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出了丑,家也不回,就到莺莺的铺子里赌博,事情早传到这里,众人又一顿取笑,永生只告饶,后与莺莺说了心事,莺莺便揪了一把永生的耳朵说,大白天的和我说这个,不怕我告了红杏去,永生说你告去吧,敢做不敢为那还是男人,莺莺说,传个口信是可以,只是这么也不解决问题,石婆子知道会要了你的命,好了伤疤忘了疼,永生便求道,嫂子是有办法的人,帮帮兄弟,兄弟到死也忘不了你的好处,莺莺想了想,便叫永生把耳朵凑近,永生便弯腰伸了脖子把耳朵凑到莺莺嘴边,莺莺便一口咬住永生的耳朵,永生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莺莺抓了下面,永生觉得有些突然,但明白莺莺的意思,红了脸捏了一把莺莺的大腿,又怕被人看见,莺莺说,你不愧是明白人,哪像满仓,装得无辜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永生说,嫂子你就饶了满仓吧,那小子太要面子,张扬出去还让他活不活人了,莺莺笑道,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永生说,嫂子真是有文化,说出来的都是文章,莺莺说,我有什么文化,有文化的也不会嫁到这里来,更不至于今天这副破败相,永生见莺莺多情,便说嫂子不是一般女人,哪个男人能不惦记你,莺莺说,男人的嘴都是用来哄人的,谁相信谁倒霉,我哪点好,好还没人要,永生知道莺莺嘴不饶人,便不多说,只拿眼睛看莺莺,莺莺便佯装肚子疼,赌徒们今天输赢一般,便也散了,莺莺便回后屋,关严了窗户,永生进来,按了莺莺在床上,莺莺说,你先去把你的小头洗洗吧,永生知道莺莺讲究,但没想到讲究到这份上,就洗了,莺莺躺下,两腿伸到半空中,脚掌心对准了屋顶,永生不解,莺莺说还说你经验多,看来也没多少见识,便用了“*”上的姿势教给了永生,永生像处子一样好奇地和莺莺在屋里折腾了两个小时,事后永生对着镜子说自己瘦了,莺莺躺在被窝里嗤嗤笑个不停,永生穿好衣服后仍旧不忍离开,站在地上只把裤子褪到小腿上,莺莺也下了地,爬在床沿上背对着永生,莺莺情绪来到的时候,总喜欢叫永生的名字,又怕被人听见,便叫引弟的名字来掩人耳目,永生完事后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莺莺问还想不想金巧,永生不言语,后来抓住莺莺丰满的**说,我现在恨不得一脚把你从床上蹬下去。莺莺便佯装生气,说男人就这样没良心,过河拆桥,永生说,怪不得满仓怕你,原来你叫满仓欲罢不能啊,莺莺便骂永生,说永生认为自己水性杨花,永生就为莺莺抱不平,说你这样厉害的女人,满堂怎么就舍得把你丢下,莺莺说,得不到的就是想要的,当初满堂也是……,说到这里叹息一声,说也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一个残花败柳,永生只觉得身体要从莺莺的床里陷进去,又担心大白天被人发现,心里突然慌了,莺莺穿好衣服,见永生不动,就问永生走不走,永生闭上眼睛说,我只想死在你的床上,莺莺便开了窗户,永生无奈,只得起来,莺莺便凄然,说你们男人没一个有良心的,刚刚还说要见金巧,这会儿就赖在我床上,永生脑子空空一片,听见莺莺的声音又开始兴奋,便拉了莺莺又要戳,莺莺一把攥住永生的下面惊道:天啊,你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