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中平骂完牡丹就冷静下来,叫标妹通知纪委书记,廉政司长和欧阳琛赶过来开会。又吩咐司马曼采访这件事的当事人,把事实真相批露清楚,具体什么时候播放,要等他的消息。
待司马曼一走,玫瑰说:“先靠在我身上小憩会,他们来了我叫你。”
中平让她宽心,故作暧昧的样儿说:“我才不上你的当!你若是担忧,赶快回农场救火去,那一边热脸挨了冷沟子,说不准一气之下真要滚的。”
“她向来温柔柔的,你像怒狮般的对待她,她不离开你才怪。”玫瑰立起身,说,“哪一天你要是这般对我,哼,我就拿一把刀子,朝你猛砍一阵!
等玫瑰赶到三零农场,牡丹果然失了踪影,秘书说,她先是跟小菲打了个电话,后给澳大利亚打电话,也没给我们打招呼,留下一个条就走了。
玫瑰拿过纸条一看,上写着:玫玫:我走了,咱牺牲了一辈子,就权当再牺牲一次!牡丹留于即日。
玫瑰找到小菲,小菲说:“她只是要我代她管理三零几天,好在我熟,就满口答应了。”当听完玫瑰说了始末后,小菲担心说,“该不会是寻短见吧?”
玫瑰说:“我问过女工,说她包了一辆出租车出门的,还带走了日常用的东西。”
玫瑰说完,就给澳洲霍尔打电话。
听她问起牡丹,霍尔就说:“这鬼女人不知玩什么鬼把戏,我去W城的飞机票都订好,她要我不来W城,也不准我给W市投资一分钱,否则,她保留对我起诉的权利就要有实际行动了。最奇怪的是,牡丹不知躲藏在哪里?”
玫瑰一听头都大了,才懂得牡丹牺牲一次的含意。
玫瑰赶紧离开了小菲,回来对中平说了过程。
中平听后一言不发,这无疑对他是一个五雷轰顶的打击。
如果把引进外资当成一盘棋的话,老霍尔的投资,是带动美、英、法、德国商人的棋子,如果这个棋子让马儿憋上了腿,大量引进外资的“马”就动不了。
他捧了头说:“真是,柔情如水的人还有性子?”
玫瑰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头疼了吧!你那副吃人的模样,再柔情如水的人,也只能是寒心。”
他说:“你给中东康梅打一个电话,无论如何要找到牡丹的下落,哪怕是一具尸骨也要行。”
玫瑰说:“你还要去请她?何不让她骑毛驴下坡,等你不当这市长再叫她回来?”
中平骂了她一句:“你懂得屁!”
就细说了老霍尔在引资这盘棋局的作用,要想把老霍尔弄到W市当领头羊,唯一能做到的只有牡丹了。
玫瑰明白过来,也不计较他骂了自己,起身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