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方宁在徐州牧府里办事,这天上亦是掉下员大将来,让他给捡到,而且捡的还是徐盛这种大将之才,这如何又不让方宁心动。
当下待得安排好了徐盛的事情之后,方宁便急急的领着陈宫,陈登,糜竺三人,回到了长史府刚才办公的地方,却是想着临时招开个会议。
会议的名字就叫招贤会。
却是方宁突然想到,这徐州,经过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努力的扇动,终于是有了些改变。就比如,这徐盛,本来早就应该跑去江东的,可是到现在,他还留在了这里,这是为什么,相信,只要方宁细想一翻便能想到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理由出来。
想同时的,方宁亦是联想到这徐州内有名的数人,内心之中不由得变得一片火热起来。
“宁刚思得一事,却需与众位分说。”却听得方宁当先开口道:“宁思虑这若大徐州之地,地广人稠,良才美玉无数,然而至今日来,左右却只不过你我三四人在这里劳碌,却是宁思虑不周也。”
“宁思虑,明日当着一匠人于牧府侧再设一新馆,吾便命其为招贤馆,无论文武,不论出生,只论才学品性。吾自当量才而用。”
“明公此言却是大少也,此必让天下英才共入我彀中矣。”闻得方宁这一提议,却只让一旁的陈宫,陈登二位大才,双眼一阵发亮。
也不怪二人会有此行模样,要知自高祖建国四百余年,自这有汉以来,凡举官者,无不是靠孝廉制,以为天子选拔门生。
可是孝廉制是什么?《汉书?武帝纪》里有云:“孝谓曰善事父母者,廉谓清洁有廉隅者。”其实,这所谓的孝廉制,选的也就是一个品德的选择,也就是所谓的名声。
若名声好,自然就可以举孝廉制的。才学倒是其次。
这一种选拔人才的制度,在先期,倒也是起了些作用,选的人才,大半以上都可以说是德才兼备的人物,只是这世间的东西,最经不得的便是这时间的消磨。
这举孝廉制度,到得后期,举荐者推荐的人,却大半都是以自己的喜好,或者私交,或者是贿赂程度来定。
如此种种,试问这天下间,那些真正有真才实学,而又不喜好钻营,不知道徇私舞弊的人,他们那大好前程,却也就这般埋没了。
如今,方宁这种设立的招贤制度,却也算是一种创新,虽然也只是在举孝廉制度的基础在加上那么一点点比较人性化的因素在里面,可是,这情况,确能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待馆建成之日,公台,元龙,子仲,汝三人,却需与我把我关,挑些合适的人才,也好充实州内各郡各县地。”
“我三人把关?”陈宫,陈登,糜竺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就不知道这把关,到是怎么个把法。当下有长史陈宫问道:“却不知明公这把关却是以何为准。”
略微一思虑,方宁便开口轻笑道:“这标准嘛,倒也好定,我这却有一句话送与你三人,至于怎么个把握这度,我却需多依赖于你三人慧眼识英才了。”
“请明公示之。”
“德才兼备者,吾必重用之,若有才无德者,则慎用之;若有德无才者,则宽用之;若无才无德者,则乱棍打出,交予都尉处,自当受律法制裁。”
陈宫,陈登,糜竺三人,大眼瞪小眼,三双眼睛互相滴溜溜一转,他们三人,皆是人中英杰,方宁把个标准说得如此浅显,又如何还能不明了。
“妙,妙啊,实在是妙。。。。主公此语,当真乃惊世之醒言也。”闻得方宁此言,做为长史的陈宫,顿时拍手大笑不已。
“宫立刻着人去办理此事。”此时的陈宫,显是颇为兴奋,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外走去,去寻那些个匠人来。
然而,却听得方宁哈哈大笑道:“公台却是操之过急了,这匠人,哪还需公台去寻,这徐州城内,最好的匠人,怕都是在我这糜大舅兄家里呢。”
“呃。。。。言之有理,看来此事还非得麻烦子仲不可了。”
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件文人的盛事,接了来主办只有好处,却是没有坏处,糜竺对于这事,自然是不会再错过的。
当下由糜竺应下了这差事,方宁,陈宫等人,又细细的把个筛选关键处给理了一遍,这事遍也就算是基本的确定了下来了,乘着建这楼还善需几天时间,一边却又让方宁,写上州文,加盖上大印,分发往徐州各州郡。
只言州牧府事,录有一技之长者为军中效力,不论出生,只论才德。
这一创古今未有之盛举,顿时,便是吸引了一大批有真才实学,但却无有出人头地的才子佳人们来此处投效于方宁。
招贤馆,招贤招贤,招的自然是要大贤之人,只是这效果,却是并不怎么个好。
馆建成日,这彭城内,来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少,只是真要说有投效于方宁的,几乎也是没有。
倒是颇有几个寒门子弟,自知此生投官举孝廉无路,今见得方宁如此,便也兴着不管结果如何,只待投个名次试一试的念头。
不想,这一试,却算是试灵验了。
所谓千金买马骨,只要这先来投之人,多少有些才华的,方宁都不会吝啬于官位,小到一乡之游矫,大到一郡之从事。皆要人才。
第一日,方宁招到者不过寥寥几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久到几乎连方宁自己都已经快有些灰心丧气的时候。
这一日,终是为方宁得了几位大才而来。
你道那几位大才是谁,却也是这徐州本土人士,一个乃是琅琊人复姓诸葛名谨字子瑜,一个乃是这彭城人氏也算是这彭城的大士家,姓严名?字曼才,还有一人,却是临淮山阴人氏,姓步名鹭,字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