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列里窃窃私语,居然有人偷偷地在笑,笑得嘴歪眼斜下贱无比。开 心 文 学 飞速更新我也在笑,那笑在心里涌起一层层的涟漪,随着我一呼一吸荡漾开来,刚才的懊恼一扫而光。
那笑的余温没有坚持几天,就被娘娘腔中队长全新的训练科目抹杀的山穷水尽。迎面而来的是无边的风雨雷电,铺天盖地地罩向我们,无处藏匿,任凭暴风雨的洗礼。
在训练场地里,我们按照娘娘腔中队长的交代在做着准备工作。每个人给自己用砖头码了长宽高都在五十公分左右的砖垛。自己动手用粗帆布缝了长四十公分,宽三十公分的帆布袋子,装三分之二的绿豆,便缝住了口。
可有人偏偏不信邪,非要把个帆布袋子装满绿豆才罢休。 更新这个装满绿豆的袋子铺在自己码的砖垛上,便开始了左右手正反面的摔打。那些装满绿豆的帆布袋子,几掌下去便撑破封口撒了一地绿豆。
总之前人的经验是宝贵的,自作聪明的都白痴。
这种击打绿豆袋子的训练方法,和我以前在拳击队打沙袋和梨形球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这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完全是硬碰硬的傻练。没有三天,双手就肿的跟面包似的。破皮,结痂,再破皮,再结痂,血迹斑斑都是必经的过程。
疼痛是必不可少的,历经心痛是必须的,没有人可以随意改变这个事实。再没有人敢吃止疼片了,此时的疼痛估计得一把一把地往下吞才有作用。总不能把止疼片当饭吃吧!每个月那点津贴够买多少止疼片裹腹?索性便没有人再吃了。
没有几日,帆布袋就在我们百般虐待下失去了原有的本色,斑驳不堪。不知道是我们在摧残帆布袋的绿豆,还是帆布袋里的绿豆在考验我们的意志。看着娘娘腔中队长那笑里藏刀的容颜,我们都知道这场磨练是无捷径可言走,捶打是单手开砖的必经之路。
绿豆碎成面了换新绿豆,帆布袋子破了换新袋子。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日复一日,左右开弓的锤炼不曾停息。令人头疼的还不仅仅是对自己手掌的摧残。每天早上拍手,蹂躏绿豆出气。下午练习用头碰墙。
什么是用头碰墙?就是买些给死人烧的黄纸,上下用大铁夹子夹紧挂在砖墙上。高度和自己的头平齐,用自己额头靠上的位置不停的碰击,来提高自己额头的抗打击能力。这是脑袋开砖最基本的训练方法,等脑袋适应之后便去了报纸。
娘娘腔中队长的要求看似很简单,只要手和头能开单砖就算合格。
这个要求只有武岩松那厮瞬间满足了娘娘腔中队长的条件,出乎所有人意料,只有我并不惊讶。
这看似简单的要求,对我们来说却是无限的苛刻和绝情。伴随的是头和手的折磨不断加剧,夜以继日,和摔倒功相比有过而不及。居然有个青海新兵临阵脱逃了,犹如逃离地狱的受难者杳无音信。