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他说：‘你和我睡觉的那会儿，你就动了心，准备卖身替我还债？’我说：‘是的，只是想还债，保住家业，但不是去卖身……’他气得直打哆嗦：‘老子宁可卖农场，也不会接受卖……身。’我坚持说：‘他不动我一指甲壳，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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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满足地把男人抱得紧紧的，直到他像被水漂过的卫生纸般的趴在自己身上。

不一会，她突然推醒男人说，说：“老公，你快看一看，床单上画了一快血地图哩。”

男人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又翻身睡了，心中骇然说，这女人怎么还是处女？听人说现在可以到医院安装处女膜，但她绝对不是那种女人。

就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陡地骤响，把他俩吓了一跳。

她无奈拿过电话，“嗯”了几下就说：“知道了。”捂了电话口对他说，“你快去冲澡。首发门卫说有一帮要债的聚在门楣下，举着牌子，喊着口号要见你。你说让不让他们进？”

中平一听就血窜脑门，说：“让他们进花园！叫标姐妹在那里等我。”

就进了浴室。

牡丹说到这里，就停下了，脸上却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北京来人说：“请继续说下去。”

那神情似乎听得津津有味。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牡丹说，“我见中平被那些要债的找上了门，心里更是疼痛，发誓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要弄到钱来替他还债。一回到澳大利亚后，我痛快答应了霍尔的条件，并签了协议书，拿到了一亿美元。”

北京来说：“那份协议能给我们复印一份吗？”

牡丹说：“行，对我和中平来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说完就立起身。

北京来人也站起来，说：“最后一个问题，刘中平同志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牡丹重新坐了下来，回忆说：“是我和霍尔签了协议，他的钱打进了W城三零集团的账上之后。当时，中平已经发完了竹叶姐的丧事，回到了深圳，我兴冲冲用可视电话说给他听，结果话没有说完，他抓起桌上的砚盘，把可视电话砸碎了。隔了好几天之后，我再打电话给他，他这一次居然能听我说话了，我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把霍尔与我的故事讲述了一遍，末尾说，‘霍尔的条件很简单，签一个协议，对外宣布与他订婚，借腹生子成功，再解除婚约，从此我与小孩断绝往来，一亿美元就不用还了，算作对我的补偿费，其它生意，照样做。’中平的脸上如被抽打耳光似的，不敢在屏幕上瞅我，可是他还是忍俊不禁问：‘你说他一直在调查我？’我说：‘是的，据他说，光调查费用就花了几百万美元。’他说：‘目的就是借胎，传宗接代？’我说：‘是的，他说我到澳洲三个月，他就有了这一种想法。’他说：‘这就是说，你一直知道他这种想法，也动了心？’我说：‘是的，他一年前就跟我摊了牌，我一直没有理睬他。’他说：‘你和我睡觉的那会儿，你就动了心，准备卖身替我还债？’我说：‘是的，只是想还债，保住家业，但不是去卖身……’他气得直打哆嗦：‘老子宁可卖农场，也不会接受卖……身。’我坚持说：‘他不动我一指甲壳，只是……’他截然说：‘只是在**，卖你的血……’”

说到这里，牡丹已是泪流满面。

北京来人一时手足无措，一直做记录的那人把几张餐巾纸放在牡丹面前，说，你在上面签个字，咱们的谈话也就结束了。

牡丹抓起那人递过来的笔，龙飞凤舞签了字，说：“你们跟我走，拿霍尔与我的协议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