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冬夜,我们刚在外面吃饭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李斤就给我发一个信息,我看了李斤的信息,她要我给她写离婚申请书。这年头,作家非常调价,什么都写,作为我来讲写离婚申请可能还是初次。
李斤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以前李斤是我的邻居,可是工作调动后,就很少见面了。我一直佩服翠银,我与李斤走得那么近,她都没有产生怀疑不说,她还一直支持我与李斤来往。
还是我与李斤做邻居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叙述过,我老家在乡下,我老家有一个习俗,这个习俗不仅用在饥寒交迫时期,就是经济繁荣时期,哦,我忘记了,我要告诉大家,不是我的经济繁荣了,不过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我的经济也会繁荣的,而是多数人,或者别的人的经济繁荣了,我们老家杀年猪的时候,都会请一大桌人来吃新鲜猪肉,我倒不是吃过什么叁珍海味,但是,我的确吃过不少美味佳肴,可是能够给我留下印象的却只有老家杀年猪的时候,吃下的那顿新鲜猪肉。我把李斤带到家里吃新鲜猪肉,那次老家的人都感到非常困惑,因为虽然我贫穷,可是我在道德品质上,一直是老家人的标杆,也不是我要想把自己树立成标杆的,而是老家人自觉不自觉树成标杆的,他们教导他们的孩子都应该向我学习,可是出现那次事件后,老家人对我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他们悄悄传言说我叛变了。当然,翠银也没少受到责怪,都说翠银也是,怎么不管一下呢?还理直气壮地与李斤,李斤的孩子,我的儿子瓦明明一起回家去。有人还传言说,李斤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说是我与李斤有过偷渡,才生下李斤的儿子。我不知道翠银有没有听到,我是听我母亲说的。母亲要我做出解释,我就向母亲做出解释,说,没那事,李斤与我没有那层关系,李斤与我们是邻居,是翠银要她来的。母亲听后,觉得也有道理,母亲说,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于是母亲就加以辟谣,母亲忘记了一个道理,世上的事,你倒是不要去辩解,或许会慢慢淡化,如果你一旦再次申辩,就像黄河的水一样,越搅越浑,越搅越说不清楚。老家的人都向我母亲发起挑战,要我母亲在这个问题上做出检讨,仿佛这件事,不是我情愿的,完全是我母亲一手缔造的。当然他们有他们的理由,他们一直认为翠银不及李斤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可能就中了这句话的毒了。至于母亲向他们作的那些解释,他们觉得是狡辩。如果翠银知道老家的人所造出的那些谣言的话,她自然也会向老家人作解释的,但是谁听呢?
老家人的唯一理由是,她怎么不要她男人一起来呢?如果她男人也来了,那我就可以脱离关系了,从此我就可以继续在老家被树立为标杆了。但是老家的人很失望,我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我破罐子破摔。所以老家人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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