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睡觉都不安分!”阮羿磊继续亲吻着她的脸,找了个空子说道。
昭幸顿时瞌睡全无,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问道:“皇……皇上,你干嘛?”天知道,她在颤抖。
她刚刚竟然梦见一条狗,她把阮羿磊当成狗?还真有趣。
阮羿磊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轻轻趴在她耳边说道:“爱妃希望朕对你做些什么吗?”
温热的湿气无法避免的喷洒在昭幸的脸颊上,她有丝丝沉迷的看着阮羿磊,心跳加速,砰砰的快要跳出嗓子眼。
就算是烛火离床铺很远,就算是阮羿磊的身躯遮住了烛火照耀在昭幸脸上的一部分光亮,也还可以清晰的看出,她脸红了,是的,她感觉到了,脸很烫,不只是脸,耳朵也很烫,那抹绯红色延续至耳根。
阮羿磊看她一副沉迷其中的样子,戏谑的说道:“看来爱妃很希望朕做些什么,那朕就勉为其难的做些什么吧……”语音中是长长的无奈,但是却可以让人听出玩世不恭的语气来。
昭幸被他这声音给带回了现实,下意识的抬腿想要踢他,阮羿磊反应敏捷,紧紧地夹住了她的腿。
半晌,才说道:“睡吧!”说完便真的侧身躺下。
昭幸红着脸颊,刚刚又冲动了,万一又踢中了那不就危险了。
天知道,阮羿磊这一夜过得有多煎熬,天刚刚微微亮,阮羿磊便起身出了房间,朝着乾元殿去了,温香软玉在怀,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昭幸第二天清晨醒来,见枕边空无一人,心中不禁有淡淡的失落,丫鬟见状上前安慰道:“贵妃娘娘,皇上今儿个一早就去了乾元殿,临走时吩咐奴婢好好伺候着娘娘,娘娘请更衣洗漱。”
昭幸点了点头,心中却又生出一丝怜悯,当皇帝确实不容易,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得比驴多,不知道天下人为什么还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虽然掌握了别人的生杀大权,但是确是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儿上,得时时防备别人篡位夺权,就是亲兄弟也残杀,夫妻哪里来感情,也就是政治的牺牲品。
越想越觉得阮羿磊悲剧,昭幸在一瞬间甚至萌生出了要陪他一辈子,为他分忧一辈子的想法,不过仅仅是一瞬间,短短一瞬间之后就被她自己给否决了。自古帝王皆薄幸,要真陪了他一辈子,那自己就成悲剧了。再说他身边可不缺女人,就算是排序自己少说也是小三之外了,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打心眼里不能容忍一夫多妻。
用过午膳后,昭幸闲的发慌,又不停的担忧自己弟弟的日子怎么过的,心里更是忧惧,空虚。
一边的丫鬟见她焦躁不安,便提议去御花园赏花,昭幸想着无聊发慌,便也应允了。
胡乱走动,到了一座宫殿,看起来好像很荒芜,通向宫殿的路本来不宽,现在却有杂草丛生,好像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牵引着她,不自觉的想要去探索。
丢下丫鬟,她独自进了那座宫殿。
四处的陈设看似很陈旧,但是却还依稀可以看出大气蓬勃的样子,越向深处走,越觉得那种感觉越强烈,像是无法呼吸一般,紧张之极。
“有人吗?”昭幸推开一间屋子,进门便问道。
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着她的声音,久久不能散去,背脊一凉,这很恐怖,尤其是这屋子背光,一进房间便顿觉阴暗。
虽然害怕,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突然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什么圆滚滚的珠子,不可抑制的向前扑去,前面是一面镜子,堪以媲美现代工艺制作手法生产出来的镜子,直直朝那扇镜子撞去。
在撞上的一瞬间她恍惚看到镜子里有一个女子,本来这很正常,但是却又很诡异,让她冒出阵阵冷汗,因为那个女子的脸和她一样,但吓人的是衣服,表情截然不同,昭幸现在身穿的是一身淡紫色的渐变云袖纱裙,里面套的是锦衣,而那名女子却赫然是一身白衣,昭幸的脸上是一脸的惊恐,而那名女子却是淡然的微笑,并且,她的头发还有丝丝凌乱。
“啊――”惊吓的尖叫一声。
随后撞上那面镜子,还好在撞上之前昭幸用手抵了一下,才减轻脑袋的撞击,不过头还是很昏,而且,镜子里,那名女子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但昭幸却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
在昏迷前的一瞬间,她还很多余的想:原来我也是个俗人,原来我也会怕鬼,原来真撞鬼了……
随后陷入了一片黑暗,在意识还没完全散去时,她隐隐约约听见了脚步声,心下更加恐惧。
作者题外话:觉不觉的有点吓人,昨天晚上写的,有一点点吓到我了,写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就犯贱要写成这样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