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
“绝对有古怪!”利欧对着面包渣发誓(谜之音:话说,对面包发誓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是渣――呢)
起床时就看到隔壁格雷的房间走出的乌鲁。她虽然尽量强行装出一副自然的样子,可是利欧仍然一眼就看得出不对劲。利欧现在对很多事都还不了解,可是却本能的察觉到是害羞的事。
不然的话为什么乌鲁怎么脸红的像早上喝红酒喝醉了一样,而且还是一副做贼一样的表情――为什么利欧会知道乌鲁的表情是做贼的表情?因为和利欧在晚上偷吃是在镜子上看到的自己一样――至于乌鲁到底是做了什么就不是现在的利欧可以猜得到的了。
利欧当然不会知道,乌鲁和他的表请一模一样的原因也是因为偷吃――只不过‘吃’的不是普通的东西――甚至不是东西(格雷:#@#¥……¥%……&%……@¥%……)
吃早餐时,乌鲁和格雷始终低着头只顾着吃东西,不像往常一样一个用武力打击对方一个用语言反击。偶尔目光不小心的对上也会很快的挪开视线……而且脸色绝对会发红……尤其是当乌鲁看到乳白色的牛奶时……
“绝对有古怪!”
虽然利欧常常希望能安静的吃完早餐,可是,他实在不习惯这种诡异的‘安静’。
腾的一声站起来,拍桌子,把本来就心虚的格雷和乌鲁吓了一大跳,说,“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啊?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格雷,你不是很爱吐槽的吗?乌鲁,你不是很喜欢打格雷的吗?为什么还不行动?不要拒绝内心的感受,想做就去做吧!否则的话,等年老想做也做不了时再后悔的可就晚了!”
“那个,我说,虽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才好,但我努力试试看:首先,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吐槽的形象吗?我又不是那个成分构成百分之九十五为眼镜百分之三是水分百分之二是垃圾的吐槽男,(新○叽:#%#…………%&¥#@###¥……¥……#&&)。还有我应该被乌鲁打的吗?我挨打才正常吗?你不会是S吧?还有为什么你可以把那么无聊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似的?给我差不多一点啊魂淡!”
被格雷的【真?吐槽】命中,利欧却松了一口气,放下压在心中的巨石一样,“太好了,你总算恢复正常了。”
格雷:“¥%……%¥……&”
“格雷恢复正常了,那你呢……”利欧转头看向仍然保持沉默的乌鲁,托利欧的‘福’,同样放下了包袱的格雷也看向乌鲁,却见乌鲁却在低头念叨着什么。
乌鲁喃喃自语着,重复利欧说的最后的那句话,“不要拒绝内心的感受,想‘做’就去‘做’吧!否则的话,等‘年老’想‘做’也做不了时再后悔的可就晚了……”
格雷:“@#¥%#¥%……%……%¥&”
乌鲁猛然抬头,发现战友一样紧紧握住利欧的手,热泪盈眶:“你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啊!我从来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机灵……”
“是,是吗?”利欧有些莫名其妙,但能得到乌鲁的夸奖还是挺高兴的。正笑的开心时,却听“碰”的一声巨响。“咦?格雷,你怎么啦?”
格雷连人带椅都倒下了。辛苦的爬起来,强笑着,“额……我没事……”才怪!
【怎么可能没事?事可大了!都是你的错!】
于是,和乌鲁热情握手的利欧被一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怨念袭身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嘶……好冷……明明都可以在冰水里哔――泳了……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寒冷……而且还是钻入骨髓,冷到心里的那种……】
时间转到晚上……
【这种被蛇窥视的青蛙一样的猎物感是怎么回事?】
翻来覆去的睡不下去的格雷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邪恶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那种邪恶就只有传说中的写○眼才拥有吧。不祥的预感让格雷怎么也睡不着。
【也许是我多疑了吧……真是的,搞得像被害妄想症一样……一定是因为白天的水喝太多了……】
话说,不安的预感和身体的水分过多,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格雷却是对此深信不疑,“嗯……好像我忘记在睡觉前先尿尿,所以好心的梦魔就用这种方法来提醒我……阿里嘎多,梦魔叔叔……”
先不说有没有梦魔存在,也不说梦魔有没有格雷这个侄子听名字就知道梦魔是属于恶魔的一种――世界上真的有【好心的恶魔】存在吗?
于是,格雷照着所谓【梦魔】的【指引】,英勇的向着厕所前进。
穿过漫长寂静阴冷的黑暗,格雷打开了通往‘美梦’的大门,开灯……
“嗨!”乌鲁笑眯眯的向他问好。格雷愣了一愣,下意识的回礼。
“你好……不不不,不对,一般来说有人会在厕所里打招呼的吗?还有,为什么你在里面也不开灯啊?”
“当然是等你来开啊……”乌鲁笑得很开心。“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会来的话……我就会告诉你,是梦魔叔叔的指引……”
【果然,世界上没有好心的恶魔,我想得太天真了】格雷OTZ了。
等等……好像,有点微妙……
察觉到此时乌鲁看自己的眼神,格雷突然抬起头,“是你?写○眼的继承人……”
乌鲁趁格雷OTZ时,锁上门,“没办法,谁让你把门窗都锁上了……”
格雷翻了个白眼,【是我的错吗?】
“本来打算等你睡着后再强行进去的,可是你却一直不肯乖乖睡觉……”
【被一双写○眼看着,我怎么睡得着啊!】
“结果听到你要来上厕所,所以我就提前来了。”
【这个人,为什么可以把夜袭弟子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啊……你到底把夜袭当成什么啦?】
“被滋润过一次就停不下来了啊,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这就是你的【罪】,所以你就乖乖的【赎罪】吧!”
【你说了,把很丢脸的事毫无负担的说出来了。】
“你要负责到底。”
格雷摊开手,无奈地说,“和还是小孩子的弟子……你就没有罪恶感的吗?”
“在我们这里,可以【哔――】的不叫小孩子。还有正是因为那如同锁链一样捆绑着【心】的罪恶感,我才会控制不住的!因为真的,很刺激啊……”
“真亏你说的出口。”
“话说回来,我作为师傅的尊严早就像抽完未熄灭的烟头一样被你狠狠的践踏在脚下了。”
“和弟子【哔――】的师傅有什么尊严啊?不觉得你很像传统的反派坏女人吗?”
“坏女人也是女人……”
“你还真是忠实于**而活着啊。”
“人生苦短,及时享乐。”
……
“说的也是呢……”格雷沉默了半天,说,“顺从心的意志,那才是一切法则的所在。”
【依照内心而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不知怎么的,格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
【他才是凭着本能而活着的人……那个上吊眼】
“你说什么?别想从我这里逃走!”乌鲁皱着眉头说。
“不会再逃了……”格雷突然说了一句,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乌鲁见了一愣,他这是怎么啦?
(谜之音:这种很燃的战斗场面时候的对话被你们给用在什么地方了啊魂淡!)
格雷对乌鲁本来就没有抗拒心,只是没有想过会和她【哔――】而已,嗯……也许想过,但是绝对想不到会这么快……
所以,做好心理准备后,喜欢乌鲁的那份心情加上万年【哔――】男(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强烈渴望便轻而易举的击溃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性了……
俗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格雷上辈子观摩爱情动作前的成果在这时候就显现出来了,稍稍简单几个挑逗小技巧就让乌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以下照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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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格雷快乐的【哔――】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