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她必须在全方位掌握我以后,才对我进行采访的。由于桌面全盘打开,由于网络全盘打开,那网速也就上去了,网速上去了,也就可以从网络上获取我的大量资料,也就不用现创了。并且还能够把刘美景的QQ挂上去了。没想到刘美景还在网上,刘美景很快接受了我的QQ。我与她顺便聊了两句,便开始回答她的问题了。我把她所提出的问题像小学生做作业一样,一道一道地列出来,又一道一道地进行解答,然后在QQ上传给她。她也接收了我传给她的文件。我要她看后反馈一下意见。可能是因为很晚了,她没有反馈意见。我还不能入睡,我还得看看她给我打印出来的那篇关于樟木头的散文。我平时很少写散文,有一个编辑朋友告诉我说,我常常把散文也写成了小说。其实我的初衷并不是这样,只是有时候言不由衷地把散文写成了小说。这篇写樟木头的散文,是无法写成小说的,因为我花大力气写景物,当然我不能不写人物,因为那些人物是在海里打捞的渔民,他们有着铁一样坚硬的臂膊,他们有着吃苦耐劳的精神,他们起早摸黑地劳作,他们当然并不是想到一定要在海里捞出金子,他们也没有想到一定要成为富翁,可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命运,他们的命运就是与海为伴、与舟为舞,他们常常把生命耗费到浪尖上,他们忘记了自我,但是他们并非带有仙气的鹤群,迎着阳光而来,又顺着阳光而去,他们是一条条标准的汉子,在轮船上与时光打拼,与浪涛打拼,他们的理念是海,他们的生命也是海,他们轮番地划着桨就像轮番地划着时光,或者轮番地划着时光就像轮番地划着桨。当他们把网撒到海里的时候,他们想到的并非是收获,他们想到的是充实和丰富,他们的日子往往不是建立在渔网上,而是建立在怎么享受好人生上……
我不断地阅读着我那篇写到樟木头去的散文,又不断地回忆着这几天在樟木头的人和事儿。虽然我经历着各种斗争,但是我到樟木头的心不会死。我想,只要能够拿到贷款,我会立即返回樟木头,买下房子驻扎下来,勤奋耕耘。我要让人们知道,瓦尚春不是孬种――
这个晚上,因为有刘美景的采访,所以我过得特别充实,睡得特别舒适――
我从重庆回家的路上想了许多,当然我特别想得多的是贷款,贷款的事让我感到很揪心,原因是我那个房产合同是朋友给我弄的一个假合同,如果我在泉水已经有房产合同了,我还到樟木头买房,我哪里有那么雄厚的实力呢,如果我有那么雄厚的实力,我还货那款干什么呢?但是那份假合同,并不代表我做人也假,我做人是真诚的,不管咋说,我在泉水还有工资可拿,如果你认为假合同不可取,我那工资可是真的呀,是可取的呀,尽管工资微薄,可是扣那点按接贷款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再说,一旦到樟木头购房成功,我会在那里把我那部作品完成,作品完成出版,不就有钱了吗?到那时一点头一拍板,那点贷款算个鸟事啊?我越想越歪,我仿佛觉得我没贷到款似的,当我从那份假合同的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银行并没有因为我那份合同而有什么看法,也不觉得我会是套用银行的资金,我自己也不会认为是套用国家资金,因为银行资金虽然也在国家之内,但是银行资金可是有借有还的,而且还有高额的利息要交,怎么能算套用国家资金呢,如果财政拨款,而又无需还款,只是用于某种建设,而你没有建设,却把钱给大手大脚、花天酒地地花掉了,那才算套用国家资金。可是这种情况是不可能落到我头上的,我没有这种土壤,如果我有这种土壤,我也不会把财政拨款拿来花天酒地、一事无成。我可能会以十倍二十倍的劳作来完成应该完成的项目,因为我知道财政拨款并非轻而易举,财政拨款,那可是建立在专款专用,像那些把财政拨款拿来作儿戏的人,他自己认为高明,实际上他只能算社会的渣滓或者败类。所以回过来想,我又觉得我要贷款到樟木头购房,那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