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死了人,办丧事的时候来了许多亲戚,主家只好安排到附近的人家住,吴氏屋里便安排了两个妇人,永生暂时住到了自己屋里的木床上,红杏和小桃、改革睡在炕上,夜里太冷,永生憋着尿不想出去方便,半夜听见有人在尿盆上撒尿,从呼吸声判断那是红杏,只听见红杏尿完后轻声问小桃:“你要不要尿?”小桃也不说话,起身到尿盆上便尿,她其实也憋的久了,那尿便响亮地尿进便盆里,尿进红杏刚刚撒下的尿里面,永生想睁开眼睛,又怕红杏觉察,迷迷糊糊睁了眼,才知道自己的眼睛对着的是窗户,下面便把被子顶起来,心里交替着想着小桃和金巧,连红杏想也不想,红杏生改革后,永生对她感觉完全不同,红杏产后四十几天,永生便提出行事,谁知感觉竟完全不同,老半天进不去,红杏浮躁,便骂永生无能,永生说你下面松松垮垮,还埋怨我,红杏一脚把永生从身体上蹬下去,嘴里骂道:“还不是为给你们家传宗接代导致的,嫌我松了找紧的去。”永生不敢多言,半夜重新试了,才勉强进去,稀里糊涂了事,一夜无话,自此两人感情愈加淡薄。永生胡思乱想,身体一动那床就咯吱咯吱的响,脑子里回想着小桃刚刚撒尿的声音。村里那家人连续做了几天丧事,很是隆重,众人觉得大办丧事的热闹劲也不亚于搭台唱戏,永生一则帮忙,一则乘机小赌,常常半夜回家,村里人便说永生是夜游神,加上小桃在永生家小住,满堂便编排永生,给永生送了句顺口溜:晚上不睡夜游神,早上不起爬小桃。永生恼道:“你当了几天老师,全把心思用这上头了,半夜回家是实,可没爬过小桃。”满堂问:“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爬白不爬。”永生装作厌恶满堂,可心里不知想了多少回,小桃住了十天左右便要回去,红杏又留,说回去你也给家里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在这里住到过年再回去,小桃笑道:“开心几天就行了,又不是嫁给你们家了,住下就不走,赖皮一样,被世人笑话。”红杏说:“等你哪天真嫁人了,就不会到我这里住了。”小桃想了想便答应再住几天便走,自此天天陪着红杏,逗改革玩耍。永生想亲近小桃,又怕过了头导致吃不了兜着走,心里成天猫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