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谟在餐饮店帮三个女孩子买圣代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闪过了那辆一直跟踪他们得银色现代商务,一瞬间,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刚刚在楼上的一番忙碌,让他暂时性的忽略了夏弦身份的特殊和那辆意图不明的跟踪商务。
这一刻当他被惊醒时,一股冷汗爬上了脊梁,安逸的生活让他的警觉消磨了不少。
付了钱之后,席谟顾不上等待服务员做好圣代,转身就跑出了餐饮店,他有些后怕,怕那三个女孩子出事。
出了餐饮店的大门,当席谟看到三个女孩子还安然无恙时,禁不住的松了口气。
席谟有再次快步进了餐饮店,在服务员奇怪的眼神中,接过了做好的三杯圣代,他不喜欢甜品,所以只买给钟谢翡她们三个人。
再次出了餐饮店的席谟,看向钟谢翡她们站着的地方时,眉头皱了起来,他看到一个明显是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正带着几个保镖模样的大汉围在钟谢翡她们三个人身边。
席谟以为出了什么事,便向他们跑去,但等到走近了,看到几个人又说又笑时,席谟才明白似乎几个人很熟悉,这时他才放下心来。
席谟不知道,宋照经的到来无意中救了钟谢翡三个人。
就在席谟刚刚走进餐饮店的那一刻,对面‘海光酒店’的1230房间里,那个一直静静观察着他们踪迹的男人,眼睛一亮。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所以男子这一刻敦促着自己的同伴下手。
“准备行动!”男人抓住了席谟留给了他们的机会,但宋照经的出现显然又将这个机会没收回去了。
“等等,那个现在出现的公子哥是谁?”男人有些遗憾的质问自己的属下。
“特殊情况,不属于计划之中。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要重新制定计划?”耳麦里的声音解释和请示。
“不用,先等等!”客房里男子皱了下眉头,又凑近了目镜。
宋照经和席谟不知道此时此刻正有一对猎头正随时伺机行动,对着他们身边的三个女孩子动手。
在席谟走到钟谢翡他们那里时,宋照经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这些天里搅得自己心神不安的祸首,那晚玉龙山险些酿成一起车祸的凶手。
而席谟在观察这几个人的瞬间,也同时注意到了站在宋照经身后的宋三,于是转眼一想,席谟便知道了眼前这个貌似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和自己还有可能会发生的摩擦。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宋照经此时就是这样,毫不掩饰眼睛里的怒火。再看席谟,则刚刚相反,一脸淡然的笑容,也不理睬站在一旁的宋大少,只是温文尔雅间把手里的圣代送到了三个女孩子的手中,宋照经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大少席谟还看不在眼里,所以请不要责怪他此时把身边这个年轻人看做空气的不礼貌举动。
你不能要求席谟,给自己看着不爽的人好脸色,他一般只给对方子弹,今天他能无视你,这对很多佣兵来讲你已经足够幸运了。
宋照经当然不会这么想,他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席谟,有着无视和被席谟搞了一等的感觉,所以他已经极度不爽了。
几天前,本来宋照经在跟踪席谟他们出了郊南分局回家时,便已经知道了席谟的住址,只是老天不看眼,等到他第三天再带着自己家族身手不凡的几位抹过命的高手再次来到席谟所住的小区,准备突袭时,才得知席谟搬家了。
不但白忙活了一场不说,还让他在自己待着的圈子里丢尽了面子,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笑得很灿烂的男人,这怎么不让他怒火焚烧。
在这之前,这些误会也许还不能击破他一贯的冷静,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这个男人此时正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中意的夏弦献殷勤,而且看上去,夏弦并不是很排斥,这对他而言当然不是个好现象。
有人说,嫉妒的女人最可怕,其实嫉妒的男人同样可怕,甚至于要比女人可怕!
席谟不敢在闹市里亮出手枪,宋照经极肯定这点,他也吃住了席谟不敢开枪的这一点。今天,他要把自己丢进的面子,变糟的心情都赢回来。
宋照经的一个眼色过去,宋三便知道自己的主子心里面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不用大少下令,宋三已带着自己身边的保镖不知不觉中围向了席谟。
席谟怎么可能没发现这群人的小动作,只是他在意吗?他不在意,他猖狂、他自信是因为他有实力。
宋照经依旧站在一旁和身边的夏弦很开心的聊着天,钟谢翡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新来的这几个人,纳兰动人则悄悄向席谟挪近几步,在场的人中,出了席谟和宋照经这群人,也就只有她知道他们之间结下的梁子了。
夏弦虽然一直和宋照经聊着,但这个在娱乐圈混成人精的女子,怎能看不出几个那男人间的气场不对呢?只是她依旧装着傻,如果席谟能被他对面的几个男人收拾一顿,夏弦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钟谢翡呢?则有些矛盾,一来她想借着这几个男人的挑衅试探一下席谟的深浅,毕竟上次纳兰动人无意中说出席谟随身带着手枪的事让她感到席谟有些神秘。
当然她还是很期待席谟能三下两下的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但她不敢肯定席谟能不能轻松解决,所以便有了‘二来’的担心了。
纳兰动人则没想那么多,她只是一心向着席谟,这个女人就这么简单。
“席先生,你可是让我们照的好辛苦啊!上次玉龙山一别,想想再见席先生一面,真是有些难啊!今天我们再次相见可谓是缘分,那我们就把结的梁子解了吧!”宋三盯着席谟开口道。
“有矛盾当然要解决!只是当下的这个场合不合适,不如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再继续?”席谟不怕这些人,却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中,在大街上挽起袖子、轮着肘子和这群人像地痞流氓一样斗殴。
席谟越是不想,夏弦就越是想。这个女人难得看到席谟难看一场,怎能就这样错过,小姑娘心性让她这一刻忘记了自己大明星的身份。
宋三有些犹豫的看着宋照经,等着宋照经的指示,是现在在广场上解决,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办。
宋照经其实也觉得在现在这个广场上围揍席谟一人,面子上有些抹不开,正想答应席谟,不想身旁的夏弦开了口:“其实你们有什么事在这里解决就好了,好不容易见人家席先生一面,要是今天席先生无意中走丢了,下次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夏弦这样说,宋照经当然求之不得了,能搏夏弦欢心,还能解决自己眼前的这个麻烦,宋照经怎么不答应。
席谟则不同,他不惧眼前的这几个保镖,但他不想把事情在来往匆匆的广场上闹开,只是这个夏弦太狠毒了,最毒妇人心,虽然这个大明星还不是妇人,但现在就已经比得上一些男人要狠心了,等到以后她做了妇人那还了得?
这一刻,席谟心里对夏弦的印象糟糕透顶到极点了,夏弦此刻在他眼里,就像一朵散发着恶臭的荷花一样,让人不忍闻更没兴趣一睹。
夏弦再说了那句话之后,自己也有些后悔了,她只是一时间非常渴望看到席谟在宋照经手中出丑,但话出口后,她也觉得自己在这里面挑拨离间有些不光彩,看着钟谢翡虽不说话却皱起的眉头,席谟身边纳兰动人也在嗔怪的望着自己,她心里越来越后悔。
但说去的话,想泼出去的水,再想改口时,宋照经已经让手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