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动不动,只是在心里自语:娟子啊,我曾经这样想,我宁愿不知道你的过去,或者,我们到一个没有人居住的角落,你在我的身边如蝴蝶般轻盈飞舞,而我看着你,直到永远。
我曾经这样想。
可是,我偏偏知道了娟子的过去。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那个只容留我们两个人的空间,因为我心中割舍不下的东西太多。
于是,我想着我们在一起时,我要好好地对她,让她如吃过我为她捎的“三鲜饺子”后般的兴奋。因为,我知道我们不能长久。
年轻时的心永远是激进而偏执的。主观情结总会轻易将客观理性击溃。
我提着饺子与王天走出“#饭店”门口的欲言又止,让我以为他还是不死心,想让我去教训一下(或者是找几个人去**)那个狐狸精。
既然他不方便开口,我又何必强其所难。我们挥手告别。
那晚,娟子依然很兴奋,眼睛依然很迷离。
可我的脑子里却一直是春柳妹妹那欲被胀裂的大宝,而毫无性趣。
我问娟子,假如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对少男说等他到二十四周岁,你说她能坚守到那一天吗?
娟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她知道我说的谁。她说她在四中时已经听过那个感人的故事了。
我的心就疼痛起来。
娟子抚摸着我的胸说:故事虽然很感人,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少女的话不可信,也不可恨,因为毕竟由于年龄的缘故,人小不定性,而不是变心。十年,会是怎样的变化啊!即使不发生变故,十年的时间也可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看法或好感。
她说的很对。比如我,与安娜相恋的日子里,短短的两三年时间,就早已改变了。即使春柳曾经等过我,当她知道我的变化后,也会痛骂我一生了。
春柳只是曾经飘过我生命中的一朵云,早已被时间的狂风吹远了。
我是该永远地遗忘所有应该遗忘的感情了。
我又问她,看过《银滩少女》这部录像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看过,但听说过,好像是谷雨的一位少女拍的,听说人长得很漂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我答道。
我扔掉了烟蒂。
来,搓后背。说着,她把我的身体翻过去,趴到我身上,用力地搓起来。
搓后背几乎成了娟子每天晚上的工作。我的后背也只有在她的抚摸下才会暖和起来,昏昏沉沉的头也会渐渐清晰明朗起来。于是,我们的性福生活便和谐起来。只是她为我搓后背的时间不确定,有时在**前,有时在**后。
因为感念她的辛劳她的好,所以,当娟子说好不容易她明天放了一天假,她想回家一趟,问我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时,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答应了又开始后悔。我可以为她去做任何事情,但不应该与她一起抛头露面。
你爸跟你妈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我问她。
没有,听谁胡说的!她不满地说。
对不起。我好像是在学校里听她们说的。记不清了。我急忙解释着。
过了一会儿,她情结低落地说,是我小姨――她离婚了。
我没在意。
第二天,我借来李刚的野狼125,载着娟子回家。出门前娟子问我,你不用请假吗?
我说不用。
有句俗话说,“人善人欺,人恶人怕”。踏上社会后,我越来越觉得这话是真理。
其实我心地善良,循规蹈矩,从来也不想做成恶人。可这社会却偏偏***一次次逼着我做恶人――既让人怕,又让人尊敬。最后,我也懒得去培育与维护自己在公众面前的良好形象。谁愿意把我看成好人,依他,谁愿意把我看成恶人,也依他,爱谁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