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勾月心里直打鼓,他要杀了他吗?既然要杀在哪里不是杀,何必要带回房里杀。沐勾月心里却有些苦涩,原来他真的什么也不是,这么费心思把他带回来却能说杀他就杀他,他在他眼里原来是随时都可杀的人呀,他本来就不相信任何人,这是被杀而已呀,为什么心会那么痛了,难道他还是怕死的吗?
宫曦尧已经气疯了,难道他不知道他对自己而言是任何都无法替代,是那么重要的存在吗?他为什么总是要逼他,难道他就那么的厌恶他,就那么不把他放在心上,说走就要走,说离开就要离开吗?就算得不到他沐勾月的心,他也要他沐勾月的身体离不开他,他这辈子休想离开他。
宫曦尧将肩上的人重重扔在床上,沐勾月翻过身子,见宫曦尧双眼发红的紧紧锁着自己,不由得身子向后挪了挪,他不知道宫曦尧打算以什么方式杀他,可他看见发疯的宫曦尧还是不由得有些胆颤。
“你,你想怎么杀我?”沐勾月强忍着身体的颤抖,眼神冰冷的迎视宫曦尧因愤怒发红的眼睛。
“杀你吗?哈哈哈……”宫曦尧扬声大笑,他就要如此的折磨我吗?宁愿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我就如此宁他厌恶吗?为什么?为什么我宫曦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只有我不懈要的,我只不过是想要眼前的这个人心甘情愿的跟着我,难道就这么难吗?
“哈哈哈……宫曦尧,你不过也如此而已,哈哈……”宫曦尧狂笑,将沐勾月压在身下。
“你,你干什么?”沐勾月挣扎着。
“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宫曦尧说着就朝沐勾月的双唇霸占去。
“唔……”沐勾月奋力挣扎,一拳朝宫曦尧挥去,重重的打在了宫曦尧愤怒的脸上。
沐勾月直起上身身体往后靠,愤怒吼道:
“宫曦尧,你要杀便杀,不要再羞辱我。”
宫曦尧伸手拭去嘴角的血渍,一手将沐勾月拉近自己,
“羞辱吗?……既然都打算死在我手里了,还在乎被不被羞辱吗?你是女人吗?要死了还在乎贞洁保不保得住吗?既然要死,那你的贞洁和性命我都要下了,你就认命吧,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宫曦尧邪恶的说道。
“我不是女人,你想做什么?”沐勾月开始害怕起来,宫曦尧仿佛变了个人,像野兽一样一步步逼近他。
“做你不知道的,你到死都不会忘记的事!”宫曦尧扯开沐勾月的衣裳。
“你,你放开我。”沐勾月伸手反抗,可是已经疯了的宫曦尧那会管他,宫曦尧抽开腰带,将沐勾月的手绑起困在床头上,两腿钳住沐勾月乱踢的腿。
沐勾月被宫曦尧制住反抗不得,虽然自己也是男人却体力大不如宫曦尧,何况此时的宫曦尧正在处于疯狂状态。沐勾月没见过这样的宫曦尧,虽然认识宫曦尧时间不长,知道他为人很霸道,对他也很蛮横,可是从来不曾伤过他,然而此时的宫曦尧却像肢解牲畜般的对待自己,是因为他要杀死他了,所以不再顾虑什么了吗?
“宫曦尧,你要杀便快杀!”沐勾月觉得心里疼得厉害,为何这男人会让他有过多不明白的心情。
宫曦尧俯视一脸视死如归的沐勾月,扯嘴冷笑,甩手将沐勾月身子翻了过去,伸手扯破沐勾月身上的绸衣,随手扔在了地上。
“宫曦尧住手,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疯了吗?……”沐勾月胆战心惊,不知道宫曦尧会做出什么事来。
“对,我疯了,我是疯了,是被你这个男人逼疯的,是你沐勾月把我给逼疯的,哈哈……”宫曦尧狂笑道。
“你,宫曦尧你这个疯子,你干什么……快住手……”沐勾月双腿被分开,感觉双臀被宫曦尧扳开。
“你这魔鬼,你想干嘛?快放开我,你会下地狱的……”沐勾月惊道。
“下地狱吗?那你也一同与我下地狱,万世不得翻身,就算如此你也休想离开我。”宫曦尧愤怒吼道,残忍的进入了沐勾月的身体。
“啊……”沐勾月痛得撕心裂肺,凄惨的叫声划过夜空.
沐勾月不知道这样已经持续了多久,晕了几次,宫曦尧疯了似的在他身体里抽动着,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宫曦尧无休止的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仿佛没了知觉,他只是知道宫曦尧发疯的侵占着他那具似乎没有了生命的身体,还知道天亮了又黑了然后又亮了。
寝室的房门已经紧闭一天两夜,房里的两人从前夜进去后就再没出来。众人都面面相觑,不敢接近半步,从那天愤怒的宫曦尧把沐勾月带进房后,里面传出的凄惨叫声便已给众人下了不得靠近的命令。
夜星与侍雪两人站在走廊里显得有些担心,时不时的张望寝室的门,还是不会开吗?二人都不禁的猜测。
‘吱’的一声,大门被拉开,声音划过寂静的院落,打破了死沉的空气。夜星与侍雪同时朝大门望去,见松散着长袍,披散着长发的宫曦尧走出同时迎了上去。
“主上……”二人异口同声。
“去找大夫过来。”声音很是沧桑,神色悲伤至极,宫曦要没有看二人一眼便黯然而去。
夜星匆忙转身去请大夫,侍雪也赶紧进了寝室。当侍雪见着床上的人时不禁失声掩口。床单已经凌皱不堪,灰色的锦被凌乱的盖在沐勾月的下身,**的上身遍是红色的淤肿和齿痕,还溢着鲜红的血渍,身上的血渍有些是已干的,也有还在流淌着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可见手腕处的殷红,银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床上,遮住了沐勾月偏着的脸,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只看见一只赤红色的眼眸没有任何神色,只是空洞的睁开。侍雪感觉不到床上的人还有任何的生息,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残尸。侍雪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脑子已不能思考,手脚更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