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在楼上探头探脑,见没有人,就穿了睡袍走下来,对中平直嚷嚷地:“喂,电话我打了,霍尔说绝对不知到这茬事儿,还叫我把资料传过去。”
中平眼光落在她敞开的白净净的胸膛里,说:“你就传过去呗!全身没有地方不疯的!”
牡丹嗔道:“又没外人,怕哪个瞅。玫玫自己有,比它白,没有它大,内容还没培育出来。”
玫瑰没有心跟她情趣,直径问:“什么传不传,值得在我面前打哑迷吗?”
实情话,三人除了没有同一个床睡觉外,互相间决不会再有什么隐瞒。于是牡丹又讲了一遍她牺牲的故事。
听得玫瑰一喜又一忧的,对中平说:“真是屋漏偏逢连星雨,一次次牺牲总是她。对于她的情痴命苦,一辈子的寄托就靠你了。无所寄予是人的苦痛,不让寄予更是对人不起。但要声明,在众人面前,你只能两脚站在我船头上。×将军,我,她,都希望你以好的形象出人头地,让一千二百万人,吸引你的目光,你的脚步。”
中平已是没了主意,这几天全靠她四下联系,会见一个个要见的有用的人,对他进入政要大有所获,他就不顾牡丹在场,把头埋进玫瑰怀里,见又是一个不束胸的,就说:“有你前拥,有她后辅,我的使命是可以完成的。曹雪芹通过祸石补天,来告示封建社会必然哀退的下场。而我,通过一个显赫的部门,来完成与祸石相反的道路,**领导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玫瑰心里暖烘烘的,脸上无动于衷,忙推开他:“你这人赖,我今日没心情。反正,偌大的屋里,就你一个大男人,啥说啥算!”
佯装一条心挂电话。
牡丹捏了她一把,说了声:“鬼做!”
又上楼了,换了一身交际装下来。
中平乜了一眼,愕然道:“你也要出去吗?”
“不啊!”牡丹低头看了一身衣服,故作领悟状道,“你呀,人家穿随便一点,你就像婆婆嘴,哪里低了,那里露了,挑剔个没完。稍微正规一点的着装,你就又有说法的,咳,当你的老婆真嫌累。玫玫,赶明儿不是你管他,到头来是他管你。”
玫瑰仄在沙发里,睛瞅着电视,脑里在安神,今晚是交接大典,没安排外出任务,二个搅屎棍又不在,难得安静一会,听牡丹点她的名,连头也不抬的,说:“你们打情好,骂俏也好,不要把我往漩窝里扯。女为悦者容,他是农民,还能够体会得出你的这番情意吗?”
牡丹这几天闷着的,见又是三人的天下,打心底是乐的,就说:“是呀是呀!他什么事儿都是囫囵吞枣,好倒味口呵。不知在你名下,是不是手法要细腻一些呵?”
玫瑰被扰乱了安静,也图嘴快话的:“我呀,还在蜜月里,吞枣的是我,哪分得清是粗还是细的?倒是我想起你们在深圳那阵儿,你们玩出了水花,颠鸾倒凤的。他对我,一贯是一贯制,我也分不清是倒味还是顺味的?!”
牡丹说:“这事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告诉你一个窍门儿,千万不要在面前玩清高。要是玩弄了几手自以得计,却是司空见惯的小把戏,你就几天得不到的。”
玫瑰说:“那该怎么的?”
牡丹说:“他喜欢看小马驹撒野、捣蛋、撩起性,准会像虎扑……”
“无聊,二个*蛋!”中平本是专了心看电视,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走了神,听不进去就骂开了,“闲人,嫌嘴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