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曼说:“你不怕人家骂你走资本主义?”
中平说:“不怕。江总书记‘五、二九’讲话替我撑腰!”
一阵长时间掌声。
司马曼说:“大连市长今年在全国传神了。你们三位看过大手笔陈祖芬写的报告文学没有?看了有什么要说的?”
一个说:“我没有,事务性太多。”
另一个说:“看了,尽是些花草树木,还有北方人的‘二五点’。”
中平说:“最近我很闲,倒是多看了几遍。向他学习,把草木与人的情感、追求都揉合在一起,用幽默的语言,把现代人贴近政治和经济生活。这点,南方人总比不过北方人。”
司马曼说:“为什么?”
中平说:“南方人,个矮,脸黑,心里装多的是钱。北方人,憔悴,个高,心装的是快活。大部分北方人到南方去,保准个个都像赵本山。”
笑声。
司马曼说:“既是这样,你如何去把W市的花草与环境规划好?”
中平说:“我比起来,甘拜下风,或者,我还有想到。”
司马曼掏出一张纸条,极生动地:“我来提醒你想到--这里只有音乐,只有舞蹈,只有快乐。音乐从天上洒下,射灯从草坪射上。天上洒的和草坪射出的,交织起一个幸福的境地。叫人进来了就想摇曳,就会忘忧,就觉得人生原来这么美好,人生原来可以这么美好。在这里摇曳、陶醉、畅想的人们,就会懂得想象、懂得独到、懂得潇洒、懂得情调、懂得浪漫、懂得创造、懂得对大地回报……”
中平鼓掌说:“大连新生城市,总体规划没话说,想怎么美就怎么美。我们要向大连学习,把W市这几十年混乱的格局,在修建中得以修正,让绿和红的第五季节,快一点走到W市里来,走到在座的各位中去!”
掌声。
司马曼说:“你说没想到,又是什么含意?”
中平说:“W市的主要矛盾不是富了,有闲情去栽花植草皮。而是彻底解决温饱。城郊还有‘老少边苏’县,城里,还有百分之四十的亏损企业,一部分拿六十八元的还可能要增加,草皮能把人的肚皮给撑起来吗?当然,除二万五千里的长征例外。”
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