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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二部曲式由两个不同的乐段组成。第一段分称为A段,音乐材料比较集中,结构方整,具有初步陈述和适当展开功能;第二段分为……”谭悦站起来侃侃而谈。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困难,认真听了课的学生都会回答。杨清源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坐下,然后继续开讲。
公羊弘听他讲了半天,由于没有基础,就像在听天书一样,没奈何只有从储物镯中拿出一本乐理基础来看。他现在对音乐的认识还处于“哆来咪发索拉西”阶段……
不多一会儿,公羊弘终于知道杨清源被穆青称为严厉的杨教授的原因了。由于他一直低着头看书,明显没有在听课,杨清源很快注意到他,抽他起来分析什么《长城谣》的曲式。
见鬼,他连《长城谣》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还分析什么曲式。
公羊弘瞥了一眼今天上课的内容,咳嗽一声说:“呃,是单二部曲式。”
“我知道是单二部曲式,我是让你分析,不是让你简答。”杨清源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嗯,这个……”公羊弘有些下不了台。
整个教室的人都在看这场好戏,这个问题不算难也不算简单,过关容易,回答好就不容易了。但今天才来的那个帅哥,似乎……是个音乐白痴。
魏静觉得自己现在比考试还紧张,压着声音小声:“《长城谣》由于篇幅不大,对比的中部比较短。B段的对比句仅4个小节,再现乐句稍加变化的重复。其中A段的后四小节……”
她的声音很小,因为怕杨清源听见,声音小得几乎连魏静自己都听不清楚。但公羊弘是什么耳朵,运功一听连方圆百米蚂蚁爬地的声音都能听清楚,当下照着魏静的回答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勉强过关,教室里的学生也因这回答给了公羊弘一个“才华平庸”的评价。这个班是作曲专业,就像影视学院的导演、编剧专业一样,多的是恃才傲物、眼高于顶的家伙。联想起公羊弘的俊俏长相,都想:这人恐怕是个半路上插班进来补充乐理知识的小白脸二线明星。
杨清源也是这样想的,他点头让公羊弘坐下,一面继续讲课,一面不露痕迹的走过来。往公羊弘桌上的书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他还以为公羊弘在看什么小说、杂志之类,没想到竟然是一本《简谱入门》。这比看其他书还让他火大,就好比一个初中生上课时背九九表,简直是不可理喻,怎么现在南方大学什么人都收进来了?
看到公羊弘正在一脸认真的看那本《简谱入门》,杨清源实在不忍打扰他的“学习热情”,脸色阴沉的继续讲课。
公羊弘看书很快,一节课下来,已经把这本《简谱入门》看完了,而且里面的内容全部牢记掌握。
下课铃声一响,魏静立即从课桌上翻过来坐到公羊弘身边,笑道:“你好,我叫魏静。”
“我叫孙弘,谢谢你刚才帮忙。”公羊弘冲她点头道。
“小意思,大家是同学嘛。你真的是这个班的插班生?”魏静问道。
公羊弘点点头头。
“也!”魏静捏着小拳头,冲谭悦来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这时,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矮个子女生走过来,拿出一个表格道:“孙弘同学,我是咱们班的班长田恬,麻烦你把基本情况登记一下好吗,方便班级管理。”
公羊弘笑着点点头,开始填写表格,田恬看着他那龙飞凤舞的行书,心想这个男生也不是全无用处。转念一想,他不会是平时没事练签名练出来的吧,忍不住心中更加鄙夷起来。
魏静眼镜盯着纸面上那串电话号码,心中默念了几遍,实在记不住,干脆用手机拍了下来。
等田恬走后,魏静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公羊弘不时的点头,其实却完全没有听清身边那位女唐僧在念叨些什么,他的心思已经扑到另一本书上。
坐在前排的谭悦听着死党在那自说自话,心里一阵好笑,同时又替她无奈,被市长的儿子欺骗过一次感情的她,自然知道那些公子哥是什么货色。这个叫孙弘的男生,只凭那辆跑车就能推测出其家庭有多么高高在上。
她这个死党魏静,父亲是个小科员,母亲是个个体户。其母市侩无比,从小就让她学习琴棋书画,目的就是把女儿培养成一个现代淑女,然后好钓一个金龟婿。魏静在其影响下,思想也渐渐转化,不过她的要求更高,不仅要对方有钱,还必须是帅哥。显然,公羊弘各种条件都符合。
正想着怎么劝她好,谭悦的手机突然响了。只见她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苍白。身上一软,身体就从板凳上滑到地下,手里的电话摔得老远。
“教授,有同学晕倒了。”旁边一个男生焦急喊道。
“谭悦!”魏静也顾不上泡帅哥了,翻到前排去扶起谭悦,掰着她的身体不断摇晃。
“快来两个男生,把她送去医务室。”杨清源过来见其脸色苍白,昏迷不醒,急急说道。
“我来看看吧。”正在教室里一团大乱的时候,围着谭悦的人圈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公羊弘手一拨,挡在前面的人群就自动开了个口子。他拉起谭悦的右手,自己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枚钢针,照着小指的少冲穴刺下。
谭悦不过是惊恐交加、气急攻心导致的昏迷,其实以他现在的水平,只要渡过一丝真气就可以了。但众目睽睽之下,公羊弘还是老老实实地用起了针灸。
这帮子学生是学西乐的,对针灸这种传统治疗手段无不感到神秘好奇,见公羊弘的钢针插入那女生的尾指,其指头上顿时溢出一丝血珠,然后人也醒了过来。
“太神奇了。”围观的学生感叹道,一个个看公羊弘的眼神像是在看隐士高人。
杨清源还不放心,说道:“还是扶这位女同学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吧。”
见几个男生跃跃欲试,公羊弘二话不说,已经拦腰抱起谭悦:“我去吧。”
“我也去!”魏静撵在后面道。
三人出了教室,教室里那些学生就嗡嗡地讨论起来,讨论的中心便是今天那个插班的帅哥。
谭悦这时已经醒了,突然被陌生的男人抱着,下意识的挣扎道:“放我下来,我没事了。”
“你惊恐交加,伤了心肝肺,现在身子虚,还是我抱着吧。”公羊弘说道,“你爸的事情就别多想了,总会水落石出的。”
“你怎么知道。”谭悦惊讶问道,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的父亲被双规,母亲也因此带职在家。
“我在你电话里听到的。放心吧,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说着,公羊弘输过一道真气过去,谭悦只觉头脑晕晕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魏静追上来,看见死党整个人都偎在帅哥怀里,心里恨不得换成是自己,但同时又替死党担心,问道:“谭悦没事吧?”
“没事,她只是受了些惊吓。”公羊弘道。
“你还会治病?”魏静好奇地问,虽然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脸富家公子她也勉强可以接受,但如果对方多才多艺岂不更完美。
“会一些。”公羊弘点头道。
魏静还想说话,却见公羊弘已经把谭悦放进了阿斯顿?马丁车厢里,她的注意力顿时转移了。生怕错过了机会,赶紧跟着钻进去,摸着车顶问道:“这个顶棚能收起来吗?”
“嗯。”公羊弘敷衍道。
魏静抚摸着手工缝制的真皮坐垫,好奇地打量着车中奢华的装饰,把身边的死党忘得一干二净。
等把谭悦送到医务室,公羊弘吩咐魏静照看好谭悦,便开车离开了。半道上拨通了陈涟生的电话。
虽然谭悦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但当初自己**进了局子,也总归是她父亲谭有为找人捞出来的,这次帮他躲过一劫,就算是报恩吧。何况谭有为一向官声清明,这次多半是被人陷害的,能伸手救个好官,又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