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尖锐的鸣叫声,是讯号声,丁振宗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她说着,飘了出去。
我没有动,一切似乎和我无关。
我看酒,只是在做着喝酒的动作,我不知道自己想喝还是不想喝,只是习惯性的摸过酒坛,
我独臂慢慢地斟酒,
小丫鬟伸手扣住了我的酒碗,她的手腕上青紫,她另外一只手把衣袖拉下来把手腕覆上怯生生地说,空腹饮酒等于是毒药穿肠!
我只是看着酒碗里的酒,我没有看她,我只说了一个字:滚!
天哪!我怎么了,我在发脾气!
小丫鬟,没有伤心,没有流泪,没有哭泣,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声响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应该能感觉得到,我没有感觉到吗?一种默默地,极大地伤心。
她回来了,没有多大的事,只是边关贸易出了一点岔子,
她说她叫莫然,不完全属于丁振宗,
莫然说,能坐下来陪你喝一杯吗?
我没有拒绝。
莫然说:那个小丫鬟,就像一片落叶,落在地上你分不出是刚刚落下的那一片,太相同,太雷同。她没有名,没有姓,她是丁掌门送来专门照顾你的···
是的吗?我心里在想,我没有说出来。
我没有回应,莫然没有接着往下说,那是小丫鬟应该做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在喝酒,我感觉胃在痛,在缩;再喝,感觉好多了,
我突然感觉不想喝了,我站立起来,我独臂把‘碎心剑’拍在了桌子上说,‘碎心剑’放下,我走了,
你!你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去哪,可能剩下的只有流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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