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窗外出现了两个人的对话。
一个女声道:“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估计是已经晕了。”
又一个男声道:“这小子在中原名气不小,怕是不会这么容易中招吧?”
女的“哼”了一声,道:“老娘使的可不是一般的蒙汗药,那可是老娘独门的**散,谅他就是快活王,也不能不晕。”
男声道:“这样最好,我们进去将他捆了。”
女声道:“何必费那力气,一刀宰了算了。”
男声道:“还不知道他是敌是友。”
女声道:“上次在杭州怡春院这小子差点坏了我们的好事,他此番前来定是与我们为敌的。”
男声道:“上次他只是要护着那个姑娘,也未见得是针对我们。”
女声顿了一下,道:“紧那罗,你说这小子这节骨眼跑着来要干什么?”
男声道:“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跟摩呼罗迦那矮子一伙,来帮手挑拨天剑门和绝倒门,另一个嘛就是和我们一样,来阻止这场纷争。”
女声冷冷道:“要是后者便罢,如果是前者那他就别想活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就不客气了。”伴着激烈的砸门声,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甚是嚣张。
女声压低了,骂道:“可恶。”
男声道:“我去开门。”
瞬间,这男声变成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应道:“来了!来了!”
原来这家的老夫妻俩正是紧那罗和乾达婆所扮。
院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身穿蓝色缎衫,头发中分,印堂前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的男子抬腿跨门槛进了院子,身后还有一个头戴土黄色锦帽、方脸的男人也跟了进来。
篮衫男人一口啐在地上,道:“真***,这么半天才来开门。”
来开门的老头儿弓着背,被吓得哆哆嗦嗦向后退了几步,这功夫,老婆子也跟了出来,一见这两个年轻人,立刻上来解释道:“两位少侠息怒,息怒,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耳聋,没听见敲门声,让两位少侠在外久等了,真是该死啊真是该死。”说着,还假意扇了自己两耳光。
篮衫男人白了一眼,哼了一声,道:“算你们识相,要不然今天就让你们两个老王八去见阎王。”
黄帽男人在后面拉了拉篮衫男人,道:“商兄,我们还有要事在身,犯不上跟这两个老家伙怄气。”
黄帽男人说完,又冲着老婆子吩咐道:“我们要在这儿借宿,快去收拾两间房子给本少爷和这位少侠。”
老婆子颤巍巍的道:“两位少侠,这……这……我们这家境贫寒,房舍也有限,如今只有一间房还空着……”
篮衫男人一听立刻怒了,一脚踹向老妇,被黄帽男人拉住。
篮衫男人骂道:“没房间?没房间你们两个老王八就给我卷铺盖睡茅房去。”
老婆子和老头儿都被吓得发抖险些没站稳。
黄帽男人拍拍篮衫男人的肩头,劝道:“商兄不要生气,三日后的大事要紧,我们先屈就一下住一间房,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篮衫男人碍着黄帽男人的面子把火压了压。
老婆子和老头儿带这二人去了沈浪隔壁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