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东打开门，让进了刘芳菲。

刘芳菲见他真的很疲惫的样子。

“你在喝酒？”刘芳菲问，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是，你要不要一杯？”薛长东问，他走到室内去，餐台上，还有着刚到好的一杯酒。

刘芳菲走过去，按住他的手：“你喝了不少了，不要再喝了！”她看到台上的酒瓶里只剩下不多的液体。

“那这杯，你替我！”薛长东拿开她的手，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嘴角是他招牌似的笑，坏坏的笑。

刘芳菲也笑了笑，将身子依在他怀中，就着他的手，喝光了那一杯。

薛长东放下酒杯，看着刘芳菲，她的脸，是一种精致的美。

薛长东用手指辗到她的唇上，一点点的，然后见她的脸，有些红晕。

刘芳菲看到薛长东的脸伏下来，她不自觉地闭上眼，鼻息间有他唇齿间的浓郁的酒气，但，并不让人讨厌。

身后的拉链被他缓缓的拉下，他的手熟捻的解开她内衣的搭扣。

他感到她的身子突然的软下来，他停住他的吻，抬起头来看她，她的脸颊红晕未褪，眼里已经迷漫上雾气。

他把她的衣服从身上褪去，伸手抱起她，贴上自己的身子。

她感到他把自己按在餐台上，后背上一片的冰凉，但很快，他的身子欺上来，热热的，暖了她冰凉的心。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侧过脸，看到刚刚那个酒杯就放在脸侧，透明的玻璃上，有她的脸，变了些形，她的手一划，不想看自己丑陋的样子。

那玻璃杯落在地上，哗啦地碎成一片。

――

夜深人静时，薛长东醒了过来，酒意散去，他歪过头去，看到身侧的刘芳菲。

她的睡容也是美的，这个女人，不论任何时候，任何角度来看，都是养眼的。

薛长东起身，披上睡衣，走到窗台上坐下。

刘芳菲被响动惊醒，她抬了头，见薛长东侧着身子坐在窗台上，他总是如此，她并不奇怪，她支起身子。

薛长东回过头，见刘芳菲已经走了过来，她赤着身子穿着他的衬衫。

“把你吵醒了！”薛长东说。

“你又抽了这么多的烟，这样，对身体不好的！”刘芳菲说，她看到窗台上的烟缸里满是烟头。

“芳菲，你难道不恨我！”薛长东问。他伸出手去，把刘芳菲抱到窗台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他把睡衣遮到她光着的腿上。

“是有那么一点，但我更恨我自己！”刘芳菲说，她把薛长东嘴角叼的烟，拿下来，放在自己的嘴里。

轻轻的烟雾在她的唇中吐出，她看着它飞起，变淡。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薛长*然说，刘芳菲抬起头来，看到他额头抵在玻璃上，样子竟是那样的认真。

“不知道，但如果你要跳，我会陪着你的！”刘芳菲说，她听到他笑出来，她失神间，手中的烟被他拿下。

“女人更不要吸烟，我不喜欢！”他说，他抬起她失神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他说她是暗夜的玫瑰，不为谁，只为自己妩媚，可他不知道，如果没有他，她根本不会妩媚。

她搂上他的肩，深深的回吻他，刚刚她说的是真的，甚至，有一瞬，她在想，如果能与他一起跳下去，对她来说，或许才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