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中平和玫瑰举行婚礼大曝光,牡丹做玫瑰的伴娘。在外人的眼睛里,婚礼是一份没有瑕疵的幸福写照。玫瑰穿着粉色缀着玫瑰花朵的婚纱裙,牡丹穿着镶满钻石的菊黄色晚礼服,这让本来就美丽的她俩更加光彩照人,每到一处,*的目光便是一片。而不同的是,玫瑰一直是目光盈盈的开怀陶醉大笑,而牡丹一直陪着她笑,笑得十分伪装,但很得体,泪光盈盈,知情的人却帮着她把眼泪往肚里吞。当笑到最后一个客人走完,她才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声,昏倒在地上,一连睡了七天。
房间里放着如水的音乐,空气缓慢地流淌。丁辟想到这里,就说:“是呀,一切顺齐自然。你要胖,吃牢里的水都能发泡。就说我老婆搞家庭政变夺我的权,玩花样让我去坐牢,时间不长,十四天,那哪里是人呆的地方?哎,可出来时还重了一公斤嘞!”
丁嫂嗔道:“你怎么不说在仓里面做‘服务生’呀!”
丁辟不服气:“做又怎么样?人家一进去,第一天是松骨头,第二天是喝多少凉水。而我,不说是在里面做大爷,出来时全身都是麦青麦秀,没挨打总该是事实吧!”
丁嫂乜他一眼,说:“叫你面壁高唱‘东方红’唱过没有呵?人家洗澡,你把要水桶举得高高的,再往下倒,你干过没有?”
“好了好了,好汉不言当年勇,喝酒。”牡丹从王汝成口里知道他的故事,怕再说下就恼了他的羞,忙劝道,“这方法虽说是有点损人,但目的是为了你好,正正规规做人。”
丁辟嘲讽道:“当然是为了我好,要不,把我们的股份下调了十个点……”
丁嫂气急败坏地:“我给你说过,老板要是侵占你的股份,把五百万美元直接冲进帐,我们只剩余20%的股份还不到。可是,老板仍给了咱们41%的股份,这已是给了你一条回头是岸而又不失继续发展之路,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牡丹倒冷静下来,知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就说:“丁嫂,让他说下去,他还有话憋在肚子哩!”
丁辟犹豫一阵,索性托盘说了:“股份下调我可以不计较,大家的鱼大家吃。但三零没有必要管我的家事。”
牡丹还没意会过来:“我管了你们家事?”
丁嫂也抹下脸,跟男人一个腔儿:“我婆婆死不要脸,前半辈子偷人养汉,后半辈子出家做尼姑,还是忘不了那玩意……”
“够了,你们兴师动众,想必是冲着这件事来的!”牡丹恨自己怎么没有早想到这茬事儿,从二人的脸色就知来者不善,一时也没了主意,下意识说,“你们想怎么样?”
丁嫂脸色稍缓和下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要你把他妈交给我们就行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把人带走,是他俩之行的主要目的。
牡丹冷静下来,说:“交一个人可不行,但是,做儿女的可不能执迷不悟,不仅要理解他们迟来的爱,而且还要支持。人不能求长生,但可求延年。可事实是,你们不但没有支持他俩老,反而逼得他们走投无路,只好出家做僧尼,后来连僧尼的份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