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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找到没有,钱兄?”尚古峰看到钱小菲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这个……你自己看吧。”钱小菲手掌上扬,金头蜈蚣的尸体之中飞出了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尚古峰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两个半球摸样的东西,一半之上刻着一个田字,另一半之上刻着一个介字。
两个半球合到一起,竟是一个“界”字。
“不会这么巧吧?”尚古峰无奈的大叫一声,怪不得他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界珠,原来这界珠已经被他劈成了两半!
“尚古兄,你这把仙剑可真是锋利之极啊,可否借我一看?”
嗜血仙剑的红色剑芒一直似乎锋利无比,吞噬了血晶牙之后,剑芒更加锋利……
“钱兄,还是算了吧。我这仙剑不是多么正派的宝器。”尚古峰推脱道。
“我就说嘛,这仙剑催动之后带有强烈的嗜血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正派的宝器。既然如此,尚古兄,你为何还要随身携带?”
“你以为我想啊,在这危机四伏的天神山上,没有一件保命的利器可是寸步难行的!”
“这倒是!”钱小菲点点头,目光注视着嗜血仙剑。“其实无论宝器是何属性,只要使用之人保持一颗正派的心,行事光明磊落,倒也没什么。”
“哦?是吗?我以为你是一个极度痛恨妖魔邪道的人!”
尚古峰倒是有些意外,经过这一日多的相处,他能强烈的感觉到,钱小菲这人对于妖魔邪道是相当痛恨的。他对于尚古峰使用嗜血魔性的宝器,能有的看法,的确是大大出乎了尚古峰的意料。
“我的确是一个讨厌妖魔邪道的人,尤其是对于那些嗜血残暴的妖兽!不过本身是妖魔邪道和使用魔器却是两码事!”
“呃?”尚古峰一怔,虽然他也认为这是两码事,不过对于大多数的正道中人,尤其是洪土大陆那些正道门派中人,不要说使用魔器了,就是身上携带着魔器之类的东西都会被冠以魔道妖孽的罪名!
“钱兄的观点倒是与众不同哦!只是不知为何钱兄会这么说呢?”
“哎……”钱小菲叹息一声,思量片刻道:“其实天神山上不止我一个人有此想法,生活在天神山上的大多数人都不反对使用那些威力极大,却不是很正派的宝器。
我们内围区域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尤其是出城之后进入普通的山脉之中,与妖兽之间的厮杀非常的多!
有时候,门派内为了提高我们的修为,特意将我们扔到妖兽极多的山林中,只有在血与生死之间,我们才能更好的体验生命的可贵,才能更快的提升修为!
没办法,这一切都是为了十年后即将来到的妖兽狂潮。如果我们在山林中不能生存下来,那么十年之后,我们凭什么在妖魔狂潮中生存下来?只有不断的提升自己的修为,十年之后,我们才能多一份生存的可能!
所以,只要能够保持强大的实力,我们并不介意使用那些不是很正派的宝器!只要不相互残杀,只要能杀死那些妖兽,我们有的人甚至会使用一些嗜血、剧毒等魔器!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听了钱小菲的话,尚古峰终于理解了钱小菲的想法,他与林溪桐也随之陷入了沉默之中。
本来他们非常羡慕这群生活在天神山上的人,守着大片的灵山宝地,对于修真之人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随着对这群人了解的越多,他们便越是觉得,生活在天生山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反而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这群生活在天神山的人,也真的是很不幸的一群人,但同时他们也是很坚强的一群人,更是值得让人尊敬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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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门众人正围坐在一个山洞内,这一日他们没有丝毫的收获飞,反而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幸好众人反应及时,逃跑又迅速,才没有人员伤亡。
众人围坐,彼此都很沉默。
这天神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一个遍地是宝的福地,而是炼狱一般的存在!每日收获的天材地宝数量非常有限,还要时刻准备着与一大群妖兽的战斗!
这与最初进入天神山的情况完全不同,与前辈们所讲述的情况更是南辕北辙,天差地别!
众人只觉得自己这一次进入天神山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糜师兄,芳师姐,你们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陆宁首先开口道。
芳晴没有说话,她看了一眼糜可为,见他面色阴沉,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看,不如我们找个地方闭关修炼吧?”乌阳顿了一顿,见大家对他这话没什么反应,又道:“在禁制通道附近找个山洞修炼,等到通道再次开启之时,我们第一时间返回去,这样是最安全的方法。”
“乌师兄!”陆宁道:“我们现在找到的天材地宝数量有限,就这样回去怎么对得起师门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死在这天神山上便是对得起师门吗?”乌阳反驳道。
“这……”陆宁顿时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芳晴接过话语,道:“只要我们万事小心,应该不会再出事的!闭关修炼还是不可以的,毕竟师门交给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们此行最主要的目标,九刹雷音石也还没有见到,必须得继续前行!”
“九刹雷音石?芳晴芳师妹啊,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异宝干什么?”乌阳扫了一眼众人,继续道:“为今之计是先保住性命,是不是,糜师兄?”
糜可为抬头望了众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王雨姗的身上。
这一日,他们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王雨姗也是尽量回避他,显然昨晚的事情已经在王雨姗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雨姗。”糜可为轻轻了叫了她一声,王雨姗没有回应。
糜可为微微皱起了眉头,又道:“雨姗,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我解答一下!”
呃?众人都是一怔。
这个时候,除了昨晚的事情,能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王雨姗解答的?
王雨姗也是一怔,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糜可为,目光之中说不出是冷淡还是落寞。“你说吧。”
“你昨天刺我的短剑是从何处得来的?”糜可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