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位将军退去后,蔀康起身在军帐里慢慢地绕着圈子:“其实我也喜欢被动,让我主动找大小姐说要和她共弹一曲,我……我着实做不到。而大小姐也是做事低调谨慎,此事还是算了吧。”
夜色静悄悄地来了,蔀康漫步在军营中,侧着脸感受着清凉的秋风,继而再一次吹奏起《孤星饮月》,舒缓的箫声再一次划破黑夜的宁静,飘啊飘,飘向多伦雪山去。
三日后的一大清早,洪亮的箫声舒缓地响起。只见蔀康独自站在练兵场的阅兵台上吹起寒冰玉箫,而此次因为蔀康把发自昆仑穴的寒冰真气运于丹田之中,继而从口中再缓缓吹出,这便使箫声中夹带有真气,听起来才觉得洪鸣嘹亮。
军营中的骑兵被突如其来的洪亮箫声惊醒,连忙穿好衣服冲了出来。出了军帐后只听箫声来自四面八方,无法分出声音出自那里。
此时韩将军赶到,大呼一声:“大家赶快骑上马到练兵场。”
众将士听后连忙去马厩中牵自己的战马。当骑兵们赶到练兵场后,不禁一惊:“这……这骁骑将军……”
蔀康不时地向台下扫一眼,见众将已经集结完毕才收起了冰箫,抬手高声道:“众位将士,自今日起我蔀康将会亲自操练兵马,你们刚刚听到的箫曲就是向你们发出的集结命令,以后我会在每日清晨吹响集结曲,你们听到后要以最快的速度骑马来到练兵场,凡是在我箫曲停后才来到的士兵一律不准吃早饭,大家听清楚了吗?”
在场的骑兵们听后齐声道:“听清楚了。”
韩将军手拿领棋来到练兵场上,上到一家四马战车,一挥手中的领旗道:“开始操练!”
最前排骑兵们听到命令后立刻拔刀向前冲杀,等道练兵场的尽头时离开调马折回,而中间几排的骑兵则立刻分兵两侧对场地进行包围,当第一队骑兵回来时,剩下的骑兵即刻搭箭上弓……
一番训练后骑兵们已是大汗淋漓,蔀康点头道:“众位辛苦了。你们在我绝……在我不在的这几日练的不错。但是我发现众位将士们的体力无法承担长时间的奔袭作战,希望众位以后能多加锻炼。好,晨练结束,大家回去吃饭吧。”
士兵领命出了练兵场。蔀康对赵将军道:“早饭过后,传养马官到我军帐。”
话说蔀康在自己的军帐外专门为自己的宝马建了一间马厩。并在每次吃完饭后就亲自去喂马。
今日蔀康也如往常一样来到马厩中,那马见到蔀康后自然欢喜不已,蔀康喂完它后抚摸着它的头道:“这几日很忙,没有顾上给你起一个名字。昨晚想了几个,我慢慢说给你听。”
那马听后抽打了几下尾巴,蔀康接着道:“第一个,忠灵。”那马听后并无反映。
“忠鹏?”
那马听后垂下头。
“忠铭?”
此时那马猛一下抬起头,绕着原地转了一圈。蔀康见状大呼道:“好好好,就叫忠铭。以后你就叫忠铭!哈哈哈哈!”
蔀康高兴着来到自己的军帐之中,见那养马官早早地在那里等候。便道:“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养马官道:“不敢不敢,将军军务缠身,下官理解。”
“我还没谢你把如此宝马送给我,那马可真是宝马啊!我已经为它起好名字,名曰忠铭。”蔀康面带喜色,走到正位旁坐下。
养马官赶忙道:“这都是将军用自己的真心打动那马,下官怎敢邀功。”
“此言差矣,正所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你……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养马官被蔀康一说吓得连忙道:“没,没有。”
“我清楚你的为人,你自进帐以来一直愁眉不展,有时我发现你根本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事?”蔀康平静地问道,走过去拍了拍养马官的肩膀。
“回将军,真的没有,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那养马官赶忙跪下,慌声答道。
蔀康见此不禁大怒:“来人啊,把这养马官拉出去重打五百军棍。”
帐外侍卫听到蔀康喊叫后进入了军帐,其中一个侍卫似乎有点委屈地说道:“将军,一般五十军棍便能将人打死,这五百军棍……”
“怎么?还要我重说一遍吗?打死了继续打。”
“是”只见那两位侍卫领命之后,拖着那养马官向军帐外走去,而养马官吓得大喊道:“我说,我说,将军饶命啊。”
蔀康听到养马官的求饶后,不禁嘴角处泛起一丝微笑,赶忙道:“你们放开他下去吧,你实话实说,不得有一句欺骗。”
那养马官吓得趴在地上,满头大汗地说道:“是,下官一定如实回答,我……我的两个儿子昨日被少令山的强盗掳走,他们要我用一万金来赎我的两个儿子。限期十……日。”
“强盗?在大将军的管辖地界还有强盗?”蔀康满是不解:“大将军知道吗?他不管吗?”
养马官擦了擦汗苦着脸回答:“大将军又何尝不知,他在半年前也曾派骑兵营的刘将军带兵剿匪,可那些土匪的老巢依山而建,巢穴很多,那些土匪的头领也是武功高强,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极如探囊取物,故而那次剿匪以失败告终。”
蔀康听后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挥了挥手:“好,你先下去吧,把韩将军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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