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有人快马来报。赵常荣一跃下马,对那报信的人问道:“怎么样?抓到了吗?”
报信人喘着大气说道:“抓到了,我们在骄阳石旁边的那条小道上发现了一个骑马上山的人,我们看着他进了白霸天的山寨,之后在此人下山时将他拿下,现押来见头领。”
报信人说完便把抓来的人带到赵常荣的面前,赵常荣借着火把的光一看,不禁吃惊道:“小七——原来我们寨子里的叛徒是你!”
小七吓得连忙跪下哭道:“大哥饶命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再也不敢了,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只见赵常荣一脚将其踹倒,拔剑吼道:“我们好几次要去劫货,可每次都是被白霸天抢先劫走,原来是出了你这个叛徒,我今日岂能饶你!纳命吧!”
赵常荣说完便怒冲冲地挥剑向着小七而去。小七见状连忙爬到曾娴梓的马下道:“夫人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救救我。”
曾娴梓一哼,慢慢地抽出宝剑说道:“你这无耻的叛徒害死了我们多少兄弟?你背信弃义还想让我救你,真是笑话!废话少说,受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曾娴梓言罢便一剑将小七封喉,可怜那小七还未反映过来便血溅三丈,倒地死去。此时赵常荣的手下又骑马来报:“头领,白霸天的人出了寨门了。”
赵常荣听完大笑道:“哈哈哈哈,太好了!众位听着,今日江北大军骑兵营特来助我们剿灭白霸天。现在诸位都简单地过过招,我估计白霸天一会儿还要派探子再探虚实,正好,我就是要让白霸天的探子误以为我们真的被官军围攻,好了,大家开始吧!”
赵常荣话声一落,只见周围一片安静,人们都面面相觑无言语。韩将军见状也连忙说:“既然赵头领都说了,我骑兵营的将士就和凤凰寨的兄弟们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即可,好,现在开始!”
韩将军话声一落,只见双方的人马傻着脸互相冲了过来。曾娴梓也似乎明白了今夜行动的目的,唏嘘了一声后又骑着马向韩将军冲了过去……
且说白霸天果真派人再去打探,当那探子看到赵常荣和韩将军双方正在激战后,赶忙抄小路回去报信,白霸天听后放声狂笑三大声,继而带着一千兄弟向着赵常荣的凤凰寨赶去。而蔀康此时早已将主力骑兵集结在离凤凰寨不远处的后山。
蔀康登高眺望,看见约有百余只火把从半山腰赫然出现,并排成一条长龙朝着凤凰寨而去。
蔀康转身对身后的骑兵高呼:“将士们,这是我蔀康接管骑兵营以来第一次指挥作战,从此路到白霸天的老巢将是一路平坦,是上天赐给我们为民除害的极佳地利,现在就骑上你们的红踪马,随我一起捅了白霸天的老巢!”
只见蔀康一声令下,三千精骑从后山如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向山上冲去。而此时的白霸天已经带着他的那群小弟们快到凤凰寨的门口了。
白霸天一边走一边对他的兄弟们大声吼道:“哈哈哈哈,真他娘的天助我也,就让赵常荣和那些官军们大战一百回合吧,我们先占了他们的寨子。就算赵常荣能活着回来也必定兵力大损,这就叫……小鸟和贝壳打架,最后渔人得利了!”
“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再说骑兵方面,蔀康胯下的忠铭马如离弦之箭一般领跑于众兵之前。塔塔……塔……塔……蔀康率兵来到白霸天的山寨门前,拔剑对着上面的土匪喊道:“江北大军已到,快快开门受降,如若不然我就把你们山寨夷为平地。”
只听上面的土匪惊慌地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江北大军攻来了。”
蔀康闻此大怒:“真是岂有此理,给我攻进寨中!”
蔀康话声一落,骑兵们纵马向寨门靠近,二十几名骑兵熟练地把索龙铁勾向山寨的外墙射去。并在固定好索龙铁勾之后顺着绳子向上攀爬起来。
眨眼的功夫,有不少骑兵进入了山寨,只听里面随即传来了激烈的刀刀相碰之声,蔀康在外面喊道:“进去的人赶快打开城门!”
可片刻后寨门还是紧闭着,蔀康见没人回应便飞步来到城墙边上,抓住绳索,用力一拉跳到了墙头之上。
蔀康俯看下面,只见之前下去的骑兵们已经死在了那群土匪的重重包围之下,蔀康一咬牙,回身对下面的的骑兵喊道:“再上来五十个弓箭手,拿足努箭赶快上来!”
