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外滩一栋老租界高楼里,玫瑰靠窗边倚着,眼落在窗台上一排盆景上,欣赏着她妈不知从哪里搜集的大漠奇石和戈壁玛,最难得还有象形石,斗奇争辉。[手打吧”
玫瑰一脸满足神情,陶醉说:“我昨天和妈说了无数遍,我想要一个女孩子。”
小菲头仍埋在账本中,搭了腔:“该你有福气,我这一生就想单身下去,希望你多生一个,过继给我……”
“嘎”地止住了话头。
玫瑰见没有声音,扭头望去,见小菲的厚嘴唇张得大大的定了格,急忙挪步过来说:“像猪八戒的,该不是嘴说话说臼了骨!”
小菲像失了魂的,眼里却是光彩彩,说:“怪,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也不理玫瑰,拨了电话,报了密码,问账上的存款,听了一阵就挂了线,抱着玫瑰又亲又啃。
玫瑰先原以为帐上出了问题,见她这般高兴,放下心,推开她,说:“这动作属于男人的特权,你高兴忘了形呵你?!怎么回事?”
小菲见自己失态,一讪一讪坐回到原位置上,一字一句说:“嘿,嘿!上海公司八个月的时间,整整赚了三十亿,其中外汇账号结余三亿美元。”
晴天霹雳,这一下定格的却是玫瑰。
她不知是刺激还是懵懂,嘴上只会说:“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在她的心中,上海分公司,嫌钱是肯定了的,自己的妈妈硬是不交,还是自己以死相挟,才肯交出公司的账本,交出账本的那一天,妈妈还抱着自己痛哭了一场,就说明了这一点。可是,账面上怎么一下子蹦出了一个天文字数字呢?
玫瑰冷静下来,仍不放心嘱咐说:“你查仔细一点,别走马观花!我也糊涂,这般天问数字,在总部电脑里怎么没有反映?”
小菲拨弄电脑一会,说:“千真万确,有两项大款是昨天进的,全是外汇买卖……”
又不做声了,手里又在调动明细账部分,看着看着就捧起了头。
玫瑰见她一冷一热,心里烦开了,说:“你神经兮兮,有屁就放,身子有孕的人受不了如此大的升缩!”
小菲这才放开手,沉重地说:“你妈乘东南亚金融危机,猛赚了几笔,还有二笔正在途中。”
玫瑰一下给震住了,身子晃了几下,勉强倒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