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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的时候,酒店的内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我躲在标房层,认真的培训新员工,以躲避纷争。
那天傍晚,我在标准层巡房。大家都内斗去了,所以走廊鲜少能碰到同事。甚至,我最近迟到也没有人管了。可就是那散漫,无人管理的两个星期,给我的虚荣和贪婪**提供了温床。
手中的对讲器响了,一个娇俏俏的声音传来:
:“楚领班,在干嘛呢?”
:“巡房!”我没好气的回答!
:“哟!你们标层没人啦!怎么让你巡房啊!”
:“我们标层的人就是劳碌命,哪有你们豪套的舒服。而且,你还有个凡事亲力亲为的好上司,你这个豪套的领班当然比我舒服!”
张晓兰是我的大学同学,和我一起进的这家酒店。一起从实习生开始,一步步走到今天。
:“好大的脾气啊!快到九层来,有好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我妈从老家给我带了点红枣,想说分一点给你。”
我走进电梯,按了九层,严肃地说:
:“上班时间,别跟我说私事,你想开罚单啊!”
:“不要算了!”
:“别!别!谁说我不要了!”一听话音不对,我忙改口:“你在哪?”
:“我在九层的茶水间,快来,晚了就没了。”
我走出九层的电梯,途中路过那位美少年的房间,我特地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驻足观赏了下他的房门。感叹世间居然还有这样标致的人物,如果他现在突然走出来,兴许还能再看看他。
这么想着,门突然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人,满脸焦急,看见我立刻拉住我,用英语说:
:“快来,有人晕倒了!”
我来不及多想,跟他冲进房间,意外的看见简珍倒在书桌旁。
:“她怎么了?”我问道
:“我不知道!”他显的手足无措:“我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她倒在地上。”
我忙拎起桌上的电话,向房务部打电话,让他们通知医务室。
五分钟后,晓兰带着医务室的人,把昏迷的简珍抬走。
:“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我道歉道
:“没关系!”他用毛巾擦了擦湿湿的头发,眼睛里又有些担心的神色:“她不会有事吧!”
:“刚刚医生简单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我抬手看了看表,说:
“时间不早了,要为您开夜床吗?”
他想了想,点点头:
“也好!”
:“那您稍等,我去为您安排。”
我安排豪套的服务员为他开了夜床,预定了早餐,和他道了晚安,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为他开夜床的男孩和我一起离开,在走廊上,他开玩笑说:
:“今儿可算是开了先了,这客人在豪套住了两星期了,头次开夜床,还是楚领班魅力大。”
:“这客人住两个星期了?”
:“是啊!可能是来度假的吧!最近受伤了,又耽搁下了,估计最少还得再住两星期。”
我去医务室时,简珍已经苏醒。我把她扶坐起来,问:
:“你怎么会晕倒了?”
:“我也不知道!”她摸着后颈项:“好象有人从后面狠狠的打了我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可能有人打你呢!大概是贫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