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我太过愚蠢,当初在郊外遭遇刺杀的时候我就该想到,那个红衣的女子居然唤你为皇上,你当时还自称朕!说什么为了我不惜一切代价,都是假的,也是骗人的吧?”宛柔一边流泪一边大笑着嘲讽着皇甫锦
“是你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莫楚白的身上才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一开始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我是九王爷皇甫亿,你现在居然来怪我骗你?我就是要为了你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你!”皇甫锦回过身来用手捏着她纤细的下巴,愤怒地说着
“我也告诉你,不可能。你知道的,我心里没有你,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宛柔坚定地说着,她已经成功的激起了皇甫锦的怒气
“以后的事情怎样,还是别那么早做定论,这些事情何时轮到你做主?你识相的就好好留在宫里做你的锦妃娘娘,朕必定会对你宠爱有加,若你继续胡闹的话休怪朕无情,治你一个藐视皇权的罪,你知道这个罪的吧,那是连你的家人都要跟着遭罪的,还有你爱的莫楚白,也会有性命之忧!”皇甫锦放开将她下巴捏得疼痛异常的手,冷冷地吩咐着
“我恨你,皇甫锦。”宛柔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滑下来
“你恨朕,至少说明你还能记着朕,总好过你要离开朕,所以你要恨的话,请便。来人啊,好好的看着锦妃娘娘。”
“你又准备囚禁我吗?”宛柔的眼泪还是没有止住落了下来,这让皇甫锦心软了一下
“只要你好好的待在这里生活,不要再想着离开我,自会有好日子过,你可以在宫中随意走动,但我会派人保护你。”宛柔心知皇甫锦美其名曰为保护,实际就是找人看守着自己罢了。
皇甫锦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用的是他们第一次相见宛柔塞到他手中的面纱,着实让她感到惊讶,没想到他还留着。
“你别碰我。”宛柔虽然心里小有感动,但怨恨超出了所有的情感,扭过头淡淡的中伤着他
皇甫锦的手就僵在空中,于是他笑着收回了手中的丝巾,而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再次捏住她柔嫩的下巴,一下就吻了下去。
这是个很霸道的吻,就如同他突然间爆发出的强大气场一般霸道,让人无法逃避。他用力的啃咬着她略带苍白的唇,还没有等她反映过来,他就已经撬开了她的齿贝向内里进攻。这个吻和莫楚白的吻完全不同,蛮横而霸道。
她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胸膛坚硬得很,向她越靠越近。他的一只手将宛柔的两只手反缚于身后,另一只手大力的捏着宛柔的下巴,她就这样跪坐在床榻上,身子向后仰,乌黑的青丝披散开来,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像是感觉到她的不适,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冷冷地道:“你该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你是朕的女人,碰不碰你,不由你说得算。”而后他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还不忘吩咐道:“替锦妃娘娘准备膳食。”
双儿走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床上被褥凌乱,被揉成很多皱褶,因为挣扎宛柔的衣衫已经是半褪,露出雪白的肩和性感的锁骨,只见她头埋在被褥上,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干嘛
“娘娘,您怎么了?”双儿小心翼翼的问着,也不知道皇上到底对娘娘做了些什么
只见她抬起头来,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看着双儿淡淡地说:“我饿了,让人替我梳妆更衣吧。”
“奴婢马上让人去准备,娘娘你终于肯吃东西了。”双儿高兴的说着,拿过一碗燕窝粥喂她吃了下去,而后又自己出了去吩咐人来伺候着。
她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有人进来整理床褥,替宛柔梳妆更衣,有丫鬟立马拿过来一些颜色鲜艳的华服过来供她挑选,只见她起身扯过一件大红色的华服使劲一下撕开来扔在地上,大怒着说:“把这些大紫大红的衣衫全部给本宫拿走要说多少次?”
“娘娘息怒,娘娘饶命。”那些丫鬟马上吓得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认错,双儿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情况,马上过来对宛柔说:“娘娘,都是双儿不好,没有嘱咐好他们不能拿鲜艳的衣衫给娘娘。”
“行了都下去吧。双儿去拿素色的衣服给本宫穿。”宛柔坐在梳妆台上无精打采的应着
那些丫鬟收拾好地上的衣服怯怯的走了出去,双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对宛柔说:“娘娘,这些全部都是皇上亲手画的样式之前拿去让尚宫局的人赶制出来的衣衫。”
宛柔粗略的瞄了几眼,这些衣服还真的是没有一件不对自己的口味,皇甫锦很了解自己的喜好,但是她就是恨他!却也不能反抗说不穿,她只好淡淡的说:“随便拿件过来替我穿上就好。”
宛柔换上衣服,双儿替她仔细打扮一下,虽然不如从前那般面色红润,却多了一股病态美,让人一眼看去就心生怜惜之情
接下去的几天宛柔都安安分分的在若雪宫,没有再胡闹,安静的用膳,休息,画画,抚琴。这份安静却让皇甫锦觉得很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