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啊,”秋冰月重重点一下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实在不行那我就勉为其难去分担一些你夫人们的衣食住行,康王府一日游如何?”
“呵呵,”朱?杭突然靠向冰月,轻咬她的耳垂,痞笑样的说:“那儿人太多了,好烦的,我的行宫将来就为你一人而设,我的小月儿是那的女主人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秋冰月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她是靖王府的女主人好不好,他的行宫,就她一个?天!这个说得好听一点就是金屋藏娇,难听一点就是。。。。唉!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正王妃,怎么到他手里就这么贬值啊,悲哀,绝对悲哀。
“那什么小王爷,你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倜傥、温柔多金。而我这样一个粗俗不堪、坐没坐相、站没站样、骨瘦如柴、学什么都是半吊子水还嫁做他人妇的女子怎配得上你的那个唯一呢,不如我们还是好聚好散,该干嘛干嘛去吧。”
朱?杭笑意更甚,点点头道:“小月终于看出我的好来了。”这小子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脸上笑开了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从在宫里你敢那样对我说话开始,我就一直忘不了你,小月儿你知道么?我真想时时刻刻把你捧在手心里。。。玩着,每回想到四哥对你的不珍惜,我都愤怒得想揍他,我一直忘不了你对我说的那番话。”
“什么话?自己对他能说过什么话?”
“小月儿那天对我说,不以夫为天,不惟命是从,女子被休后也可以再嫁的,不是么?是不是暗示我呢?小王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么有趣的女子凭什么让我四哥占着茅坑不拉屎,明明就是本王先发现的,让四哥休了你,嫁给我如何?”
闻言秋冰月差点没晕过去,额上青筋隐现,“那个康王爷,你这比喻打得真是高雅,我和你四哥谁是茅坑谁是屎来着?没见过这样伤人自尊的。”
“嘻嘻,我也就这么一说。”
“还有那番话我不是对你说的,太子和靖王也在,我只是。。我。。。你这臭小子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冰月瞪着他。
朱?杭邪邪一笑,眨了眨那双乌黑剔透的眼睛,勾起冰月的一缕发丝往鼻下一嗅,轻吹一口气道:“真香。”
“哼哼,我还真不知道堂堂*康王爷为了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神魂颠倒、相思成灾了呢。”冰月嘲讽道。
“小月儿知道就好。”娃娃脸满面春风,说着挨得更近了。
朱?杭满面春风,向冰月靠去。
冰月身子不能动,感觉真是很崩溃,软硬他都吃,只是吃了却没半点表示,境界实在是高,心态确实是稳。
他也就和自己一般大吧,实际上比自己还小了好几个月呢,真是的,他这个家族怎么都喜欢玩姐弟恋啊,他干爹干娘就是个好例子,这小子倒是学上了。
“那个,咱们聊聊天吧,小王爷有几位夫人了?”秋冰月闷闷的问。
“一正二侧,怎么了?”
感觉到耳边传来的一阵热气,呼哧呼哧的弄得冰月脖子好痒,狠狠回过头去,盯着那充满笑意的眼睛,“小王爷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还才是个半大的孩子呢,女人不要太多,还是节制些的好。”
朱?杭一愣,戏谑道:“哈哈哈,小月是怀疑我的身体了,我是不是要证明给你看呢,不必担心,以后我独宠你一人如何?”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好好说句话都能引起他的瑕想,“小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秋冰月急急解释道。完了,真是对牛弹琴,不,是对狼弹琴,而且这只狼还姓色。这人,长了张这么纯的脸,怎么心思那么的龌蹉。
看不见外面,里面又坐不想看的人,软骨散也不给她解,冰月愤怒的快抓狂了,索性闭目养神起来,暗中思考对策。
一缕淡淡的檀香味在她鼻尖缠绕,一股热呼呼的气息直扑她脸庞,秋冰月猛然睁开眼,“啊。。。。”尖叫出声,身体却无法挪动半分,眼前的那张娃娃脸被放大了数倍,停在她的脸前。“康王爷,请你自重,我可是你嫂子啊。”
朱?杭但笑不语,眼神迷离,继续慢慢的靠近过来,将头埋在冰月的颈窝,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不在乎你嫁给过他,他能给你的,我也给得起,甚至会比他更多,你本就该是爷的。”
目瞪口呆,思想短路,心脏*,手脚抽搐,乱了,全乱了,这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一脑袋不良思想,冰月就这么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还是那句话,疯了,这孩子真是无聊得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