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去和万氏等几个婆子一起做针线活,到晚上回来,饭后红杏要永生和吴氏睡一屋,自己和小桃睡一屋,众人无异议,永生睡不着,就出来到满堂的铺子里赌博,永生逢赌必输,钱都进了满堂的腰包,大家便嚷着要满堂请喝酒,满堂便请了,将醉时,满堂问永生:“你小姨子来了,你近不了老婆,想不想小姨子?”永生说:“我小姨子还小呢。”满堂说:“你就别装蒜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猫抓一般,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永生说:“她才十七,太嫩。”满堂说:“你看她那胸脯,像是十七的吗,再说她是当过戏子的,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十七早熟了,我妈生我时候才十六。”永生说:“婶子她们是过去那年代的人,普遍生育早,再说戏子都是你爷爷说的那样吗?”但永生经满堂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发痒,红杏知道永生闲来无事就喜欢赌博喝酒,管也无用,心思只在改革身上,和永生之间的那点事情也减少了,晚上永生回来,红杏便在屋里唤永生,永生爬在窗户上问是什么事,红杏说:“你又赌了是不?”永生说没输,心里想着小桃,只是小桃没说话,红杏说:“你进来。[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永生说:“半夜三更的,你们都睡了,进来做什么?”红杏说:“小桃是我妹子也是你妹子,再说她还是个孩子,你进来有什么不方便的?”永生便进来,掏出火柴要点灯,红杏说:“别点了,你就坐在炕沿边和我说话。”永生摸索着坐下,见小桃睡在窗户前的木床上,小桃听见永生进来,不能再装睡,和永生打了招呼,红杏揪住永生的耳朵低声说:“你都有儿子的人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成天赌博喝酒沾花惹草不安分。”永生知道红杏的秉性,只好低声求饶,红杏又用力,永生便觉得耳根火辣辣的,说着就让永生去睡,永生讨好地给红杏掖了被子,红杏困极,便睡了,嘴里还嘟囔着要永生快回屋去睡,永生见红杏呼吸平稳些,知已进入梦乡,便蹑手蹑脚往门口走,借着酒劲,伸手进去摸了一把小桃的身体,小桃有个习惯,睡觉喜欢脱得光光的,小桃触电般想叫出来,但那声音到了喉咙便发不出来,浑身绷得紧紧的,永生见小桃没动静,就蹲下来大胆地把手伸进被窝在小桃光光的身子上乱摸,小桃使劲但挡不住永生的力气,小桃动静不得也喊叫不得,后来便不再反抗,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下身湿湿的流了床单,只想喊叫,可发不出声音,永生摸到小桃的下身,自己嘴里咝咝地轻声叫着,小桃颤声对永生说:“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着掐了一把永生的手,永生借着月色看见小桃眼泪直流下来,又担心红杏醒来,便不敢太放肆,起身回到吴氏屋里,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其实永生本想早饭时候就起床,但又怕见红杏,更怕见小桃,醒来时候心里还是不安,以为小桃告了红杏,谁知起来后才看见大家无事人一样,便放了心,小桃用手帕不停地清理着鼻涕,红杏说小桃着凉了,要永生去和医生抓药,吴氏说吃药不见得能好得快,用火罐拔一回就行,捂了厚被子在身上,出一身汗就没事了。永生吃过饭,按吴氏的要求在她屋里烧炕,红杏本想让小桃睡她炕上,又怕孩子受不了,只好让红杏睡吴氏屋里,吴氏用厚被把小桃的身体捂住,只留了鼻孔出气,给小桃背上拔了火罐,那火罐紧得厉害,抽得小桃浑身紧紧的,感觉身体要被吊起来,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睡去,一身水出了后,便半睡半醒,腾云驾雾一般,一会儿天上,一会儿水里,又光光的像鱼一样在游弋,身体湿透了,吴氏见小桃睡得香,就让永生继续烧炕,不要让屋里的温度降下来,说人出了热汗,再一着凉就麻烦了,听见改革啼哭,拉了一炕,吴氏便过来帮忙收拾,永生见吴氏出去,把门闭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炕沿边,伸手进去摸小桃的身体,谁知小桃身体湿透,衣服都贴在身上,手伸不进去,只好在衣服上乱摸,小桃昏昏沉沉的睡着,任凭永生抚摸就是不能彻底醒来,只装不知道,心里荡漾不已。永生便空出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在小桃身上乱摸,又怕吴氏进来,刚摸几下便松弛下来,那粘液顺着大腿直流到袜子上,又不方便替换,直直凉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