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天我都乐呵呵的,大哥说爸妈的防预针差不多了,我快能回家了。赌场没有找到我,不知道大哥他们怎么做的,反正是没找到我。陶哥把钱都处理好了,给我了几个账号。划到公司帐上五百万,然后买基金,买房子,投资,整忙了我好几天。
其实就是我对陶哥说了一声,我以后不想干活上班了,他给的建议,然后就是签字。以后上班肯定是不行了,我还要解开记忆封印,拜师呢。我是穷人,爆富之后也是不会花钱,穷惯了。在富人眼里这算小钱,可是在我的眼里,那可是我挣好几辈子工资的收入,嘿嘿,做老板的两个师兄太黑,给钱少的可怜,一提涨工资,俩人就跑的不见人影。
剩下的时间我就是在琢磨,那个荷瑞公司。我偷听到他们俩人一次谈话,说荷瑞公司和什么白虎帮。听起来是个黑帮呀。呵呵,有点刺激,还得琢磨琢磨以后干点什么,研究身体的秘密就不说了,别说事情还挺多,忙呀。
且不管我安排自己的事情,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地方,在一间昏暗的办公室,只有沙发旁边的台灯亮着,在硕大的办公桌后面,有一个老板椅面向窗外。在扶手上搭着一只胳膊,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个人在那里。在办公桌的左边靠近书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标书拿到了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还没有,接到从那边发来的短信,说标书又改了,这次竞标价格只有他们老板知道。而且所有竞标小组成员都被隔离了,估计对方已经发现了”
“如果是这样,你说怎么办”“哦,我想办法让内线先停一下,将我们报价维持最低线,只要员工成本和设备成本,其他一律去掉,明天竞标之前和委员会的那几个人说好,如果项目给我们,每个人给竟标价的百分之十,如果这样还拿不到,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不过这样做我们赔的比较多了,董事会。。。”
那个声音厉声说道:“闭嘴,干好你自己的事情,那边的事情你还没有资格管。”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接着说,“记住,你的目的是让他们乖乖的出让公司。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先下去办吧,让陈诚来接我”
“是”,站着的那个人走出了办公室,用秘书台上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进了走道旁边的另一个房间。
随着台灯熄灭,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形。接着电梯间的灯光,这个人个子很高,保养得很好的身材穿着得体的西服,往脸上看,那时一张棱角分明很有男人味的一张脸。这就是荷瑞公司的负责人白彭飞。
电梯停在了地下二层的停车场,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有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电梯门口。白彭飞钻进车里,车驶出了停车场开在一条通往郊区的公路上。
“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老大,女的还行,男的已经死了,黑皮没控制住,一棍子打脑袋上了”
“尸体呢,怎么处理的”
“埋了,埋到山后的那个果园里了。”
“钱洗完了没有,如果洗完了,连女的一起干掉,处理干净”
“***,那个小**看男的死了,死活不说剩下的密码,身上都烫烂完了”
“阿诚,黑皮的手没轻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回别让他干这种细活”
“知道了,白老大,不过剩下这两百万怎么办”
“她家还有什么人”
“除了这个老的,没别人了,这娘们也没有男人”
“废物”“不管怎么样,从她嘴里给我把密码掏出来。最近有没有什么风声。”
“没有,兄弟们都收敛了,老黄那里挑衅都没理,警察也没什么动静。”
“嗯,如果明天这个项目拿下来,再卡住贷款,阳光科技就支不下去了,到时候我们就是高新技术企业。”
“老大,你干吗那么费劲要这个公司,我们建筑公司不是挺好的吗,而且我们已经收购了六家公司了。”开车的那个人看着后视镜问道。
“你懂个屁,那些公司一看就是粗人,你们穿着西装也装不像,让你们去培养气质不是给我睡觉,就是给我叫小姐胡搞一起,那个阳光科技发展很好,在行业里已经小有名气,公司也没有背景。弄下来,你们也去那所谓的高新技术公司培养一下,有那么些吃墨水的掩护,咱们干什么不成。”慢悠悠的吐了一个烟圈,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借着烟头的火光,能看见白彭飞的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对了,那个李光给我盯着点,现在我们还需要他,别让他察觉到什么。这种商业收购的事情没他还不行,该找个机会让他下水湿湿鞋。”
“是,老大”,说着这些,陈诚已经将车开到了近郊的一个农庄。在这个地区,都是这样的农庄,有养殖的,种植的各种类型,是香港的一个房地产大鳄在这个地区搞的一个叫做回归田野的项目。目的是为了吸引那么超级富豪们的眼光。虽说是农庄,配套设施很齐全,房子按别墅来建,当时是一个振动全国的大项目。
白彭飞的公司也参加了建设,还费尽心思给弄了一套,由于占地比较大,各个地方都不是紧密相连,就成为了白彭飞的大本营。
表面上白彭飞是个正经商人,经营一家建筑公司。本科学历的他,人又长的英俊,没有人能把他和黑帮连在一起,而实际上,他是本城第三大黑帮之一白虎帮的二把手。他手下的那些兄弟都在暗地里,公司里面只有少数是帮里的。为此帮里有不少反对意见。他总说时间不到,大家要逐步分批的来,否则会引来其他势力的关注,而且他所建立的建筑公司赚了不少钱,白虎帮的老大虎哥就同意了他的做法。其实他们都不明白白彭飞的真正意图。他想做龙头老大,无论是地上还是地下。他要这个城市。
