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骆驼从电脑前跳起来说:“六爷!你可回来了,准备破财吧!”
“好!你先把包装打上。”骆驼听话地穿好衣服。
我拍拍家泽肩膀问他,“怎么没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呀!来了很久吗?”
这小子,又帅了。
“你电话打不通我在车站等了一会儿就直接过来了……有两个小时了吧!”
“哦!……呵呵哥忘了……饿了吧?咱先去吃点东西。”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明明上周说好的,居然给忘了。
“还行,刚才和骆驼吃了点泡面。”
“那走吧。”
于是我们直奔校门外。
新开那家兴隆小吃的烧烤挺不错的,炒菜的味道也很好。
刚好大波仔和老杨也在,和他们一桌的还有三个凡间女子。
因为正是人多时候,到处坐满了客人,放眼望去,没一个空位,我只好问大波仔,“你吃什么呢?”
“狗屎!”大波仔头都没抬。
平地里刮起一阵旋风,只见那三个女孩子“嗖”一下没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幸好那三个女孩子长得低调,要不然大波仔一定会装作不认识我们的。
既然有了位置就不客气了,我们坐下来点东西。
因为大家都很熟悉,彼此也都很了解,特别是对大波仔的深刻了解,所以菜一上来大家就狼吞虎咽吃得激情澎湃的,只有临场经验不足的家泽,风卷残云中还在慢条斯理优雅地吃着,相当河蟹。
酒足饭饱后大波仔向老板招手,“老板!他结账!”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其他几位也走了,家泽还在小心翼翼地对付一个鸡翅,这呆子还不太了解我的生存环境,正所谓弱肉强食啊!
晚上回去教家泽玩儿牌,玩儿了半天连向来耐性奇高的十万都受不了了,说再不跟家泽玩儿牌了,等他出张牌的时间都可以生三五个孩子了。
礼仪廉耻之心向来馈乏的大波仔一反常态,跳起来按住十万,用502把十万手指粘在一起,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怎么不乐呀?给爷乐一个,你倒是乐呀!你为什么不乐!你乐还是不乐?……
要不是十万答应陪家泽下棋,说不定大波仔还会做出更加灭绝人性的事情来呢。
剩下我们三个再叫一个番邦的接着玩儿牌。
家泽下棋倒是很历害,十万一直输一直输,大波仔就踢他,“笨蛋!再输就阉了你!”不知道是不是家泽放水,总之自那以后十万再没输过。
阿唐不在,晚上骆驼去睡他的床,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给家泽。
卧谈会上大家忽然提起“理想”这个词儿,家泽说他小时候最想当飞行员,后来中学的时候有一次上体育课腿划了个大口子他难过了很长时间,就想着干脆当警察,现在的理想是毕业以后当一个成功的商人,叱咤商场。
以前从没听家泽说过他想当飞行员,虽然觉得以他的性格脾气离“成功的商人”相去甚远,但还是有点小感动。
大波仔说他最想有钱,有了钱就可以买名车住别墅,想泡谁泡谁,想去哪儿去哪儿,想怎么消费怎么消费。
十万说他就想能找个隐定的工作,再找一个贤惠的老婆生个娃,然后一家人健康快乐平静地生活在一起。
“那你呢?六哥?”十万问我。
“……我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你们绝对猜不到――我小时候就想当爸爸,因为每次犯错我爸都对我很凶……现在我的理想就是毕业找个工作可以不用坐班,睡觉睡到自然醒……我喜欢昼伏夜出的生活……我并不想不劳而获,我只是想过一种自由而有激情的生活……”
“你该不会是想去当‘呱呱呱’吧?”大波仔探过身子,暖昧地问。
“天马流星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