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韩兴等这一批晚辈对曹操的族弟夏侯?的尊称,不是因为他是主公的兄弟,而是发自内心地对这位在曹氏族内以及曹军威望极高的长辈的尊敬。{手.打/吧 Shouda8.Com首发}
夏侯?,字元让,只比曹操年幼一岁,因为曹操的父亲本是夏侯氏之子,故曹氏、夏侯氏也算是亲戚,曹操在陈留举兵,夏侯?是最早追随曹操的将领,在他的带领下,曹操的亲族兄弟如曹仁、曹洪、夏侯渊纷纷率众加入,这才让曹操有了征战天下的第一份而且也一直是最重要的一份家底。韩兴等后生从参军起就是在夏侯?的关照下成长起来的,韩兴的枪棒、马术都还是他教的。
说起?叔,曹军将领没有一个不尊敬的,他不仅作战勇敢,而且人品也是相当好,正直无私,别人在乱世作了军官都免不了给自己捞点好处,而他却把赏赐、战利品要么上交、要麽分发给自己的部下。他常常笑呵呵地说,“我急什么?等主公取得了天下,还怕没有我的一份麽?”而他年青的时候也是个曾为了保护师父的名誉去杀过人的猛人,在军中也向来打抱不平,主持公道,曹军将领之间有了间隙,大家常说的都是:“走!我们去找夏侯元让评理去!”
由此可见,这夏侯?已经是曹军中德高望重的元老,东征陶谦时,曹操留他驻守重镇濮阳,虽然后来被吕布击败,但好歹和曹仁保住了曹操及诸将家眷所在的甄城,在几乎全部沦陷的兖州南部给曹操守住了一座重镇,夏侯?也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张邈退兵后,夏侯?留副将韩浩守城,与曹仁率军一万往濮阳增援曹操主力大军。正在进军途中,斥候来报,言韩兴的军队在东郡旧城击破成廉的精锐骑兵后,竟然去追击撤兵中的张邈。由于自己的军队和韩兴相距不远,担心自己一向喜欢的弟子韩兴安危的夏侯?当即与曹仁领军来支援,顺便让韩兴和自己一道去濮阳。
却不料,在半路上救下了衣衫不整、几乎被人擒住的韩兴。
“?叔!兴儿无能!被贼兵劫营了!”见到好久不见的师父,激动和羞愧中的韩兴哭拜在地,一方面他确实懊悔自己的轻敌大意,另一方面为了迅速东山再起,现在思想极度猥琐的他知道?叔对自己的弟子一向心软,你跟他装可怜,他就会心软,就能博得他的同情。
“兴儿莫哭!先收聚人马,来日看为师为汝报仇!”看见自己的爱徒伤心欲绝,热心肠的夏侯?眼圈也红了,立即拍着胸膛说道。
“多谢?叔!多谢?叔!”韩兴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心中暗自偷笑。
且说双方在夜间一接触,发现对方都是大队人马,出于谨慎的考虑,各自收兵回阵,连夜扎下营寨,准备来日开战。
韩兴收聚败兵,只剩下七百多人,其余战死或被俘,所幸将佐没有损失,平山河、山县义信、朱灵、娄克、邹博、厉皓一个个灰头土脸,见到大家都安好无事,不由得破涕为笑。韩家军经此打击,几乎到了破产倒闭的边缘,但这时夏侯?又把自己手下的一千甄城募的新兵拨给了韩兴。
我真是太YD了!看着部下们欣喜的表情,韩兴心中大笑道。
这时张邈的军帐中
张邈脸色难堪地坐在主将的座位,左边是自己的兄弟张超等一众头领,右边则是最近结成的盟友织田信长和他的手下,“韩兴!你这家伙,居然敢玩我的女人!”想到这些,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主公……”他的兄弟张超当然知道张邈此时的心情,但大敌当前,是应该考虑如何御敌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方寸,更不能让那些不知底细的矮子盟友们笑话。
“嗯,敌军的情况如何?”张邈一摆手,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问道。
“敌军的形势是这样的!”一个说着生硬汉语的织田武士摊开了连夜绘制的地图:“敌人兵分两路,一路大将是夏侯?,率五千人马于东方定陶官道上扎营。另一路大将是曹仁,率五千人马于西北方仿山前扎营,成夹击我军之势!”
张邈看着地图,皱了皱眉头,自己的一万人马前日被韩兴一阵偷袭,损失了近两千人,虽然又扳回一阵,但士气低落,对付猛将夏侯?的五千人就已经力不从心了。而曹仁抢占了仿山,等于遏制了他退往雍丘的道路,而往南又是曹氏、夏侯氏的老家谯县,那里的地方武装估计只等曹军一到就会揭竿而起。可以说,他的军队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
张邈正在懊悔因为自己的爱妾紫合被俘,自已一时急火攻心,没有安排人去抢占要地仿山就急忙发起反击,以至于让曹仁抓住了自己的尾巴时,那个织田武士又将在一旁静静观看的织田信长的话翻译出来了。
“我家主公说,将军不必担心,敌军兵分两路,正是将其逐一击破的大好时机!将军可立即出兵,与我家主公联兵直取夏侯?,定能一举将其击溃。然后曹仁将不难对付了!”
