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斯说:“市长先生,我不明白什么敌意、误解?”
中平说:“你们很多商人想来中国投资,想在W市建立商城,甚至有些城市也想同我们结成友好城市,对不对?”
露易斯说:“是呀是呀!”
中平说:“我们W市是欢迎的,我们中国更是欢迎的。可漂亮的小姐,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名称上做文章,还要将政治卷进商业,故设障碍呢?”
露易斯说:“我们在经济上投资的同时,也想改变你们政治上的模式,像援助俄罗斯那般。”
中平说:“那种*进程换你们的美元吗?”
露易斯说:“通俗说法,是这样的。我希望你有个明确的态度。”
“刘市长,那是圈套,你不能……”荷花突然大叫起来。
司马曼和欧阳琛吓了一大跳,都一下把目光落在荷花身上。
荷花被看得难为情,咧嘴一笑,说:“嘿嘿,我……急!”
在司马曼眼睛里,她只是青青涩涩,仍是个学生。
她说:“你真纯,像矿泉水中翻出来的一个泡!”
眼睛又回到了电视屏幕上,恋恋地停留在中平的脸上。
在欧阳琛眼睛里,翻出来的“泡泡”一笑倾城,婉如西施。
他愣愣盯着荷花,一时看呆了,什么也没有说。
而荷花瞟了欧阳琛一眼,捂着红得快熟透的脸颊喊道:“真是一对怪人,你们这饭还想不想吃呀?!”
这对怪人却没有回答她,因为他们眼睛里活像长了钩子,都直端端盯着自己所钟爱之人。
“你还傻看着我干啥呵你!”荷花又是一声嗔笑,司马曼这才闻声车转头,只见欧阳琛讪讪把头扭向了一边,嗫嗫言不出声,就稍微留意了一下,却赶紧把头折回电视屏幕上,因为只有那上面的一个人,才能完全让她牵动着心。
“用政治换美元,我们不会做,也不准备去做。”中平激动了,脸上的青筋在蠕动,说,“我们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主权,是咱们中国人的事!我们通过近二十年的实践,走出了一条既符合我国国情,又能逐渐与国际潮流接轨的改革之路。实践告诉我们,什么是我们的大局,小局,该怎么样去维护大局,携带小局,走自己的和平与发展主题的潮流。没有美元,我们也会昂首阔步走下去!
“与俄罗斯不一样,我们已经顺利地走进了市场经济,发展趋势一年比一年好。而俄罗斯的起步较高,一开始就陷于所谓的‘震荡疗法’,不得不以政治换取援助以弥补其软肋。何况,他们换来的援助里,50%是以你们‘很好’的食品、设备来交易的。乍看起来,只是减轻你们的积累,没太多油水。实际这种无偿援助,所投标的,加上培训费,有70%重新回到你们的手中。比如俄罗斯学你们的技术,后面摆脱不了你们的控制,还得乖乖跟在你们的屁股走。正如一个法国人说,作为一个欧洲人,援助俄罗斯就是在援助我们自己。而你们投资到W市,不是给你们自己在赚钱吗?!”
露易斯说:“市长先生,我个人非常敬佩你人格,作为不同的意识形态,我还是要说,投资W市,另外给你们的援助,目的是推动你们的*。”
中平淡淡地说:“我们要的是发展权。它是确保满足绝大多数人基本生活需要的必由之路,尽早结束少数人的富裕,建筑在多数人长期贫困之上的不合理现象。”
露易斯说:“有没搞错?!你是中国的富翁,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