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矜轻答一声:“看仔细点。”随即在我面前转了两圈。
虽不理解她的意思,但我还是笑道:“过来,我没看清,再让我仔细看看。”
孙矜却已收起脸上的笑容,迅速地从她带来的包里抽出件睡衣套上,然后又拿出一件内裤和一包卫生护垫这才向我道:“你的腿有伤,再说我还在经期。”
不相信地望着她的动作,我苦恼地道:“不会吧?你不早说。”
“说什么说,”孙矜穿上内裤,娇嗔一声:“谁知道你没安好心。”
长叹一声,我随即躺倒在床上,不顾完全展现在她面前的膨胀之处逐渐的冷却。
想到刚才激情当头,已经忘却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不再对孙矜猥琐言语,干挠她的感情和生活。但如果此时真的能发生关系,她应该不会介意,而现在激情已过,再能等到下次这种机会,恐怕真的是非常困难了。
又或者孙矜自此以后将会不再拒绝,毕竟她也没有完全的被动。
想至此,赶紧坐起身向孙矜问道:“晚几天你还能再来吗?”
没有回答我的话,孙矜笑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抛给我,然后才道:“怎么?我可清楚的记着你对我说不再对我心存幻想,想食言了?”
披上睡衣,我拍拍床沿边让她过来坐边道:“那你想不想让我食言?”
“我想不想决定不了什么。”孙矜顺从地坐到我身边帮我系着睡衣的扣子,口中又说:“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你在做着决定。”
“嗯,”我把身体向上挪了挪,依在床头点上烟,才接道:“也许我有些胆怯,也许有太多顾虑,我考虑了太多性之外东西,我只是害怕不能和你发生单纯的性关系。”
“单纯的性关系?”孙矜干涩地笑笑,帮我把双腿向里面推了推,然后靠在我没有受伤的那条腿上望向我:“除非你去**了。我可以把身体交给你,但做不到什么都不想,这点你理解吗?”
我诧异地看着她,问说:“难道要以和大伟离婚作为代价,你才能和我发生关系?”
“你以为你是谁?”孙矜揶揄我一句,跨过我的身体来到床的里面,躺坐到我身边说:“值得我和老公离婚,我只是想如果和你上了床后,该怎么面对,面对你,面对老公以及面对我自己。我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入怀中,轻轻笑道:“我们现在就在床上啊。”说完用手轻抚着她滑嫩的脸庞,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你是不是只有过大伟一个男人?”
狠狠地在我腰上拧了一把,眼睛瞪着我道:“废话,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忍着腰上的疼,我轻轻笑道:“没说你随便,只是你难道就不想纯粹的尝尝别的男人滋味?”
“那你纯粹的尝过多少女人的滋味?”
“嘿嘿,这个问题对男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将揽着她的手慢慢向她高耸的胸部转移,继续笑说:“我明白你无法做到心无旁怠地跟我上床,但你可以将此视作一种体验,体验明白吗?另一种方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