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迷迷糊糊一会,玫瑰来了电话,中平就骂开了:“你个逼儿别烦我。”
玫瑰知他近段心情不好,动不动对她带话把子,就反而嘻嘻笑的,说:“我是按往日黄历计算好你的休息时间,才打给你电话的,哪知你吃了饭就上了床,把你闹惊了。喂,你要是真烦我,那我二点前打过来。”
中平说:“我都被你搞惊了,哪还睡得着。”
玫瑰说:“那我这就赶过来,赔你的损失。”
中平说:“你疯了扳?是不是要我汇报,今日上午做到二点一线……”
玫瑰说:“你不要用这方式,来发泄你对我的不满情绪。我今日只是告诉你,我看你那天从监狱里出来……”
中平说:“你在咒我去坐牢,哪个去送饭呀?”
玫瑰说:“哪个还敢咒你?只是说顺口了,少说了一个‘视察’。我看你从那日起就开始不高兴,直到现在都是讨债的面孔,我就给牡丹打了个电话,翻一个新,讨你一笑。晚上老时间一起接你。”
中平说:“不用了,下午我要出去,我直接回三零农场就可以。”
玫瑰说:“知道了,你要到哪里去?”
中平说:“你还嫌几个工程还不累,不怕吃多饭拉夜屎吗?”
玫瑰说:“女人都是这样贱命,再忙顾不了上厕所,有空闲就心系在男人身上。”
中平说:“你不是这样的女人。”
玫瑰说:“我是哪种女人,坏女人,贱女人,打得你钻进床底下,说怕是不怕,出是不出来的狠女人?只是肚里有了你的血肉,心就像用螺帽拧在你身上了的。”
中平一听到说孩子,脸就被铲了嘴巴似的,就岔开话题说:“下午……特检总站。”
玫瑰说:“报上说又淹死了几个偷渡的人,对不对?”
中平说:“不是的,你少操一些心。”
玫瑰说:“当初这圈儿压根儿就不该用铁丝网。W市被长江劈成了二半拉,你网了岸上,人家不乘木划子偷渡上岸?”
中平说:“你又来瞎参谋。这样起码有二个好处,一是防止外地的社会渣子进来,减少不稳定因素,二是外来工可以优先W市郊县使用。”
玫瑰说:“那还要看你有没有吸引力。深圳,人都快爆炸了,海口,去了的都抽回来了。他们都是特区,可效果就是不一样。”
中平说:“说了半天,这才说了一句像人说的话。再见!”挂了电话就来到外间。
晚上九、十点,他才疲惫不堪赶到百花园,见大厅里没有人影,问花工,人呢?花工说,两个老总都说累,洗了脚就去睡了。他进了玫瑰的房,玫瑰正在床上看录相,里面的镜头是二个女人困一个男人。
他走过去关了录相,说:“无聊。”
她说:“你不懂,好多夫妻里都有这样的带子,目的是刺激夫妻性乏味。”
他说:“你说的翻新就是这?”
她诡谲带他进了浴室,替他冲了凉,末了手摸着从胸襟到腿根处的一条黑毛,吻着他的耳垂说:“青龙宝贝,你的*等着你。”
神兮兮地先回卧室了。
他擦干身子,房内已关了灯,见电视上却在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就钻进被窝里,不想被窝里多了一具*,还未等她反应,一个一个半胸就把他卡住在中央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