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冷男性情女:碎花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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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朋友。女人们有时偎在一起不是因为友谊,而是因为孤独,空虚,需要贴在一起取些温暖。也只是暂时的!女人的孤独空虚是专为男人铺设的软轨,只要有男人这趟列车通过,女人的群体便分崩离兮。友谊,只是分崩时的灰尘,很快散去。
女人与男人不可能成为朋友。这是千万分的事实,只是女人有时喜欢一厢情愿地以为她和他会!男人与女人的友谊一旦产生,立即发酵,生成一种叫暖昧的东西。
女人是通过一个男人拥有世界的,没了那人男人,世界便只剩下女人自己!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庭,没有了朋友,没有了身份……只是一个独身女人――盛大的群体生活外的边缘人。女人,这时候便又回归到她的原始群体,或寻求新的类似群体。然后等着那孤独空虚的轨道,再一次有列车通过……
男人忘记一个女人,有时很简单,只因为曾经和她上过床;女人无法忘记一个男人,有时,也只因为曾经和他上过床!
上过女人床的男人,对女人来说,就像小时候不小心丢失的玻璃花,也许没多少价值,但脑子里想起来时,总有些怀恋。
被男人上过的女人就是另一个样了!就像被用过的手纸,已经没有多少价值。脏兮兮地丢到一角,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
……
阳纯雪,一个女孩――女人――被离异的单身女人,此刻躺在床上愤恨着悟着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人生。
她躺在床上,一边悟着她的人生,一边从上而下,抚摸到自己锦缎般的肚皮,又一点点划向下方。那是那个该死的庄文尚在她身上揉挫半天,最终都要去的地方。如今那儿毛根直立,扎手,有些怒发冲冠的意思。
可恨的庄文尚!
那个庄文尚半年间将她的身份从女孩变成女人又变成离婚女人,也丢张手纸一般丢下了,另结了新欢!
那个可恨的庄文尚不仅可恨还更可恶。他另结新欢就另结新欢吧,要丢也丢得她干脆一点,狠一点毒一点,让她想到他就恨得发霉,生疮,恶心。呕!早晚把他吐得干干净净。
可他偏偏不让她干净。
他把他们装修了小半年,刚刚装好的房子;陪她奔波了几个月,刚刚买进门的家俱;备战了大半年刚刚要结婚的日子,一股脑地全留给她,只带着他那个不妖精走了,到现在一直租着不到五十平方的廉租房住着。
那个小妖精到底比她多什么?
心灵上的交融?她和庄文尚四年了!在一起的时间三年之多,只最后一年,他研究生毕业,她大学还差一年,分离了半年多外,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无所不谈。上到天文下讲地理,中部人间;他七岁了还尿床,她十七岁了还不知道例假是什么;女人的双球到了男人身上为什么就变成了膀胱……
和那个小妖精还能交融出什么新花样?
是她不漂亮?她自信身材没得说,除了十七岁还没来月经,外部零件哪也齐全,个个光彩晃眼――可惜只晃过庄文尚一双眼!可走到街上常常吸住一大群男人的眼睛,这该是脱下衣服来也定是光彩照人的力证!脸蛋不说娇媚天下,也相当有神韵。
那个小妖精呢,顶多就算清秀一级的,胸前可说是一马平川!
气质――难道她气质再坏,以她上过四年大学,有着八级钢琴水平,十二年舞蹈童子功的底子会比不上只是中学毕业,在超市做收银元的那小妖精?
年龄!只是年龄问题?那小妖精是比她年轻,可如果现在比未必就是优势。她未满二十四岁,那小妖精却刚刚十八岁,不过是个生瓜子,她阳纯雪才是货真价实的一朵鲜花!
该死的庄文尚!为什么就是不告诉她她差在哪!
你没有不好!庄文尚说的。
该死的庄文尚,哪都好为什么还跟小妖精走了!连家当都不要,恋了四年,眼看就去了“准”字的老婆也不要,就那么净身出户……
该死的庄文尚!
嗯――她的手插进了庄文尚以前常进常出的那个地方,那儿此时刘翔一般的速度奔腾跳跃着。可***庄文尚现在正出入着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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