，至少我没有趁着你没有意识的时候要了你的命。”

“我想你是会后悔没这么做的。”钟北冷冷地说。

“很有可能。”小A说：“不过我不后悔，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你到底是什么人？”钟北问道：“你把我的人弄到哪儿去了？”

“你的人不错，嘴很硬。”小A似答非答。

钟北大叫一声扑向小A，小A竟没有躲，而是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并踉跄着跌出一两步。

钟北愣了愣：“你干什么？！”

“这是礼节。”小A喘了口气后说道：“我喝过你的酒，又不请自来，所以从道义上讲，怎么都应该让你一拳。”

“你到底是谁？！”钟北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因为这个人显然并不是他所知道的敌人――那些人从没有废话，更不会在意道义。

不过小A仍然没有回答，他开始像热身运动一样活动肢体，由此可见钟北的一拳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我以为幸存下来的人有机会应该更勤奋些才对，人真的不能生于安乐。”小A说：“这是作为朋友的肺腑之言，虽然我们只做了两天的朋友。”

说完这句话，小A忽然一脚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