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发疯似的撕扯我的衣服,我已经预感自己在劫难逃,可是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付于他,受伤的也只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与他做殊死挣扎。
“木言,还记得当初你的爸爸挪用公款的那次事件么,你即便不记得我,你还是知道你的爸爸如今能安稳的平安的享受生活是怎么回事吧”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在我脖颈上喷洒着,这种浓重的酒气,让空气飘荡着犯罪因子。
看着面部因为我不断地反抗狰狞的尹泽翰,让我的心都凉入谷底。
“ 你..你怎么知道的?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而且爸爸的一个好心朋友找到证据,已经证明爸爸是清白无辜的了,你如今不是想翻旧账,威胁我吧,多可笑,尹泽翰,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对我这样了如指掌的人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的。”爸爸确实因为一时糊涂挪用公家的钱物,不过最后听爸爸说他的好朋友已经帮他解决了,因此全家人都非常感激哪个好心人的帮助,毕竟爸爸已经步入年迈了,禁不起牢狱之灾!
“木言,你怎么这么幼稚,挪用上千万的资产进行非法活动呢?你太小看你爸爸了,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为什么突然对你们母女转变态度么?那是因为你们可以救他的命,而这个砝码就是把你卖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你现在没有一点印象么?”他用那猩红的双眼,狠狠地瞪视一直听的一脸震惊的我,握住我的双手也不自觉的狠狠施力。
“怎么可能?你不要无中生有,你若想得到我,可以拿去好了,不就是一张薄膜么,告诉你,我相信爸爸是清白的”我已经承受不住这犹如晴天霹雳的爆炸性消息,双眼满含泪水的向上方的他怒吼。
尹泽翰说的没错,爸爸曾经给我介绍一位他的朋友给我和妈妈认识,他的热情程度如今想起来确实不正常,当初以为他把自己当做女儿看待,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感激他能竭尽全力的救出爸爸,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爸爸在私底下会和他做这么肮脏的交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的呼吸也不能平稳了。
忽地,他旋身下床,冷漠的背影下只穿一件*,毫无顾忌的走进书房,我身上骤轻的那刻,心却重重一击,知道尹泽翰是去拿所谓的证据了,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我了解这么残酷的事实。
爸爸从小对我就是如此的严厉,对妈妈那更是毫无夫妻可言责骂,好不容易现在爸爸能够认识到以前对我们的冷落,说会好好的弥补以前的过失,我也忘记那心灵上的创伤,一家人其乐融融那何乐而不为。
我身上的衣服被尹泽翰撕毁的无一完整处,颤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饱满处,全身也缩在角落里,闭上双眼不肯看这混乱的一切。
和他那样如此一个阴晴不定的人生活在在一起,难道就要受到每每的受到不是常人的折磨么?
泪水也绝提的止不住往下流,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爱家如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婚事扰乱已经幸福的妈妈,所以我学会了忍辱负重的忍让他,可他难道不能放过我,和平与我相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