蔀康来到桌前,把刚刚抓的盐倒在茶壶里,双手捧着茶壶来回晃了晃,以此让盐粒充分溶解到水中。
把盐水弄好之后,只听蔀康笑着来到曾娴梓的床前,道:“娴梓,我今日倒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蔀康说完便一把抓住曾娴梓的一只脚,提着茶壶往那只脚上浇灌盐水。而曾娴梓则大嚷:“你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蔀康只是得意地笑着,根本不于理睬曾娴梓的喊叫。在浇完盐水后,蔀康转手把那只小羊羔放在了曾娴梓脚心的前面。
那小羊羔把头伸到曾娴梓的脚心前嗅了嗅,接下来就是蔀康预想的事情发生了,只听曾娴梓忽然大叫起来:“啊……啊……救命啊……”
不愧是儿时调皮的蔀康想出来的主意,那小羊羔在一下一下地舔着曾娴梓的脚心,曾娴梓心痒难耐,不停地扭动着玉体,而蔀康则得意地用家乡的唱腔唱道:“曾……娴梓,你看那小羊把你的脚来舔……你可还不肯向我把头来点……”
在美味盐水的诱导下,那小羊羔越舔越起劲,而曾娴梓叫声也是越来越大,听着让人无比的荡心**,“不要……我受不了了……停下停下来……”
蔀康见曾娴梓有求饶之意,于是连忙抱起小羊羔,问道:“娴梓,你就服输吗?”
曾娴梓流着泪哽咽道:“我一定杀了你!杀了你!”
“好,有骨气,在你杀我之前,你先笑死吧!”蔀康一甩头,把那小羊羔又放到曾娴梓的脚心前,并在脚上又浇了一些盐水。
那羊见美餐又来了便一下子扑了过去,像刚才一样舔起曾娴梓的脚心。而曾娴梓又是大叫不止。
正在兴起之时,蔀康忽然听到门外有人,于是立马抱起小羊起身问道:“门外何人?”
无奈门外却无人回答,蔀康见事有蹊跷就抱起小羊去过去开门,打开门后只见门外那人正在贴耳倾听,可被蔀康冷不防的一开门着实吓了一跳,那人咽了口唾沫说道:“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你们夫妻……小声点,真是的,这也太……太激烈了。”言毕,甩袖而去。
而蔀康也不解地回到房中。而曾娴梓此时已是满头香汉地蜷缩着玉体,蔀康上前把那小羔羊又放在曾娴梓的脚心前。
曾娴梓见状立马道:“别让它过来,我答应,我答应你便是了。”
蔀康听此一把抱起小羊羔,满是喜悦地坐到床边,“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现在就替你解开紫弦。”
言罢,蔀康把小羊羔放在地上,之后便用内力将紫弦吸了回去。收回紫弦后,蔀康把曾娴梓慢慢扶了起来,而乏力的曾娴梓此顺势倒在蔀康怀中,“你是不是很恨我?”蔀康有些愧疚地问道。
曾娴梓此时微微翘翘樱唇,把纤纤玉手放在上下起伏的胸脯上,“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好,让我能适应山寨外的人事和生活,是我太任性了。”
蔀康听后一惊,他感觉曾娴梓虽然性格刚毅任性,可内心却温柔似水,通晓事理,“是啊娴梓,虽说现在我请你帮**练骑兵,但今后你要独自打拼属于你自己的天地。武功是一方面,可为人处事更为重要,要能进能退,多听他人的意见,尤其作为一个姑娘家,就更不应该处事强硬,蛮不讲理。”
曾娴梓听后默然地底下了头,而蔀康却不经意间瞥见她那丰满起伏的酥胸慢慢地贴紧紧自己的身体,而她那修长的美腿也顺势向前磨蹭,不经意间,蔀康直觉自己的腰被曾娴梓轻轻地抱住。
也许是蔀康太想念阿訸了,使他竟在此时没有任何的躲闪回避,而是默然把曾娴梓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你……你的身世我……我知道一些。”
曾娴梓听后抬起头问:“是赵常荣告诉你的吗?”
蔀康点点头,慢慢清醒地说道:“是赵头领告诉我的,娴梓,等大将军的寿辰过后,我就向大将军揭发泉州刺史的罪行,如果大将军因为泉州刺史的妹妹而不理此事,我就辞掉这骁骑将军一职陪你一起离开,私了此事……”
此情此景,她听到蔀康如此推心置腹的话,捕捉到他如此真诚的眼神,她再也不能压抑自己心中多年的委屈,竟一下扑到蔀康怀中大哭起来。蔀康也像安慰阿訸一样,慢慢地顺着她修长的头发,轻拍着她的后背。
哭过后,曾娴梓擦了擦眼泪,脸上泛起红晕,“我……我刚刚错怪你了,对不起……”
“错怪我?错怪我什么?”
曾娴梓听后颔首小说喃喃:“刚才你把我绑起来放于床上,我……我以为你……”
“你以为我要杀你?”蔀康接话道:“这怎么可能呢?”
曾娴梓听后却是无言以对,来到桌前俯身砚起墨来,边砚便道:“你给韩将军写一份信吧,我帮你送回去。”
“好,”蔀康快步走过去,拿起毛笔边写边说:“你把这里的情况对他讲明,告诉他我在晋州暗查方豪廷一行,可能要几日后才能回军营。”
曾娴梓听后点点头,“我送完信再回来与你在这个客栈会和,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他神情凝重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对他的关心。
蔀康一笑,提笔落款,“放心吧,如果你回来后发现我不在客栈,那便是我已经潜入刺史府中打探消息了,你只需在此等候我便可。”说着把写好的信交到曾娴梓手中,曾娴梓把信收了起来,转身要走,只听蔀康一声:“此时不急,你路上多加小心。”
曾娴梓转过身来凝视着蔀康,笑道:“今晚不能伺候你洗脚了,等我回来……呵呵。”
蔀康听后大笑:“我等着你回来给我烫猪皮呢,去吧。”
见曾娴梓笑着跑了出去,蔀康一把抱起地上的小羊羔说道:“多谢帮忙,娴梓的心扉终于打开了。”
虽说蔀康让曾娴梓路上慢行,但曾娴梓觉得这即关乎幽云十二州的安危又关乎蔀康的血海深仇,怠慢不得。故而曾娴梓一路上快马加鞭地向凤凰寨赶去。
而蔀康送走了曾娴梓后,就出了客栈向刺史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