而现在,一切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刚刚开始。阳光科技只是他的第六个收购对象。前几个公司收购的都很顺利,背后刚上手就投降了。到这里就不行了,陶潜和郝建强两个人一口回绝了不说,陈诚居然吃鳖了,那俩人身手不错。收购案居然拖了半年,这中间另一家公司都收购完了,卡到这里白彭飞有点着急。
白彭飞躺在自己那张超大的床上,一边盘算着怎样让陶潜和郝建强同意出让公司。练手练得差不多了,李飞给的那些正统的并购案的措施建议也采纳了,下一步是不是该用点非常手段。
他没有发觉在他的窗户外面静静的站着一个人,我。
这些天,我通过不断练习,掌握了一门很好的武功,轻功。轻功不外乎快,轻两个字。以前虽然快,但是不轻,现在我已经是充分掌握了轻,可以做到轻如虚烟,踏雪无痕的境界。速度那就不用提了,我这不叫轻功叫什么,今天是实战演习,跟踪白彭飞。
站在法国梧桐树上,我暗自得意,我脚下就是个摄像头呀,这个得手眼脚配合多好才能让人发现不了。仔细看看这个小区是个大手笔,绿化都是大树移植,两年下来枝繁叶茂,那些房屋建筑掩映在树木当中,如同一个个森林中的城堡,还是相当好看。白彭飞这个家伙居然把大营扎在这里,不简单呀。来看看黑帮大营什么样。
这是个欧式建筑结构,地上三层,地下两层,黑白色为主。“我是不是该给透视功能起个名字,像漫画中那样‘天眼开’之类得”,一边胡想,一边从三楼看,楼上有一帮人在喝酒打牌,还有个房间一男一女在妖精打架,恶心,换。二楼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彭飞,这家伙睡了,一楼,有两个人在看电影,楼下,恶心,又是妖精打架。在往下,没有了,是个设备层。
想想我还要找这个大本营奇特得地方呢,又不小心瞄了一眼妖精打架。
“你是不是有病呀,都几点了,还不睡,小心精尽人亡”一边嘟囔一边仔细得看那个房间,那时这个建筑最奇怪得地方,好像又夹层,因为那个背后有个地方看起来好小,还没有看到门。
再仔细看我觉得血一下涌到了头上,在我的眼前,那个女的骨头明显是断得,四肢都断了,女人的脸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痕迹太多,不过这是不是人呀,那男人明显是一边在骨头断掉得地方抓着抖,一边在和那个女人做。这是虐待,哪是什么妖精打架。看不下去了,来不及细想,直接冲到了一楼客厅的大窗边,一脚揣过去,现在我的力量已经不是普通建材所能承受的了,直接奔到地下室,突然冲进去的我让灯光下的那个男人愣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身体全都是伤,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还有不少的伤口在往外渗着血,天呀,都没有一块好肉了。脸上更是伤痕累累,都看不出来五官了。
不管了,拿床单裹好那个女人,那些烦人的苍蝇一人一脚。能这么样的对个女人,就算他们是好人我也照踢。一边小心不碰她的骨头,一边是抱着门板全速飞奔。
等我把那个女人送进医院急诊室,那里有两个护士和一个大夫,还在聊天。看我抱着那个女人,有个护士还在爱搭不理的罗嗦“病人放在这里,请先去挂号”
一脚踹断另一张病床上的铁柱,那些护士闭了嘴。
“快救人,心跳已经减到45次了”冲着那个大夫,我恶狠狠大声的说,在我的透视眼中,她的心跳已经越来越慢。看着那个大夫动作,我极力控制自己打人的yu望,那个人慢的不行,刚好看到走廊外面有医生通过,拽进来。护士也上手了,没有人再敢赶我走,看着他们把身体动来动去的检查,看着都疼,我直接指给那两个医生“这里,这里,这里,手指都断了,最好别在动了”。
“心跳越来越慢了,做点什么”真恨自己不懂医术,除了大声吼,一点忙都帮不上。我把这个医院的所有医生能拽来的都拽来了,大概弄了4,5个医生,盯着他们干活。
有个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护士冲我说:“先生,请出去,我们这里是急救室,请您再外面等”这时电话响了,狠狠的瞪了护士,看看电话,是郝哥打来的,边向外走便说“哥,我在医院,我从白彭飞那里救了一个人”。
十几分钟后,三座大山,不,喷火恐龙都到了。陶哥和郝哥先到,随后就看见了大哥。他们到的时候,我正坐在外面的长椅子上,聚精会神的看房间里面的医生工作。你别说,这些人也不是吃闲饭的,那个女人的心跳已经恢复,我看那血压计上的数字也正常了。
“你个混蛋,谁让你自己跑去的,那是什么地方你就去。”劈头盖脸就被大哥一顿骂,大哥正在发飙的时候,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出来
“病人家属,过来一下,现在患者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还要继续在重症监护室监护,等进一步的血液和其他病理报告出来才能确定治疗方案”。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能活着真是命大,”医生转身的时候小声的说了一句。
而医生的初步诊断结果让我们四个人震惊,四肢陈旧性骨折,手指指骨粉碎性骨折,全身大面积区域有刀伤,钝器伤,烫伤,左耳鼓膜穿孔,视网膜脱落,胰腺破裂。。。,看着手中的报告,我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残忍。看着这个报告,大哥也不再骂我了,只是在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了。陶哥和郝哥一直把我送回家。看我上chuang了,两人才退出我的卧室。
坐在我的小屋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样残忍,那个女人从里到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而照我找到时候的情况看,她受到*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些混蛋为什么这么对待她,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