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湘东心中觉得可笑,可没表现出来,也认真地说:“这――不好说。你可以试试。”
郝湘东的手机又响,他拿出来看了看,说:“不行了,得走了。”一边接起来说了句,“我马上到。”放下电话又问她,“我衣服不乱吧?”
阳纯雪看也没看又往里走,又被他拽进怀里抱住,“宝贝……晚上多想我,恨我也行!晚上我不给你打电话,我会睡不着觉的。等我回来!”
阳纯雪巴不得郝湘东快点走。她简单地收拾一下,换好衣服,赶紧出门。
她怕售房信息只登在网上一时没人看到,又去委托了两家中介公司。她现在恨不得房子马上出手,然后……
她已经把下几步都想好,等房子一卖出去就马上进行。
她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三点,又打车去单位。原打算今天上班的,却已经大半一天都葬送给玉雨春和那个该死的郝湘东……
想到这儿,阳纯雪下意识地一下捂住了嘴,仿佛正说出十分不该说的话。她是让那个“该死的”字眼把自己吓了一跳。那是一直只用在庄文尚身上的字眼,今天竟和郝湘东连在了一起!
真是太该死了!她恼恨地咬了咬自己完全无辜的嘴。重新想:……竟大半天都葬送给玉雨春和那个混蛋郝湘东……对对,这样听来舒服多了!
不过,郝湘东已经帮她请了病假,她虽然没查证几天,但想来一两天不上班应该没事……哎!她又叹了声,忽然觉得她的事情怎么现在都掺和着个郝湘东。郝湘东帮她请假!她现在想来似乎有些暧昧的滋味。
不过,也正常吧!她是他最好的朋友庄文尚的――前妻嘛。更是郝妻子的好友,他的校友,平时也常不分彼此的,应该现在帮她请个假正常吧!正常!
阳纯雪点头肯定了自己,然后看到出租车已经停在单位门口。
她乘电梯在十二楼下来,进了办公室――不只阳纯雪自己办公的室,还是局办公室,她算是局办公室秘书,平时,写写材料,管管档案,安排会议,文件传送,卫生打扫……总之,除了不管人以外,其他她都“管”。
不过她这秘书只是行政级别,不是职业,不像很多企业老总的秘书一样,需要“贴身”服务――这之间区别也是她自进了“国库”后才理解到的,以前她脑子里的秘书就是跟着企业老总的那种。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她并不认识的人。她进去了,他站起来,有些谨慎地看着她。她觉得应该是找同办公室的同事办事来的。她翻眼看了他几下,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句话。
他先说了,可有些不知如何表达更清楚:“对不起,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我是今年的毕业生,在这儿实习,昨天刚来,对单位的人还不是很认识……”
阳纯雪明白了他有些谨慎的原因,是怕说多了话。
“我在这儿上班。”她轻淡地说了句。转身就走时,明显觉得那小家伙还想说什么,不过她已经转过身去了,便装作没感觉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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