蔀康走上前拍了侍卫的肩膀,正色道:“你守在外面等候,为了以防不测,待我进去后就把这扇门关上。”
那侍卫嘴角一笑,上前拱手说道:“小的明白,将军请放心吧。”
蔀康嗯了一声,慢慢地进入了密室。只见那密室中的密道长而曲折,十步一灯。百步一叉,蔀康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宽敞的大厅,只是那扇土灰厚实的厅门被紧锁着。
蔀康快步来到门前侧耳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响动,由于门太厚从而无法听到任何响动。蔀康一笑,“这点问题不足为难。”运气吐呐,提掌发力向门里输入阵阵寒冰真气。
输完真气之后,蔀康就微闭着眼如同给人悬丝斟脉般思忖,随即面色一惊,“这!墨王犬!”蔀康向后退了几步。
大厅里的东西实为让其出乎所料,蔀康的剑眉慢慢变得褶皱,在思虑一番之后,他连忙向密室门口走去。
蔀康来到密室的石门的门口小声对外面的侍卫道:“开门,快快开门。”
“哈哈哈哈,骁骑将军,晋州刺史有礼也,”密室内的蔀康听到门外一个人的大笑,“在下虽未有见过骁骑将军的尊容,却还是听过一些将军的事迹。”
蔀康一听感觉大事不妙,稳了稳神大喊:“刺史大人,想这幽云十二州地处丰腴的平原,北临漳河,南依索龙天山,水路陆路四通八达。光这天下四大富水盆地就独占其二,大人真的要把这等富绕之地拱手让给江国吗?”
蔀康说完,只听外面又是大笑:“骁骑将军果然不简单,我们如此机密之事竟被你探得。首发实话告诉你,这幽云十二州本来就是我们江国的领地。蔀康,你也是江国人,为何要背叛江国。”
“他也是江国人!”蔀康听后大惊失色,继而愤愤不平地说道:“没想到这堂堂的晋州刺史也是江国人。可你知道江国君王昏庸无道,淫威乱施,使江国百姓民不聊生。我的族人更是遭其残忍杀害,试问这样不把自己的子民当人看的人,我们还拥护他作何?”
“哎呀,将军此言差矣啦,”外面的刺史大人背着手侃侃而谈:“饿死的屈死的都是穷人,江国的穷人那么多……死不足惜啦。你只能怨你的出身不好。”
“你娘的混帐东西!”蔀康破口大骂:“天下的粮仓都是穷人堆起来的,穷人是载起江山的砥柱。你竟然说穷人死不足惜,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别得意,我绝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晋州刺史听后仰天大笑:“你就乖乖地待在下面吧,这个石门里含有千年碳晶,任你武功再高也是徒劳无用,等着幽云十二州成了我们江国的囊中之物后再大谈你的仁慈吧。郭宁,我们走。”
蔀康听罢气的一拳向那密室的门打去,而那门真的就文丝未动。蔀康见状大惊:“好硬的石门,看来只有用我虹族的紫光神斩才可打穿此门。”
思至此处,蔀康向后连退数十步,提集紫光真气于右掌,之后忽见其右掌被紫光萦绕,蔀康一鼓作气向石门打出一道像剑锋一样薄的紫光。
那道紫光神斩以辉宏之势刺向那扇厚厚的石门,只闻那道长长的紫光神斩与那门相遇后发出“砰”的一声,尘土骤起,密室有些微微的摇晃。
蔀康收式一看,那扇石门竟然丝毫未损!此时的他心慌了,“不好,这肯定与石门中含有是大量的碳晶有关,如此看来,以我现在紫光功力的造诣还尚且不能打穿此门。”
蔀康思至此处连忙赶到那密室大厅的门前,像刚才一般,向门上打出一道紫光神斩,而这大厅之门估计是和那扇石门取材一处,也是不能被其打开。
蔀康见此情景,凝眉闭眼思考对策:“这可如何是好?现如今知道我在刺史府的只有娴梓,可她如何知道我被困在这密室之中呢?现在幽云十二州的情况危在旦夕。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如今再说曾娴梓,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凤凰寨,把那信交到韩将军的手上,并把蔀康在晋州遇到的情况告知韩将军后又马不停蹄地向晋州赶去。并在来到晋州后又返回那家客栈。
曾娴梓来到蔀康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见没人回答便推门而进。
进去之后只见整间房空无一人,“难道,难道她去了刺史府?”她忽然想起了蔀康在自己临行前交代的话。
曾娴梓于是连忙出了客栈,向刺史府赶去,而此时已是深夜。
她来到刺史府后见大门紧锁,她寻了一个能踏脚的地儿,飞身翻墙而进。
曾娴梓进去后在刺史府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蔀康留下的踪迹,不禁心里泛起嘀咕:“以他的武功应该不会失手被擒,可他到底去了那里?嗨,还是先回客栈等等吧。”
曾娴梓见蔀康不在刺史府便又回到客栈。而蔀康则是盘腿坐于密室之中,修炼虹族至高绝学,紫焰天绝。
而此等神功的心法口诀只有虹族的族长才知道,而虹族的族长正是阿訸的父亲,他在阿訸十八岁那年把刻有紫焰天绝的紫竹送给了蔀康,当作……
无奈,蔀康拿到那刻有紫焰天绝的紫竹后没几天,虹族便遭到灭顶之灾。而蔀康也是几次修炼紫焰天绝,但都以失败告终。此次蔀康既深陷密室,幽云十二州存亡之际,使得他再次运功修炼。
可蔀康的心中始终有些许担忧,这使得他不能一直做到凝神摒气,再加上紫焰天绝实为虹族志高绝学,就连阿訸的父亲到死之时也未能悟到其中的玄机。
“族人保佑,不肖蔀康今日身陷敌笼,唯有我族紫焰天绝方可救我出险,望族人在天有灵,祝康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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