以攻为守?!这群矮子真地有把握!张邈一惊,他仔细又看了一下地图,看着织田信长说道:“真地有把握!”这时他发现织田信长那双细长、深邃的眼睛盯着他,带着自信的微笑向他点了点头。
那双眼睛里的所蕴含的霸气和曹操真地很相似,张邈迅速地在头脑里确立起了对方的印象,但曹操是含蓄不轻易外露的,而这个名字写做织田信长的男人的霸气则笼罩着他的全身上下,他虽然身高不过六尺,但任何人类在他面前都会情不自禁地感觉到惶恐不安。
张邈现在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盟友,他说道:“那就这样吧!明日进兵攻打夏侯?!”
“那我就马上去准备了!”话音刚落,织田信长人就已经如鬼魅般地出到了帐外。留下张邈等一众手下呆坐在帐中。
可是这麽强大的人为何要帮我呢!张邈心中还有这样一点疑问。
同时夏侯?军帐中
“这样布阵?……似乎太冒险了吧!”韩兴也对夏侯?,曹仁兵分两路的做法,提出了异议,稍微整顿一下后,他又作为夏侯?的临时部将参加了阵前军事会议。
“吾视张邈如草芥尔!若非吕布,吾早已生擒此贼矣!”说起张邈这个兖州叛乱的祸源,夏侯?就满脸不屑和愤恨之色,“今子孝断其后路,此地就是张邈的葬身之地!”
“张邈诚非?叔之敌,然……昨日兴观之,另有一部人马来助张邈,恐难敌之!”韩兴也知道夏侯?的布阵本来是很好,这次至少能重创张邈的军队。然而南边织田家正规部队介入后,形势就有了很大的变数。如果只是柴田胜家的人马还好说,如果是他还在后面的话……
“多是附近的流寇而已!”对韩兴的担心,夏侯?置之一笑。
而这态度正是韩兴担心的,不怕打不过日本鬼子,就怕这些古人轻视这些来自一千三百年后的小矮子,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但恼火的是自己不能告诉他们实情,一是他们不会相信,二是反而会让他们把自己当妖怪看。
现在韩兴只能提醒自己要当心了。
“虽说如此,然张邈尚有人马近万人,恐其全力攻?叔大营,需严加防范为上!”但韩兴还是试图提醒夏侯?,至少要让他采取守势,才能最大程度地防范意外。
“你这话说得倒有道理!”夏侯?总算听进去了一句话,“就怕张邈小儿现在狗急跳墙!”于是他马上传令手下将佐再次强化营寨的防御工事。
见初步目的达成,会议一结束韩兴就飞奔回自己的军中,令山县义信马上派出几个精壮的骑兵去打探对方的军情,目标只有一个:确定织田方的军情。然后他召集手下诸将吩咐大家认真准备来日的会战。
和张邈的初次交手,已经让韩兴知道了他的胆识平平,不足为虑,而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织田,柴田胜家也不过是一不擅长指挥的猛将,但不知道织田信长是否也在对方军中。织田信长用兵极其灵活,从不按常理出牌,虚实难料,就算韩兴通过后世的记忆对他有一定的了解,但即使如此,韩兴自己心里都承认自己现在无法把握像织田信长这样的人的想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提防,等待机会。
这时夏侯?营帐方向有一片喧哗声,而韩兴和几个手下都在帐中紧张地商议,没有理会。
“吾观军营寨南边不到两百步处有一座小坡,若要防范敌军来袭,可请夏侯将军使吾等屯于此,互为犄角。”朱灵在沙盘上搜索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哈哈,吾观夏侯将军如此布阵,就是想和张邈对攻速战速决,所以不分兵屯守南坡,张邈和那些矮子根本就不堪一击!他们要是敢来,老子愿为前部,一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何必去守那小山坡?!”平山河却不同意,与张邈和日本鬼子的几次交锋让他信心满满。
“义信,如果你是织田信长,这一仗你会怎样打?”打日本鬼子,最好用的莫过于日本人自己,于是韩兴向山县义信征求意见。
“在下……实在不能确定信长会如何用兵!”山县义信面带难色,说道:“以前的信玄主公常说信长这个人,一般人是无法把握他的想法,你以为他会这样做,他往往会让你大吃一惊。虽然在下不知道信长会如何行动,但在下能肯定信长不会和张邈一样的方式行动!”
那织田信长会如何行动呢?韩兴盯着沙盘,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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