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了春风楼前树下的壮汉,估计此人便是蒋门神了,合计:虽然施恩所说不太可能有假,也应做些侧面了解,以免做错事情。首发于是不理此人,径奔楼内。
店小二见武松趔趔趄趄进来,又带着浓浓的酒气,所以并不理睬武松。
武松找了个空位坐下,向柜台内看去,只见一二十七八岁女子,描眉画唇,很有几分姿色。
武松高声喝道:“小二,上酒!”
柜台内女子瞟了武松一眼,不满武松的口气,撇了嘴道:“哪里喝多了,跑这儿来轻狂!”
三个小二听了女子的话,无人答理武松。
武松啪地一拍桌子,又喊了一遍。一个小二比较憨厚,跑到武松面前,笑道:“客官,有何吩咐?”
武松打量了这个小二一眼,缓和了口气道:“有没有好酒?”
小二连连说道:“有,有。”
武松道:“打来尝尝!”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小二说完,来到柜台前,道:“老板娘,那位客官要尝尝酒。”
老板娘哼了一声,舀了一勺最劣质的酒递给小二。
小二回到武松面前,武松接了酒,压低声音道:“兄弟,我问你,柜台内女子是什么人?”
小二笑道:“这你都有不知道,看来你是外地人,她本是走红的戏子,被我们老板娶来做妾的。”
武松道:“看她身形,好象会两下子?”
小二道:“本来不会,老板把她娶来后,每天教她两招。”
武松道:“你们老板可是姓施?”
小二道:“错了!我们老板姓蒋。”
武松道:“你错了,这春风楼不是施恩的吗?”
小二道:“原来是,现在不是了。”
武松道:“怎么就不是了呢?”
小二道:“被我们老板夺过来了!”
武松道:“怎么夺过来的?”
小二突然发现已说走了嘴,吓得一吐舌头,遮掩道:“客官,尝尝酒咋样?”
武松喝了一口,扑的一声吐出来,喝道:“什么破酒!有没有好的?”
小二吓了一哆嗦,说着有赶紧去换。老板娘耐着性子舀了一勺好些的。小二小心翼翼地端到武松面前。武松道:“小二,我再问你,门外树下坐着的,可就是你们老板蒋门神?”
小二道:“正是。”又压低声音道:“不要大呼小叫,小心吃亏!”
武松微微一笑,接过酒舔了舔,哗地泼在地上,喝道:“破酒,再换!”
小二硬着头皮又来到老板娘面前。
老板娘冷笑一声,舀了一勺酒走向武松。到了武松面前,突然一扬手,把酒泼向武松。
武松一歪躲过。
老板娘举勺子砸向武松面门。
武松探手抓住老板娘手腕,只一带,老板娘就趴在地上。
老板娘恼羞成怒,爬起来又扑向武松,两手一起挠向武松脸皮,要给武松刷萝卜丝。
武松抓住老板娘右手一拧,老板娘妈呀一声背过身去。武松抓住老板娘衣服后背,柔的一声,将老板娘扔向酒缸。
只听扑通一声,老板娘进酒缸喝酒去了!
里面有两个蒋门神的徒弟,听见动静跑了出来,一左一右扑向武松,也被武松三下两下扔进另外两个酒缸。
一小二跑出去报告蒋门神,蒋门神闻言暴跳如雷,飞步进来,正看见两个徒弟飞进酒缸的精彩场面。
蒋门神道:“何方浪子,报上名来!”
武松冷笑道:“报上名来,恐怕要吓破你的苦胆!”
蒋门神哈哈狂笑,笑罢,眯缝着眼睛把武松上下打量了一气,点了点头道:“看你也是条汉子,不过嘛,你也没必要报什么名字。你可知道我是谁?”
武松冷笑道:“你也没必要报名字。”
蒋门神道:“我走过山南海北,打遍天下无敌手!”
武松冷笑道:“我只问你一句,这春风楼原来是不是施恩的?”
蒋门神又是一阵哈哈狂笑,道:“原来是来替施恩出头的,我告诉你,是施恩的,不但春风楼是,还有四处酒店,也都是他的,但现在是我的!”
“怎么就变成了你的?”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武松闻言,哈哈狂笑,连声道:“好!好!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