下面的骑兵听到命令后背上弓箭顺着绳索跳上了墙头,下面的土匪见此连忙拉弓搭箭。
蔀康则对弓箭手们喊道:“先射死那些射箭和有弓箭的土匪。”
弓箭手听后连忙拉弓向那些土匪射去,因为骑兵营的弓箭手练惯了骑马速射,而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最简单不过了。
他们个个从取箭到搭箭再到拉弓射箭都是十分的迅速,而下面的土匪则对射箭十分的生疏,有的甚至不会搭箭开弓……
片刻之后,下面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下了不少的土匪。蔀康心中一喜:“你们留在此地射箭掩护我,万万不可跳下去与他们作战。”
墙头上的弓箭手听后回话道:“是!将军小心。”
蔀康一点头,从几丈高的外墙一跃而下,那些土匪一看蔀康落到山寨中便杀了过来。蔀康运气挥转双臂继而两掌推出,大呼一声:呵……,顿时漫天飞舞着柳絮,可细细看来却是一些细小的冰团,每个冰团的里面都有一个紫色的冰珠。这正是蔀康打出复凌城时所用的一招,名曰紫焰万花。
此招一出,只见周围的土匪纷纷被冰团打中,惨叫倒地。其他土匪见状连连后退,而蔀康此时抓住了时机,赶忙跑到寨门前把那扇用精钢打造的铁门打开。
外面的骑兵见大门一开便立即驾马冲进寨中,与寨中的土匪激烈地交战起来。寨中的土匪虽然人多,可都是一些只知道吃喝淫乐之徒,而根本不是骑兵们的对手。白霸天手下的那群土匪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被蔀康所率领的骑兵斩于马下。
息战之后,蔀康来到了山寨的中正堂,看到一张披着虎皮的楠木椅子放于大堂的正位,赵将军指着那张虎皮大椅说道:“这应该是白霸天的座椅,将军请坐。”
蔀康笑着一挥手:“我不坐这种象征在贪婪淫逸的椅子。你去清点一下此次的伤亡情况,再去找一下那些被白霸天劫来的百姓关在了哪里。”
且说赵常荣和韩将军那边,当白霸天带着人进入凤凰寨后,早已埋伏在寨子外的刘将军赶忙骑马向山下的韩将军报信。
韩将军接到信后大呼一声:“停手,白霸天已经带着人进入了凤凰寨,大家赶快上马!”
赵常荣和曾娴梓听后连忙调转马头,带着自己的人向回赶去。而韩将军也率兵紧跟其后。
白霸天自进入凤凰寨后就开始酝酿自己的美梦,只听外面来报:“老大……老大,不好了!赵常荣带兵回来了。”
白霸天听后大笑:“哈哈,他们来了多少人啊?是不是就剩下赵常荣和她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小娘子了?”
那来报的的手下一挠头道:“没看清,只有赵常荣和他夫人举着火把,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
白霸天又是大笑:“那就是了,你到寨门外埋伏起来,趁着月黑风高把那赵常荣给我射死,记住,一定不要伤害小娘子。”
那手下领命后退下,白霸天洋洋得意地依着赵常荣的座椅哼起小曲儿。
而此时的赵常荣和曾娴梓也领兵来到,只见赵常荣骑马在后,曾娴梓骑马在前,他们各自的手中都举有火把。而白霸天派去的人正好借着火光确定了赵常荣的位置。
嗖——
只闻赵常荣大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曾娴梓回头看到赵常荣中箭便连忙从马上跳下。
曾娴梓跑到赵常荣的身边把他扶起:“你怎么样?你要撑住,来人啊,快救头领!”
众人闻声立即点燃火把,近千支火把从月色下慢慢地燃起,韩将军也骑马赶到,命人把赵常荣抬到后方医治。
韩将军大声对曾娴梓道:“夫人要以大局为重,现在正是攻打白霸天的大好时机。请夫人赶紧组织你的众位兄弟作战!”
只见曾娴梓气的一跺脚,继而飞身上马,喊道:“兄弟们,冲进寨中宰了白霸天。”
而韩将军也连忙对身边的刘将军道:“你赶紧去山上向蔀将军报告这里的情况。”
韩将军说完便带着骑兵冲进了寨中,而白霸天此时正在欣赏曾娴梓的睡房,只见他打开了曾娴梓的衣柜,拿起了曾娴梓的一件紫红色肚兜儿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着。
外面忽然几声惨叫,韩将军和曾娴梓已经攻入了凤凰寨的大堂,白霸天的弟兄见对方有三四千人之多,吓的纷纷逃窜,而此时白霸天感到事情不对,于是放下肚兜儿出去看看情况,他来到堂中看到他的兄弟已经纷纷倒下。
曾娴梓见白霸天出现了,飞身上去用剑指着白霸天道:“贼子,新仇旧恨今日一起算了,纳命吧。”
曾娴梓话声一落便挥剑刺去,白霸天则是连忙闪躲,因曾娴梓剑中凝集着她对白霸天几年来的仇恨,故而剑招之快之准之狠前所未有,弄的白霸天几个回和下来被刺的伤痕累累。
最后,曾娴梓飞身向上,在空中掷出手中的宝剑,使出一招凌空飞剑,那剑瞬时刺穿白霸天的脖颈,白霸天口喷鲜血倒地而亡。
而此时韩将军也摆平了白霸天的小弟,带兵来到大堂之中,曾娴梓见到韩将军后着急地问道:“赵常荣如何了?他如何了?”
韩将军连连安慰道:“夫人放心,赵头领没有大碍,射向赵头领的那只箭的羽尾残缺,以至飞行时打转而没有射到他的要害。”
曾娴梓听后长舒一口气道:“那便好,多谢韩将军了,刚才因我不明事情的真相才出口伤了将军,望将军不要记恨。”
韩将军笑道:“幸好骁骑将军考虑周到,不然我就要做夫人的剑下亡魂了。”
曾娴梓凝眉道:“骁骑将军?韩将军什么意思。”
韩将军大笑着摇摇头道:“骁骑将军就是教我那句‘独摘紫檀竹’的人,就是夫人所说的他。”
曾娴梓听后吃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等她静下心后,小心地问道:“他……他是将军?他真的将军?”
“正是如此,他就是统领江北大军骑兵营的骁骑将军。”韩将军抚了抚剑鞘,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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