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打牙祭不过只是个借口,顺便偷偷去看王蕊才是最终的目的。
没有化妆的王蕊素素的笑容依然好看,格格的笑声银铃般的清脆令人心痒,那种冲动脱困欲出,踩都踩不住。
那面孔让我有些莫名的疼,一点一滴地渗出肌肤,蘸着泪水。那些痛是因为死去的李若兰在我心里刻画的伤痕,永远也不能愈合。每当我感受幸福的温暖,就时不时地渗出点点鲜红的血水染红我那快乐的源泉,令我痛心不已。
王蕊脸上淡淡的雀斑丝毫没有减少她的娇艳,却平添了她的几分可爱,尤其是那根乌黑发亮的粗辫才是王蕊所谓的骄傲。去多了就没有了陌生感,时不时还帮王蕊写几篇通讯稿。并送了一首自己写的《午后的阳光》给王蕊,没有几天她就倒背如流爱不释手,经常写信与我诉说衷肠。
… …
午后的老情歌
将阳光拧成幸福的绳子
捆绑着自己的影子
拖着天空走远
… …
今天休息,阳光刺啦啦的蛰眼。我站在窗口发呆,满脑子想都是那个心爱的姑娘。心里甜蜜蜜的笑印着阳光在胸口滚滚发烫。要不是身上的抓痕隐隐作痛,几乎忘记了昨夜和我一起翻云覆雨的鞠嫂子。
因为今天要休息,昨晚提前和他人换了十二点以后的哨。下哨后,两脚如飞直奔鞠嫂子的商店,鞠嫂子温热而柔软的胸膛再无声地召唤着我原始的**。一路上走得很快,月光如水,皎洁地像王蕊美丽的脸庞。可我无力控制胯下那点骚动,目前的王蕊只能观瞧却解不了燃眉之急。只有鞠嫂子更方便,更实用,更快捷!仿佛是我的一只专用灭火器,随时可以打开驾轻就熟地享用。
径直来到右面的小门,摸到锁头用鞠嫂子送我的钥匙打开了小门,轻车熟路摸进了主卧室。可能是由于我的骚动有些迫切,居然忘记了反锁主卧室的门。我冰凉的唇在那细瓷般的肌肤上游走,忘我的疯狂在这一刻被点燃。睡意朦胧的鞠嫂子竟然忘记叼那把木梳子,放浪的呻吟在夜里随波逐流。
突然,主卧室的灯亮了。那惨白刺眼的灯光犹如鞠嫂子那惨白的面孔。这个突然完全在我和鞠嫂子的意料之外。令我和鞠嫂子呆若木鸡无所适从,赤身露体地忘记了羞耻。
那个叫“妮子”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欣然立在门口。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还梦呓般地嘟囔着:“姑!大半夜地,你喊什么呢?吵死人了!”当看清眼前的这个景象,并没有失声惊叫,只是傻傻地盯着我裸露的下身。
还是鞠嫂子反应快,身子一横便钻进被窝。冲着那小姑娘喝道:“出去,回你房间睡觉!”小姑娘咬着唇委屈地姗姗离去。
我和鞠嫂子尴尬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我慌忙滚落,穿戴利落。像是个被逮住现行的贼,连滚带爬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