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金天出去,我对在门口站着的王玲玲问道:“他们让我住多久的院?”
“我不知道店长,不过我交了一万块的押金。首发”王玲玲笑着回答。
天,一万!那住一个月也用不完啊,该不会是让我在此长住吧?
明白王玲玲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便也不再问她,转向一直未开口的梅玲道:“没吓着你吧?梅玲。”
“吓坏我了,店长,你别怪我,我想拉你没拉住。”梅玲似乎想起了那一刻,有些惊魂未定的说。
我呵呵笑了两声,安慰她道:“幸好你没拉住我,不然现在你也会躺在这里的。行了,那么晚了,都回去吧,孙矜从明天开始辛苦点,我的一日三餐就麻烦你送了。”
“没事,”孙矜轻笑一声:“那你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我现在心里是恨意比天高,再说从胳膊传来的一阵阵凉意,还不知挂了多少水呢。我看了看床头上方的点滴,笑道:“算了吧,挂那么多水,哪还有地方容下饭?行了,你们快走吧,明天给我带早点来就行了。”
看着出了门还不住担心地回头的孙矜,我微微一笑,再次进入沉思中。
昏昏沉沉中醒来,只感觉小腹胀得很是难受,想着该不会是点滴还在挂着吧?抬头望时才发觉已经摘掉了。
用手按了按胀得钢板似的肚子,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开口连叫护士。
“怎么了?哪不舒服?”刚叫了两声,一名从门外经过的护士急忙跑了进来问道。
“肚子不舒服,护士,我需要小便。”我一边强忍着尿意一边颤声说着。
护士一怔,接着笑道:“知道了,你等着。”
转眼间护士拿着个医用便壶过来递给我,又道:“要不要我帮你?”
急忙伸手接过,同时尴尬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麻烦你从外边把门关上。”
护士带着一幅好笑的表情看着我,还是走了出去,关门前又道:“用完放床头柜上就行了,我一会来倒。”
憋得连话都没法说了,我只点了点头,见门关上,赶紧坐起一把掀起被子,还好,原来的西裤不知何时已经给我脱掉了,现在穿着病服,到方便不少。
把便壶塞进下面,随着水流喷涌而出,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真是不少!我望着便壶里的淡黄液体不停地上涨,开始担心这小小的便壶会装不完,因为我的尿意还没有停的意思。
正愁怅间,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还未及开口,门已打开。紧张的我赶忙将还在源源不断的流水停住,抬头看时却是孙矜。
心里一阵放松,刚开口笑说:“是你啊,吓我一跳。”还未说完,又见刘媛跟在孙矜身后也进了来。
就这样,在两人的注视下,我一手把着便壶,一手扶着下体愣在床上。
孙矜看了看脸色微红地将头扭向一边的刘媛,笑着对我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倒看到了西洋景。”
估计都已经给憋回去了,我尿意全无地瞪了孙矜一眼,一边将裤子提上一边将便壶端起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干笑道:“你一个老女人什么没见过?这还叫西洋景。”
“媛媛坐。”孙矜一边让手提保温壶脸色依旧略红的刘媛坐,一边又对我说:“你就放那儿?很好闻是不是?”说着走过来把便壶端下。
“我要能下床也用不了这东西了,别放下了,”我说着制止要把便壶放到床下的孙矜:“端都端了,倒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