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在为中国的泡沫经济担忧,把大量的房屋修建在那些非常优秀的土地上,是不是正确,是不是对人类今后的发展有利,有的已经提出抗议,但是那些高楼大厦还是一栋栋地拔地而起,像雨后春笋一样不断地生长,又不断地拔掉,又不断地生长,有的周期非常短暂,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还没有学会吃奶,也就夭折了。有人提出质疑,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人口增长太快吗?是因为都在搞城市化建设吗?有人作答,是为了赶快生出下一个孩子,让经济翻番。在我们美丽的祖国大地上,何时才能停止这样的举动呢?泉水县城就有这样的例子,我还在为那栋叫别墅新居的大楼望尘莫及,有人正准备材料装修,预想住上美丽的新房子时,政府又出台新文件,说这一带的房子拆掉,用于修建老人俱乐部和大广场。文件还没有发到手,推土机、挖掘机等机械像鬼子进村一样向别墅新居轰隆轰隆挺进。这些机械化的东西,不用吹灰之力就把那栋高楼大厦土崩瓦解了。这样想来,我也不全是选择樟木头的气候特点,我是选择樟木头那富有远见的操作规程。德国上百年,甚至几百年的房子都在住人,当然与他们的建筑设计及房屋的建筑结构很有关,因为他们在建筑房子的时候就已经进行精心策划了,不在万不得已坚决不会拆掉。-=手打吧会员手打 www.shouDa8.com=*如此说来樟木头镇的楼房在建筑时也有过这样的设计,所以这些旧房子,当然外观到内层都不算旧的房子,他们不拆掉重建,说明他们是跟西方人同步的,他们也是富有远见卓识的。所以我自我安慰,我也与西方发达国家的人同步了。
我们看过那套房子后从八楼下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聊,阿华也没有迫于问我行不行,阿华只向我不断的推荐说,这里像这类房子还有几套,但是楼层都比较高,都是七八层楼,当然我个人觉得,人都需要锻炼,像人家薛莫老师,他就挑选了七楼,理由是上下一次,就是锻炼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我点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阿华说,有道理哈。我说,是。
下到三楼的时候,阿华说,我们去看看汪清明先生吧?我说,他在吗?阿华说,他在的。我说,我来樟还没有跟他报到呢。阿华说,那是啊,应该报个到。于是我们来到汪清明先生的门外,阿华敲门,有声音在屋子里答应,等等啊。于是我们随着这个声音在门外等,不多会儿工夫,有人把门打开了,并且伸出一只脑袋来,我看见了,正是汪清明先生,他的记号就是下巴上留有一束很有特色的胡须。如果你不明白这种特色的话,李大钊,你应该熟悉吧,就是李大钊那种胡须。一说,在那面山,唱哪面山上的歌,什么样的人蓄什么样的胡须,我早见过汪清明的相片,他那张脸上就应该蓄那李大钊胡须,如果他那张脸上挂一撮*胡须,肯定会走形。汪清明招呼道,你就是瓦尚春先生吧?我说,是啊,汪老师。汪清明一边伸出手来与我握手,一边说,你好,你好,屋里坐屋里坐。然后他又与阿华握手,说,谢谢你,谢谢你把瓦兄接来了。阿华说,怎么那么客气呢?汪清明说,刚才我看过电话了,我就说怎么有一个未接电话呢?没想到瓦兄已经与你们联系了。然后汪清明又与电视台的三个记者握手,并招呼他们屋里坐。我看见汪清明先生的屋子了,很小,但是布置得井然有序。在他那儿把我一个挺麻烦的问题解决了,书柜放什么地方,电脑放什么地方。这些都放在客厅里,因为其他房间挺小,只有客厅稍大,我这人就是脑子不会拐弯,在我的理念中,客厅就是客厅,就是会客的大厅,怎么会放书柜和电脑呢,你没有想想,把电脑和书柜放在客厅里会是什么脸貌呢。所以,我通过看过那套八楼的房子过后,我感觉这房子什么都不错,就是没有留书房。没想到客厅里腾出一个角落来,放上书柜,放上一张方桌,把电脑摆在方桌上,就可以开干了。
另外我发现汪清明先生的的沙发用的也是旧沙发,电视也是旧电视,但是擦洗得很干净,这一点与我看那套房子多么相似啊。汪清明把他的各间屋子都打开我看,显然每一个房间,他都涂了染料,所以每一间屋子,瞧去,都像新装修的一样,厨房里也进行了更新,把那些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换掉,把那松松垮垮的抽油烟机换掉,把水槽里翘起来就放不下去的塞子换掉,把灶台上的那只曾经不知道什么原因形成瘪三一样的煤气灶换掉,把别在墙壁上插刀的木匣子包括那些锈迹斑斑的菜刀换掉……于是整个厨房,就焕然一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