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股东们摇摆不定时,闵泰东皱着眉头站起来:
“你们还犹豫什么,难道还想和会长作对吗?”
:“是啊!”我附和道:“我们中国有句老话,‘良禽择木而栖’。想必在座各位,也都深知是什么意思吧!”
:“那你就是逼我们就范喽!”
我一听,心中一动,唇边的笑容冷了几分:
“没错!我就是……”
:“会长!”我话一出口,闵泰东立刻出声阻止:“会长,也许各位董事需要时间考虑。”
五分钟后,我意气风发的从会议室走出来。第一次,有了我是财团主人的感觉。这一个半月来所受到得白眼、难堪,第一次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并且,我百分百确定我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享受。
郑秘书跟着我回到办公室,我在办公桌前坐定,问:
“刚刚会议上半路离开的是谁?”
:“哦!那是文赫在董事,他算是公司的###了。”
:“他是闵社长的人?”
:“倒也不是,他性格古怪,不喜欢拉帮结派,一向很洁身自好。”
:“那他突然起身离开算什么意思?对我不满吗?”
:“应该不会吧。他以前和已故的闵会长关系不错。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立场。”
:“人在人情在,现在人都去世了,还会在乎以前的那点情意?哼!”
郑秘书不说话,站立在一旁。我突然想起些什么,问:
“对了!律师行和会计事务所都联系了吗?”
:“其实少爷和您刚回到韩国,金律师就已经找了可靠的会计事务所,在暗中清查尚京财务,中间的漏洞远比我们原本预期的大。”
我本想问他政佑知不知道,可一转想,又觉的多余。连我都知道了,政佑怎么可能不知道。郑秘书和金律师不都是他的人吗!
:“只怕我们正式接手公司后,需要好大一笔钱来填这个亏空了。”
:“这您不用担心,稍后会有大笔海外资金注入。”
:“海外资金?!”
:“是的,这些都是少爷安排的。”
:“政佑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从海外调集到钱?”
:“这我就不清楚了,连金律师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我站起身面对窗外,冷冷地问:
“郑秘书,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会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海外资金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您不如去问问少爷吧!”
:“问他?!他肯跟我说吗?”
郑秘书听到这话一怔,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但心烦意乱也不知该说什么弥补,挥手让他出去。
我和政佑假结婚的事,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但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秘密,但它有一天终暴露在阳光下,我不敢想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