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她先是偏开头躲避了几次,后索性地张开嘴巴,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812个电脑字符)
良久,女人娇憨憨:“男人真笨。”
男人气喘喘:“那你还找。”
女人娇艳艳:“饥饿所迫。”好一会,几分失意,“可惜,女人更笨。”
男人有气无力:“别这样说,那是为了男人的体面。”
正文
回到八号楼,司马曼不顾龚秘书在场,搂了欧阳琛的脖子要吻他,欧阳琛平静推开她,故意皱了眉头,说:“一阵咸味!”
司马曼这才撤了双手,说:“人家忙出了一身汗嘛!”进了洗脸间,打燃了热水器的开关。当她裹了浴巾再回到客厅时,不见了欧阳琛和秘书的踪影,却发现茶几上的一堆被撕毁了的录相带,她明白,欧阳琛毁掉了自己一个上午的劳动成果。
她气急败坏冲进卧室,见欧阳琛躺在被窝里闭目养神,也顾不了什么,伸出五指,向欧阳琛脸上抓去,骂道:“你这道貌岸然的东西!”
欧阳琛脸上一阵火热,同样也顾不了什么,伸出手将她抱住。司马曼用劲一挣,伸出手再次向他脸盆抓过去。
他不敢怠慢,先将她的手拨向一边,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812个电脑字符)
良久,女人娇憨憨:“男人真笨。”
男人气喘喘:“那你还找。”
女人娇艳艳:“饥饿所迫。”好一会,几分失意,“可惜,女人更笨。”
男人有气无力:“别这样说,那是为了男人的体面。”
司马曼醒来的时候,床上已没有了欧阳琛的踪影。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儿,她心里不免有些后悔起来,先是埋怨自己不该伸手抓男人的脸。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脸上真的被抓出了几条蜈蚣印子,叫他出门怎么见人?几个月前,他还在北京待重新分配,他们也打闹过一次,她在他的脸上就涂了鸦,让他挂了花。起因是司马曼在现场直播节目里,由于衣衫领口太低,以至她的一条谷沟露出了大角度的坡度,两个**颤颤的,仿佛要跳出来似的,叫人看了有一种冲动。欧阳琛醋劲上来了,嫌她在亿万观众面前丢了人品,急得在屋里屋外团团转。待她兴冲冲回家后,他冷冷说,你真有创新,对观众煸情也在进行战略性转移。她懵懂懂说,你想跟我建议什么?他说,你就是以这样博大的胸怀,来迎合所有追捧你的粉丝?她说,那又怎么样,欧洲有些国家,还有裸半身主持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挨了一耳光。性格柔和的人一急了也有要跳墙的,她张开五指在他脸上抓了一把,害得他十多天没有出过一次屋。
她这样想,同时也痛恨自己,明明是他先毁了自己难得一遇的新闻素材,可自己偏生性子软。平常拢不得男人的身子,一拢就软了自己的身子,迷失了眼睛的方向,将就了男人的过失。他的一句“我爱你”,他们间的干戈瞬息化为了帛。
她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没有结过婚,但却有过死去活来的爱。做少女时,她爱上了与她同样有亿万演迷,红得发紫,有妇之夫的演员,同居了很多年,流产了二次。那演员在电影里不知说了很多的“我爱你”,却唯独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一次,甚至连一句令她安稳的话儿,都不曾向自己表白过。
她虽然干的是让人们议论的职业,思想却也是保守的,把家和事业,看得同等重要。她终于明白了,夫妻和情人不一样,情人需要爱情维持,但夫妻只要生活就够了。她最后选择了“只要生活”,与那演员心照不宣分了手。恰好这时欧阳琛回国,不用他表白心机,同一个大院的上辈人,有意无意撮合了他们。对她来说,肌肤相融的二个男人,都是不同行业里姣姣子,都能够值得她去爱。只是在性格和相貌上,“书记”比演员强,不落俗套,旧瓶装新酒。可叫她说不出口的,“书记”干那事的耐力差,同一个被窝里裹在一起的,三、四个晚上可以不动她。有时一挨上他,“书记”躲蛇的离一边,一动不动可以睡到天亮。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她的身子还没有发热,“书记”就“输”了一“击”;而那相貌平平的演员,像是学了房事专业的,三天二头不见,一见面准像一头西班牙公牛,没二、三场厮斗,不把她翻烧饼般的先翻趴下来,他决不会善罢干休。然而,她总是安慰自己,人总是有失有得,这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是完美的。能安家立业,育儿抚女,“书记”能给她是很平淡,很平静,很平凡的生活,就比跟着那个演员要幸福,要快乐。
正想着,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接听是美国同行露易斯打来的电话,司马曼高兴了,说:“你来中国来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