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不要脸,二庄主念你孤苦,不同你计较,你却还妄图染指他。自己下贱就算了,莫要毁了二庄主一世清白。”苏媚见我不鸟她,终忍耐不住,冲上来破口大骂。
哟!这丫头把刚才的事都看见了?但她却没有当时就冲上来破口大骂,也没去叫老太太来抓包,看来这丫头这么多年受宠不是偶然。至少他懂得维护男人的自尊,也懂得不去触碰底线。
我懒懒的躺回榻上不理她。
实际上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现代,我周围的女人都是独立,骄傲的精英。成功的事业使我们有很强的优越感。对待爱情更不会委曲求全。本着世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的原则没有人会为了男人放低姿态去无聊的争风吃醋。
所以,我也没这方面的经历,我该骂她?那就默认了我是在和她抢男人,这么低趣味事咱不做。打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想起,咦?难道我就这么煽出去了?我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呐。
“嘶——”我怎么感觉脸这么疼?靠!苏媚**!动作比我还快,打人都不带商量的?
“别以为你是庄主夫人,这巴掌是教训你看你以后还勾引二庄主。哼——”指着我的鼻子颐指气使的说完,骄傲的转身准备走了。那德行,骄傲的像只母鸡。
可——可老子最爱拔鸡毛了。
我的九阴白骨爪一伸,手指紧紧的**她的发里使劲一拉,就把她的脑袋拉到了我可以为所欲为的位置。苏媚那边疼得吱吱叫,我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嘿嘿!老娘我要杀人灭口——
十几分钟后!
一红衣女子衣衫凌乱的倒在地上,头发散落,身上多出的青紫於痕和脸上深浅不一的抓痕显得触目惊心,女子正颤抖的哭泣,浑身的狼狈丝毫看不出当初的妩媚了。
“给我闭嘴,想再来两下就给我哭出声音试试。”只听旁边传来一声呼喝,红衣女子便猛颤一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来,只能小声的茵茵哭泣。
我抚了抚微散的头发,一脚踏在软榻上,嚣张的指着苏媚“敢说出去我以后就见你一次打一次,哼——”
说完,鼻孔朝天的走了。其实我也没指望她不说出去。
话说,我现在可真是神清气爽啊!意气风发呀!这几日沉积的郁闷可是一扫而光啊!我的青春呐!
我们的少女时代那也是相当的彪悍的,别说你一裹脚小女子,跟咱干过架的男生都不敢小窥我。想当年我跟蓝佳可是什么人都挑过的。上至60岁的卖菜老太,下至6岁的鼻涕小破孩。哪次输过?只不过,后来做了成功人士才装的一副人模狗样。这么多年装熊,也难怪揍趴一个小女人都那么高兴。
想起蓝佳,我的心又逐渐沉重起来。我没有父母,所以我的死并不会造成很多人的困扰,可笑吧,我的存在,我的消失都好像没有多少羁绊,唯有蓝佳会在午夜游荡的时候偶尔想起我这个曾经一起成长,一起糜烂的损友吧。
我的父母?我恨过他们呢。在我很小就开始就为生存苦苦挣扎的时候,在我上学时特别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在我无法依靠必需坚强的时候,在我明白自己的心逐渐冷漠的时候。在我明白这世界没有人为我的存而欣慰的时候。
当然,客观的讲,亦是他们成就了我呢。我的独立,坚强让我在何时何地都能占有一席之地,我的苦苦挣扎让我成为了所谓的精英。我的冷漠,让我永远不会为他人所伤。谁说这些不好呢?只是,这该死的好却让我更恨他们。
回到房间,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做到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子,女子的五官很漂亮,脸型也不错,皮肤幼滑,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吧!比我以前漂亮。可是,这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照镜子,因为——我怕。
根本就没有容貌变靓丽之后的喜悦,我知道我从没接受过这身体这身份,我怕把自己丢了,28年一副身躯,一张脸。潜意识里这才是自己,就算刚开始接受自己变脸的事实,也会在偶尔的映射下惊慌失措。然后留下一身的迷惘。
“咕咚”我的心脏猛地惊漏了半拍。
一双强劲的手臂从后面搂住我的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感觉到双唇亲吻过我的脖颈,然后双臂收拢,紧紧地箍着我
“妮儿,想我了?”极性感的磁性嗓音,看似在问,其实,更像是在做陈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